王妈:“”
合着白担心了是吧
花语道:“王妈,你听说过这个潘秋色吗”
王妈摇摇头:“二爷以前的事我不清楚,之前我是跟在夫人身边的,后来夫人和先生都去了,二爷就很少回本家了,老夫人不放心,就把我派过来照顾二爷。x但是也没几年,二爷就出国了,等再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变了。”
她叹口气继续道:“当时我见他的时候呀,身上全是血,把我吓了一跳,但是二爷说那都是别人的血,然后就坐在沙发上抽了一晚上的烟,劝都劝不动。要说以前吧,二爷也是不爱说话,但是身上起码还有人气儿啊,那次回来后,整个人就跟铁做的似的,冷冰冰的跟没有心肝一样。”
花语眸光微沉。
“不过现在好,有了少夫人您,二爷该是能过上好日子。刚回来那一两个月啊,三小姐和老夫人都不搭理的,整夜整夜的做恶梦,本来就瘦的人,那段时间更是就剩个皮包骨头,二爷对于以前的那些事也从来不提的。”
花语抿唇,“我以为他以前也是这个样子的”
“哎哟,也就对少夫人你这个样子,外面人都说二爷冷的很呐。”王妈笑着说,“所以啊少夫人,二爷是真的疼你呢。”
花语点点头。
她想起了上辈子,唯一一次见余靳淮的时候。s11;
冰冷。高贵。骄矜。目下无尘。
之前还觉得他是为了装逼,现在想来,那才是他本来的样子吧。
花语心里忽然有点难受。
余靳淮以前的生活,以前的世界,她只是一个格格不入的外人,来不及参与,连旁观的资格都没有。
她不由得羡慕潘青宛,她陪着余靳淮度过了那段最难熬的时光,拥有一样的刻骨铭心的记忆。
“王妈,厨房还有糖水吗”
王妈道:“有银耳莲子糖水。”
“嗯。”花语起身,“我去盛一碗。”
花语端着糖水敲了敲余靳淮的房门,然后直接就进去了,余靳淮在视频会议。
花语绕到电脑后面,把青瓷小碗放在了桌上,然后就坐在桌子的边缘,居高临下的着余靳淮。
余靳淮抬眸瞟了她一眼,发现她不像是有什么急事要跟自己说的样子,应该是想撒娇,于是就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同时冷静的道:“钉子户不愿意搬那我就很奇怪了,我们给出的价钱不低,怎么会不愿意”
就算是隔着千山万水,余靳淮也给了对方莫大的压力,一个男人硬着自己没几根头发的头皮道:“总裁,那些人说自己恋旧,不愿意搬,我们也是没办法啊”
另一个声音道:“难道那么多的人都恋旧”
男人道:“这他们可能是想再讹点钱现在刁民多得很,谁知道呢。”
“还要钱这个项目总公司已经拨了五千万的启动资金,费总的口气未免太大了”
“费总这就有点过分了,五千万还不够您塞牙缝呢”
费总道:“诸位,这话就不对了,这五千万我可是都用在了拆迁上,我费某可没有私吞”
“那些钉子户明显就
是为了讹余氏的钱,费总也是没有办法”
很快的,视频会议吵成了一锅粥。
花语忍不住自己先喝了两口糖水,余靳淮道:“够了。”
清冷的声线带着不耐。
众人瞬间安静。
余靳淮冷冷道:“等你们吵出解决方案再来找我。”
说完直接关掉了视频。
花语道:“怎么”
余靳淮道:“平城那边的分公司拧成了一股绳,想从这边多捞点钱,不是什么大事。”
“平城”花语想起什么,“你之前说的出差,就是要去平城吗”
平城的庙会可是全国闻名的。s11;
余靳淮点了下头,“嗯,顺便去处理一下这件事。”
花语没有多问,把那碗已经被自己喝过了两勺的糖水推给了余靳淮:“宝贝儿,你还是我疼你吧。”
唔刚才大魔王应该没有到她偷喝才对
王妈煮的糖水不管是花语还是两只小包子都喜欢,余靳淮并不嗜甜,但是也不讨厌,喝了两口后舀了颗枣子喂给花语他不吃这玩意儿。
花语眯起眼睛感觉到红枣里的甜味蔓延出来,忽然道:“亲爱的。”
余靳淮抬眸着她。
花语撑着桌子,俯下身来着他的眼睛:“潘秋色,是你的白月光哦”
余靳淮动作一顿,随即了然:“潘青宛跟你说什么了”
花语牵着他的领带玩儿,“就是实话实说咯,什么你们天造地设,大家公认的情侣,互相深爱”
余靳淮淡淡的蹙眉:“爱这是什么东西”
花语一愣,“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它是啥,你要不要我给唱一首情歌咳咳,套马的汉子你”
余靳淮:“我是说,我不能理解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情感。”
花语着他好一会儿,才忽然越过半个桌凑过去在他好的樱色唇边亲了一下。
这就是爱啊。
这么汹涌、肆意、奔腾、强烈、不讲道理的感情,你感觉不到吗
花语没奢望过大魔王说什么“我爱你”的话,知道他没跟别人说过就心满意足了。
偷了个香的某人打算溜了,往门口跑时忽然被人一把扣住了手腕,然后就跌进了一个有点清凉又带着淡淡冷香的怀抱。
花语“唔”了一声,头就被人掰过去,之后就是温软的唇瓣覆上,还带着糖水的甜香。
花语被人抓着双手搂在怀里细细密密的亲,让她有点受不了这种黏糊的亲密,仰起脖子大口的喘气。
但是露出来的那点修长白皙的脖子又被人啃了。
花语要哭了:“你你别咬我啊”
“没咬你。”大魔王的声音愈加低沉,“疼你呢。”
花语:“”
亲爱的宝贝儿你是犯病了吗需要我给你叫医生吗嗷别咬了卧槽锁骨那么明显的地方你要我怎么见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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