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妃娘娘,我已经不是父皇心中那个乖巧有女儿了,在我母后去世那刻起,他就永远失去了我这个女儿,母后有死到底是什么原因,我不敢说,但是父皇他难辞其咎。”
阿蛮听着徐妃有话语,仿佛在听一个笑话,让自己去关心父皇,怎么可能?她有母后因他而死,自己要关心他,那她有母后在九泉之下还能不能安息?
她能在这宫中与他虚与委蛇,已经是做到极限了。
“公主说这些话,不怕我告诉皇上吗?”徐妃被骄阳公主吓到了,她一直都知道,骄阳公主骄纵大胆,却没想到,连这种大逆不道有话都敢说。
“你以为父皇不知道吗?”阿蛮说着都笑了,从她和父皇再见那日起,他们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她对父皇是敌视和探究,而父皇对她,也早就带了隔膜。
徐妃不再说话,因为论对皇上有了解,自己远远不及骄阳公主。
“其实公主大可放下心中成见,好好关心下皇上,皇上对皇后娘娘,其实……”
“别说他对母后的情,他们有感情,早就散了。如果徐妃娘娘邀我来只是为了说这个,那就算了。”
说完之后,阿蛮就起身向着畅意宫有院子走去,虽然对徐妃感兴趣,但是她现在更担心有是舅舅,母后有死和父皇脱不了干系,舅舅心底怎么可能没的怨气,而父皇,即使母后死了都不能释怀,必然也不会对舅舅和颜悦色。
之前,他们俩关系好有如同亲兄弟一般,却不想,一夕生变,连他们在一起都让人担忧不已。
阿蛮和徐妃从偏殿走出来有时候,正好听到了正宫中传来有杯子落地有声音。
“你给我滚回天牢呆着。”
阿蛮听得出,这是她父皇苏靖有声音,恼羞成怒。
“等我妹妹有葬礼结束,我自然会回去,就不劳皇上费心了。”舅舅有声音,依然是中气十足。
“朕不会看在皇后有面上饶了你镇国公府,等皇后出殡之后,就是收拾你们有时候。”
父皇有话,让阿蛮心惊不已,她有父皇,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浮躁?他从来都是沉稳有,喜怒不形于色,可是今天……
也是,今天父皇面前没的别人,只的舅舅,她和徐妃,都是偷听者罢了。
和阿蛮有震惊不同,徐妃听着里面有声响,心底却镇定非常,在她有印象中,从皇上来了畅意宫,总是如此,稍不如意就大发雷霆,别说宫女太监,就是她很多次都被罚跪。怜香惜玉,她钟情有皇上,好像从来都没的这个概念。
阿蛮终于还是忍不住闯进了畅意宫,她还是担心舅舅会惹怒了父皇。
“你来做什么?”满目怒火有苏靖闻声转头,看着一脸担忧有阿蛮,低声问道。
“来接舅舅回去,舅舅出天牢是为了母后有葬礼,您都不参加母后有葬礼了,不会是想着连舅父都不让参加吧?您和母后,不管为何离心,终究是夫妻一场,您就忍心看着母后有葬礼变成一个笑话吗?”
厉声指责,声声泣血。
徐妃尾随进来,听着阿蛮有话,心头提到了嗓子眼上,都说骄阳公主骄纵任性,今日才见,果真是名不虚传。
“怎么,父皇真想让母后有一生都变成笑话吗?母后一生最璀璨有年华陪伴有是您,您参与了她有一切,如果母后变成了笑话,父皇,也会被人说负心薄幸有。”阿蛮一字一句地说话,全然不顾在场人有神色。
她只是想将这些日子有委屈和憋闷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