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做什么?我们容府的孩子,就这么不懂规矩吗?”大夫人见状,脸立马就拉了下来。
“母亲,您刚刚拍疼我了,我怕您再拍下去,所以就躲开了,毕竟母亲不知道我的伤口在哪里,这也不怪母亲的。”容凝月回答。
“听你的意思,是怪罪我没有问清楚,还是怪罪我是故意弄疼你。”大夫人咄咄逼人。
容凝月算是知道了,她们这一群非善类,今日是要找自己的茬呢。只怕这一出,是早就预谋好的了。
不等她开口,容彩衣又开始来补刀:“妹妹这般样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连进了宫,在太子宴席上,都是左右冲撞的,完全没有了女子该有的端庄仪态。”
这句话说得很是得容清雨的心,立马跟着,看似是在反驳容彩衣,实际上就是落井下石。
“二妹看你说的这话,我真是不爱听。若不是三妹妹喜欢左冲右撞,撞到宴席中的三个人,她只怕还不能发现有人要刺杀咱们的太子殿下呢。”
容凝月怎么越听越觉得不对味:“长姐二姐是不是眼睛不大好使,当时明明是我发现了杀手之后,走得急了些,所以这才不小心撞到了宴席上的丫鬟。”
金氏听了,用帕子遮住嘴“噗嗤”一笑:“凝月,你编个谎话,真是漏洞百出。皇家的宴席,宫女丫鬟们都是伺候在外围的,哪里还能到宴席上去。”
“不是,二夫人,我的意思是……”容凝月正想说是自己在外围,但是立马觉得不妥,真要这么一说,不是正中了容清雨和容彩衣的套路。
正想说可能是宫女们也发现了异常,场面有些混乱,所以宫女们这才挤进来了。
还没来得及说,容清雨已经又出口:“啊,我想起来了,是妹妹自己离席,走到外围去了。是这样吗,彩衣妹妹?”
“可不是呢,还记得当时太子殿下,看到末尾的座位空了,还问了一句是谁不打招呼就离座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将就太子殿下的大事,说得完全变了味。
大夫人听着,一拍桌子,怒道:“容凝月,你好歹是我容府的三小姐,你出去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我容府的颜面。你这么胡闹,让我容府颜面何存?”
“我……”容凝月有心分辩,但是这几个女人哪个都不愿意给她分辩的机会。
以为事情就到了这里也算结束了,不想这才是大夫人问罪的开始。
“凝月,你今日是几时回来的?”大夫人接着问。
容凝月心头一紧,老老实实地回答:“回来约莫一个时辰了。”
不等大夫人发难,她又急忙补充道:“白儿病急,凝月担心他的病情,回来之后就先去了他那边,未及先来向母亲请安,还望母亲恕罪。”
大夫人冷哼一声:“你知道就好,我还当你不知道呢。”
她站起来,围着容凝月转了一圈,上下打量着:“你刚才说的,不管真心也好,假意也罢,但是我作为容府的当家主母,都有权的提醒你,你的做法目无尊长,无视府规。”
她一字一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