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移动小姐很客气的对我说: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我拿着手机的手僵在原地,十几秒后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关机,捂上被子睡觉。
我睡得迷迷糊糊,只听得楼下有动静,是好几人进门的声音,我穿着睡觉就跑着下楼了。
大厅里,站着两个男人,一个是王和,还有一个是程絮,我心一紧,走上前去问:“萧峪呢?”
我的到来倒是把这两个男人吓了一跳,王和急忙说:“萧总喝多了,我们放把他送到家,他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程絮一点酒意都没有,依旧是笑眯眯的看着我说:“你一直没睡等着呢?”
“那倒不是,我睡觉轻,听到有动静就下楼看看。”我撒谎解释。
“跟我在一起你就放心吧,我保证他不受半点委屈。”程絮拍着胸脯说。
我猜程絮估计也喝的不少,说话有点不着调,也不往心里去,道了谢,帮着他们把萧峪送到房间去睡了。
王和和程絮走了后,我鬼使神差的又来到萧峪房间帮他把外面衣服脱了,我想这样最起码睡得轻松点。
萧峪睡的很沉,没有打呼噜,我把他扶起来脱上衣外套,脱完给他盖上被子正准备离去,突然看到他脖子上一个红色的口红印。这个口红印是正红色,正好在他的喉结处,如果不仔细看还真的不会发现。
我定在原地,看着那一抹刺眼的红,脑子里一片空白。
萧峪出轨了,我脑子蹦出的第一个词竟然是这个。
原来程絮说的不会让他受委屈竟然是这个意思,程絮还真是会玩能玩,萧峪也不过是个凡夫俗子,平常再高冷也是个男人,是男人就免不得有这方面的需求,而萧峪处在食物链的顶端,自然是一挥手,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一个口红印最多只是众千玫瑰中的一个倒影。
我想到这里眼睛竟然不由自主的湿润了。我生气,恨不得立马把萧峪叫起来问个明白,可是我又以什么身份问呢?
我怎么能对萧峪抱有其他期望和幻想,即便是他真老婆就能如何,更何况我和他仅仅只是合约关系,只有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我又有何理由何立场去指责他?
出轨也得先有轨,现在连毛都没有,出的哪门子轨。
我把门带上,回到自己房间,心里很难过,我甚至连自己难过的到底是什么都不知道,就是感觉很无助,说不上来的无力感。
第二天早上我起的很早,感觉整个晚上都没睡着,我简单洗漱了下就自己上班了,我出门的时候萧峪还没起床。
到单位我碰上的第一个人竟然是王和,王和笑着跟我打招呼,还给我送了早餐。
我无精打采的道了谢,转身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王和常年在萧峪身边,察言观色的能力已经炉火纯青,他跟着到我办公室,关上门。
“出什么事了吗?”
我摇摇头,拿着早餐吃了起来,一句话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