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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玉佩是万年灵物,一个跛足道人送给她的”
一番折腾,这苏婵儿也无心睡眠,信步走在游廊上,竹影婆娑,一倚身坐在那游廊上抬头望去月朗星稀,一股桂花甜甜的香味扑鼻而来。
“苏婵儿这么晚怎么还没睡”
苏婵儿扭头一看是鸿达,微微一笑:“忽然睡不着,出来吹吹风,你看今晚上的月色真美”
鸿达抬头看那夜空中一轮朗月。
“阿婵,靠近一些,暖活一点”鸿达心内一怔,那画面里自己和苏婵儿依偎在一起坐在一处悬崖平台上,也是那样月朗星稀的夜晚,鸿达痴痴的看着身旁熟睡的苏婵儿。回忆像潮水一样扑面而来,鸿达怔怔的看着苏婵儿,双眼含泪。那苏婵儿瞧见鸿达这副模样一下呆住了。“那啥你怎么了”
“阿婵,真的是你”
“是我,我是苏婵儿”
苏亦玉此时狂笑不止。
“今日就暂且饶你二人狗命,先让你尝尝那生不如死的滋味”说完消失不见。
鸿达捧住那灰烬痛哭流涕。
“鸿达,你想开点。再想想办法,一定能救出阿婵的”
“你有什么办法你不是说你是道士你会法术吗为什么你救不了阿婵都怪我都怪我无能为力”鸿达手锤打着地面,被那地上的石子戳的鲜血淋淋。
“鸿达你冷静下来把那几片碎片拿来我看”
鸿达听他一提醒,将那手内握住的几片纸页打开,拼在一处,上面还能依稀看到两个字。
“梁山祝”
纸片上还有一小角似蝴蝶翅膀的图案。
“水泊梁山不是,对了应该是梁奇大爷与宋玉铃”
“知道书名就好办,我们先去找书,再从长计议”
快进来吧,那画拿来我看看。”鸿达将他二人让进屋内。
“夫子你看。”
奇大爷拿出一叠素描画递给鸿达。
“你们怪刻苦啊,画了这么多。”
鸿达翻看着画纸,前几张都是些茶杯碗盘水果花瓶之类,鸿达一一给他二人讲解哪些不足,待翻到后一张,鸿达呆住了。
“夫子是不是这幅画画的太差了那日在山后看到溪水潺潺,水边正有一女子浣纱,真真是一妙景,只是绘画技艺不佳,画的不好。”
“好、太好了”
“真的吗,夫子”启润一边开心无比。
“我就说奇大爷画的好,他还不相信。”
“这溪水是在哪里”
“就在山后。”
“画先放在我这里,我改改,明天给你。”
“谢谢夫子。那我们告辞了。”
二人走后,鸿达拿着那张画冲出房门飞奔到厨房,贵子刚刚担了担水进来。
“贵子,你快来”
贵子见鸿达那既焦急又欣喜的表情,心中猜着一二。
“鸿达是不是阿婵有消息了”
“贵子你看”
鸿达将画展开给贵子,画中女子正在溪边浣纱,发丝随风轻舞,娟秀而又熟悉的脸庞。
“你有什么办法”
“我记得师傅教过我一个法术可以进去书内世界。只是嘿嘿,学艺不精。”
鸿达听他这样一说心内顿时燃起了希望,抓起贵子就走。二人飞奔到书店买了一本梁祝,马不停蹄回来住处已是晚上。
此时一轮弦月挂在夜空,冰冷如霜。那贵子就在外面露台处施起法术。左右都不能成功。
“嗨呀,都怪我没用心学”
鸿达一旁心急如焚,又不敢打扰他施法。
杨夫人手中握着茶杯,激愤万分将那茶杯扔在几上,茶水四溢。
“夫人莫急,我再想想还有别的什么法子。”
“那书院新教授绘画的夫子并不像本地人,奇奇怪怪,似在寻找什么。”
“管他找什么,你再想想法子看怎么混进书院才是要紧在我跟前夸下海口,却一事无成,再无用你就可以走了。琪儿的身体怎么等的”
那洪则正摸了把汗出来房门,心内对那鸿达怀恨不已。
正气哼哼自顾望前走,一晃眼好像眼前飘过一女子。
“等等”
青喜此时正要去夫人房中,翠姨找她有事。听见喊声站定望去。
洪则正一双斗鸡眼滴溜溜围着青喜上下打量,青喜心内厌恶万分。
“你叫什么名字”
“青喜。”
“青喜赶紧去,翠姨都等急了。”远处朱昊天冲她招手。青喜闻言不敢耽搁匆匆走远。
“青喜那书院夫子画中女子跟她简直一模一样,莫不是二人有什么渊源”洪则正一双贼眼滴流乱转,转身就走。
送走鸿达二人,那洪则正一脸谄媚讨好杨夫人,“夫人,在下这次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探听到这事,您还满意吧。”
那杨夫人一旁点点头,“素日知你办事得力,前几日是我有些心急了,你莫怪。”
贵子上蹿下跳,把所有咒语都想了个遍都无法成功。
“奇怪了,就应该是这样才对啊到底哪里出错了”
鸿达抬手轻轻摸摸苏婵儿的脸,忽然一把将她拥入怀中,泪入雨下。
苏婵儿不知所措,呆呆的就在那一动不动。
几人惊魂未定,鸿达贵子已经知道原因,那三人被吓的呆傻。
“还好还好,师傅的蝴蝶玉佩又救了我们一命,只是那妖妇怕是下次还会来加害我们”
“这,这,这是什么情况,电影里的情节都出现了还有妖怪这不是真的吧我要晕了”茉莉说完真晕倒在地上。苏婵儿上前扶住茉莉。夏天此时也呆呆在那里。贵子背起茉莉,拍拍夏天:“我们先出去再说快走”。
且说他几人狼狈的出来树林,回来房内几人还是惊魂未定。
“鸿达这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是做梦吧。怎么这都跑出妖怪来了。好像那妖怪还跟你很熟啊”夏天此时才说出话来。
“咳,说来话长,我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你先回去休息,晚点我跟你解释”那夏天此时惊吓过度也没心情细问,就先出去了。茉莉此时躺在床上也是昏昏晕晕,不知东南西北。
“苏婵儿你还好吗”鸿达关切的看着苏婵儿。
“我没事,这到底是怎么了”
“哎,那个苏婵儿,事情是这样的”
“咳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