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的什么啊，难听死了！”
“就是，没有一点看头！”
“现在什么人都跑来当主播，唱两首歌就想向我们伸手要钱，当我们人傻钱多吗？”
“1！”
“10089！”
看着滚屏上的弹幕，江凌心中尴尬，脸上却仍保持着从容，假装没看见。
不管这些人是水军还是黑粉，作为一名主播，你去刚他，赢了也是输了。
已经晚上12点了，
一曲结束，江凌努力让自己的笑容看起来迷人，声音温柔：“今天的直播就到这里了，各位晚安！”
关掉直播间，摘掉耳机，江凌瘫坐在椅子上，眼中闪过一丝疲惫。
当今社会是繁荣的。作为一个普通人，想要过得好不难，想大富大贵，却不是很容易。
江凌不愿劳劳碌碌一生，刚刚毕业的他，结合自身所有的优点，感觉做网络直播才是自己通往成功唯一的路径。
可这条路一样不好走。
网络直播比拼的，除了颜值和才艺，就是内容。谁的颜值高、才艺好、内容抓人眼球，谁就能火，就能挣钱。
当然，这些内容必须是健康、积极向上的。
江凌的颜值只能算是中上，能拿得出手的才艺也只有唱歌，做直播三个月了，他的粉丝稳定在15~20之间，每天也只有几块钱。
很显然，他如果想火想赚钱，就只能拼内容了。
可直播什么呢？
江凌苦思许久，也没有找到什么好点子。
他正要上网查一下，眼角却瞟到、电脑右下角突然弹出的小窗。
“震惊，某男疑似被神秘东西附体，竟爬上高桥做出这种事情！”
然后附带着一群人，围着一个高桥上要跳河的男子的画面。
像这种小窗口，一般都是某影视播放软件用来引流的，烦人的很。
换做平时，江凌都是直接叉掉的。
但这次，这个视频成功引起了他的注意。
网络上最近盛传着许多超自然事件，也有很多视频流出，但江凌总是后知后觉。等他去看的时候，所有视频都被和谐掉了。为此，他还深表遗憾过。
再者，画面中要跳河的男子，让他有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江凌直接点了进去。
画面有点吵杂，有点抖动，以他的经验，一看就知道是现场直播。
江凌的目光直接落到高桥顶端、要跳河的男子的背影上。
随着画面被拉近，江凌的瞳孔剧烈一缩，满脸的难以置信。
紧接着，脑中传来一阵疲惫感，江凌失去了意识。
等他意识再清晰时，看到的是翻滚的水面和下方嘈杂的人群。
“卧槽！”
江凌只来得及爆出一句粗口，便身不由己的一头栽进了水面。
“这特么的什么情况……？”
江凌努力挣扎，但在强大的惯性冲击下，他的身体一直在排开水液，向水下钻去。
挣扎已经徒劳，寒冷的河水倒灌进口鼻，江凌的四肢已经渐渐无力。
终于，他两眼瞪大，只有呼出的气泡，而没有进的气了。
在他意识将要彻底失去的那一刻，一抹白光，快若闪电地钻进了他的脑海。
江凌的意识，凝聚出本体的样子，缓缓出现在另一个空间内。
四周黑漆漆的，脚下好似踩着水面。
在他的对面，漂浮着一个盘膝而坐、竖掌于胸、全身被金光包裹的人影。
“你是谁？”江凌警惕地问道。
金光人影手一挥，一个巴掌大小的玉块，落到了江凌的手中。
“消灭它，守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