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格？
特质？
不？
这是在问她喜欢什么性格的人，喜欢什么特质的人？
为什么这种问题，很像是在问她的择偶标准是什么？
此时凤华很想问助理在哪里，她很需要助理来翻译一下墨十二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她有没有误解墨十二的话。
“我……我没有特别喜欢的性格，我只不喜欢虚伪的人，其他的性格都可以。”凤华尝试着回答了下墨十二的问题，“和虚伪的人做朋友，我心里会下意识地防备，这样很累。”
为了不累，她干脆就不怎么交朋友。
这就是凤王孤傲的原因。
呸！
“特质？”墨十二小声地提醒了凤华这个问题。
“如果是做朋友的话，什么特质都可以，只要合我眼。”
“恋人呢？”
恋人？
果真是在问她的择偶标准啊！
墨三千的妹妹有着不同于他的八卦啊。
凤华一只手拖着下巴，很是认真地思考了这个问题。
毕竟对方是朋友的妹妹，她刚说了讨厌虚伪的人，转头就给了一个虚伪的答案，这不就是双标嘛！
“如果是恋人的话……我是一个很自私的人，没有多高的觉悟，每天想的事情就是明天吃什么好吃的，怎样开心地度过今天明天甚至今后的每一天。”
可以说，凤华的世界中心只有她自己。
早年间父母对她只有远程的问候，外婆教给她的知识只有做一个不打扰别人的人。
做一个有素质的人，一个正直的人，一个真正对社会有用的人。
但是外婆从来都没有教过凤华，要怎样爱别人，怎样接纳别人对自己的爱。
叛逆期的孩子会与过去的世界割裂，凤华一步踏错，朝着外婆教导的反方向奔去，并且没有打算回头。
在那个地方，凤华知道自私可以有多么快乐，不用顾及别人的感受，不用在乎别人的看法，只要自己开心，那么这个世界就会开心。
即使这种叛逆被半路打断，凤华依旧记住了那种快乐，记住了自私的重要性。
所以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开心，就算偶尔想一下别人的看法，于也是在不伤及自己根本的情况下在意的。
她是绝对不会做出那种，损伤自己的利益，然后去让别人开心的人。
这一点上李鸿和她很是相像，两个人都是自私的人，只不过凤华的自私为的是个人，李鸿的自私却是为了军部。
他不在乎其他人的生命，也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平常做的事情就是在誓死捍卫军部。
而黎明军校，是为军部提供良好血液的地方，所以李鸿才会一直针对她。
凤华毫不怀疑，如果哪天她做了什么伤害军部利益的事情，李鸿绝对不会看在熟人的面子上，说不定李鸿只会看在熟人的面子上给她一个痛快。
“不，你不是，你不是这样的人！”
很难得墨十二说出了完整的一句话，却是因为凤华在说自己自私。
凤华笑了笑，也许是偶像滤镜的破灭，让墨十二说出这句话。
“那你说，我又是怎样的人？”凤华问道。
墨十二抿嘴不语。
“因为我这个人自私，所以我喜欢不自私的人。是不是觉得有些矛盾，但人就是这么矛盾的生物。”凤华说着说着长叹一口气。
“那，我呢？”墨十二很是紧张地咽了下口水，很是真诚地看着凤华，“怎样？”
？？？
墨十二说的“怎样”，是她理解中的意思吗？
她是不是又误解了墨十二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