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尧伏在二楼的栏杆上,听到屋内响声心中一惊。正巡逻到院中间的哨兵,可能是听到响声,加快脚步,向窗边走来。正尧见状,从二楼一招“燕子低掠”,直扑向往这边走过来的哨兵,一招“双风贯耳”,对准哨兵头两侧击去。哨兵还没来得及反应,被他一招打得七孔流血,缓缓的倒了下去。
另外一名打盹的哨兵,也被响声从睡梦中惊醒,慌忙揉了下眼睛,拎着匣子枪,向西边窗户走来。
正尧击倒第一个哨兵,刚转过身,望见另一个哨兵站了起来,手拎匣子枪,揉着眼睛缓慢向西边走来,正尧一惊非同小可,他手里拎着枪,一旦发现刘军开枪后果不堪设想。
他一个急转身,双脚一错,人腾空飞起,一招“老鹰抓食”,向第二个哨兵扑去,人近跟前,指风已到,一指凭空点中了拎枪哨兵胳膊上的麻穴,只听“咣当”一声,手里的匣子枪应声落地。正尧赶紧把枪抢了过来,顺手又点中他两个穴位,拎枪的哨兵,无声的倒下。
正尧脚在墙上一点,飞身到第一个倒地哨兵跟前,伸手从他肩上取下匣子枪,回身直奔西边窗下,看刘军猫着身子正在等他,他慌忙伸手提起铁箱,另一只手拉起刘军,二人飞身越过墙头,顿时消失在夜幕中。
两人刚拐进一个胡同口,迎面碰上一个日本兵正架着一名同伴,日本兵也发现了他们,招手让他们过来。
正尧一看是日本兵,头戴钢盔,身上没有配枪,他把铁箱交给刘军,快步向日本兵走去,所谓艺高人胆大,要是平明百姓,躲都来不及。
还算清醒的日本兵,满嘴喷着酒气,用手指着张正尧叽里呱啦一通,张正尧估计是让他帮忙搀扶醉酒的同伴,装着不懂,走近鬼子身边,气聚丹田,使劲全身力气,一招“黑虎掏心拳”,重重的击在指手画脚的鬼子胸膛,只听“啊”的一声,人已凭空飞起,把趴在他肩头的同伴,也摔出五尺开外,被击的鬼子在一丈以外,两脚急剧的狂蹬几下,嘴里涌出殷红的鲜血,估计是漂洋过海回家乡了。
张正尧是一个爱国的热血青年,他看不惯日本人在祖国横行,他在心里发狠,看见一个日本人就让他消失一个。看见两个就让他消失一双。绝不手软。醉酒的日本兵被摔出五尺外,脸上到处摔得出血,酒也醒了不少,一见同伴倒在地上,一个轱辘爬起来就跑。张正尧没想到他能这么快醒过来,一见他要跑,嘴里骂道:“你个孬种,有本事别跑。”嘴里骂着,心中有气。两脚一错,临空飞起,一招“鸳鸯连环腿”,腿到风至,一脚踢在他左肩上,随着腿风,他转了一个圈,一头栽倒在地。
张正尧赶过来,脚蹬在他头上说:“你个日本强盗,侵略我的国土,让你死无葬身之地。”一咬牙,运足腿功,一脚踩下,只听“咔嚓”之声,日本兵脑袋已被踩裂。
正尧看两人丧命,几个雀跃,来到刘军跟前,拎起铁箱,一纵身上了房顶。刘军紧跟其后。他一边跑一边从心里高兴,自己目睹师父在瞬间击倒两个手持有枪的哨兵,又在眨眼功夫收拾了两个日本兵,自己今生能拜他为师,真是三生有幸,他在心里暗下决心,要跟师父好好学习本领。
出了临沂城,正尧放慢脚步,等小刘军走到跟前,低声说道:“刘军,今晚你干得不错,第一次就能顺利完成任务。”“师父,您不要夸我了,我感到很惭愧,自己没有稳住激励跳动的心房,干事毛手毛脚,差点出了乱子,要不是师父及时出手相救,后果真是无法估计。”
“刘军,你毕竟还是个孩子,能临场不乱,就是好样的了,以后不管在什么场合下,只要有师父在你跟前,你就不必紧张,也不用担心。”
“是,师父的训示,徒儿一定谨记在心。”
“刘军,我们先到你家去看看你的父亲,然后再回王集镇。”“好的,谢谢师父关心我的家庭”小刘军是从心底感激师父。
师徒二人脚下生风,正尧拎着铁箱,运起轻功,刚好小刘军能急急的赶上,天刚放亮,二人就踏上了小刘军家的村庄,刘家村,村子不大,一百多户人家,大多数姓刘,靠种田为生,所有农民,家境都很贫寒,刘军的父亲兄弟三个,他父亲排行老大,现年近四十,两个叔叔也都三十开外,三家都住在土墙大院子里,兄弟三家虽然都穷,但是互相帮衬,相处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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