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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们老是想让我们死,那么我就让你们不知道自己如何死的,象前世你们那样对待我娘一样”
朝京都大街上,突然一辆马车奔驰而出,似乎受到了惊吓一样,不停地往前跑,引得大等一阵的哄乱,并且马车上还伴着一阵女子的尖叫声。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一袭白衣男子飞跃而出,跨在马上,一扯马蝇,马就被顿住了,周围的人都给给为他喝彩鼓掌,已经引起有些人的躁动了。
“盛王,不愧是盛王,武艺高强,还是一副好心肠”
“盛王盛王”
声浪一声高于一声由于高元廷的出现,已经引起大街的轰动,对于这位传说中的盛王,民众早已当神一般祟拜。
车上的女子已经花容失色,但不忘掀开车帘,看到那白衣男子后,更是心花怒发,心脏如小兔子般乱撞她正是苏府大小姐苏玉柔。
原来是高元廷她满意地笑了,也不枉刚才舍命去博他的注意,她的心思没有白费到,原来是她派人摸清高元廷的行踪,再故意上演这一出戏码的,以她对他的了解,他绝不会袖手旁观,果然在她的预料之中。
想到这里,她马上抓住机会走下马车,此时,高元廷也跳下了马,正在细心地抚摸着马儿,样子很温柔细心,苏玉柔的心跳得更快了,虽然刚才受到惊吓,但是为了给一个好印象高元廷,极力维持着优雅的大家闺秀形象,莲步轻移走到高元廷面前:“多谢公子,小女子感激不尽”
“不必谢”只闻高元廷漠然地看着苏玉柔,眼眸里找不到一丝异样,他早已习惯了女人对他的惊艳。
苏玉柔羞赧地抬眸,看到高元廷时,呼吸一窒,差一点儿没有晕过去,这就是她日日夜夜念的男人,为了他,她不惜性命去博他的注意。
只见高元廷身材伟岸,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他的立体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邪恶而俊美的脸上此时噙着一抹放荡不拘的微笑。
此刻,虽然嘴在道谢,但一双媚眼睛不断瞟着面前天神一般的男子,丝毫不掩饰对他的爱慕,苏玉柔暗自盘算着,就是太子爷也没有他的一半魅力,如果真能嫁给他,那么她就是以后的皇后了。
她一定要抓住他
想到苏婵儿,苏玉柔冷哼:“我苏玉柔的,你休想抢走”
而苏玉柔却丝毫没有注意到高元廷眸中的不悦。
此时的高元廷正烦恼着苏婵儿的事,哪有心思去注意其他人。
苏玉柔目光灼灼,柔声细气地说:“请问公子贵姓,公子今日救了柔儿,柔儿其日定当回报公子的大恩大德”
苏玉柔十分自信,虽然她不及苏婵儿的容颜,但是在京城里面还是有头有脸的苏太傅的嫡长子,比起那个娘是青楼女子出身的苏婵儿好一百倍了。
高元廷俊美玉颜上一片冰冷,黑眸中的不悦更深,心里冷哼:“又是一个贪恋容颜的人,假日我容颜毁了,不知她们如何对待我”
嘴角勾起一丝不屑,对于她的刻意讨好,并不放在心里,想到还有事要办,高元廷正要转身而去。
苏玉柔见他要走了,眼疾手快地扯住他的衣摆,心里难过,却又面含羞涩地极力地维持着大家闺秀的风范。
用着娇得可以腻死人的声音低声说:“公子,告诉柔儿吧,你的高姓大名吧”
苏柔儿话刚落,高元廷轻轻地一用力,已经摆脱了她的纠缠,可是,苏玉柔那娇嫩的小手却拉出现一道红印子了,疼得苏玉柔哀声叫了起来。捂着火辣辣的手,委屈地看着高元廷:“公子”
高元廷只是淡然地瞟了她一眼,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这样的女子,他见地太多了,凡是接近他的女子,一般都是有企图的,他会看不出来吗对于这种女人,他只感到恶心,倏地,他想起了那双清澄透亮的,隐隐带着一丝坚毅的黑眸。
不禁嘴角泛起一丝笑意。
苏玉柔以为是对她笑了,心里一喜,“公子,玉柔乃是苏太傅的大小姐苏玉柔,他日定会让爹爹登门拜访你”
高元廷黑眸一闪,不经意地问:“苏婵儿是你妹妹”
苏玉柔一听,笑脸马上僵住了,俏脸因为妒忌而扭曲,不过,她在高元廷面前没有表现出为,“正是,婵儿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不过,她娘可是青楼出身的”
高元廷一听,随即翻身上马,淡淡地瞥了一眼苏玉柔,又一个俗不可耐的女人,无趣
苏玉柔一见高元廷要走了,小嘴马上撇了起来,更加痛恨苏婵儿,如果不是提起她,他就不会走了,“公子公子,别走”
但是高元廷已经扬长而去,根本没有与她有过多的交流,也没有因为她是苏太傅的嫡长女而停下来,她的如意算盘又错了,她想了想,更加怨恨死苏婵儿,心里那个恶毒的想法更加坚定了。
今天,苏太傅比往日更热闹一些,阿七一打听,原来是苏府的大小姐苏玉柔的生辰,她邀请了几位高官小姐来参加她的生辰宴会,那些娇生惯生,持宠生娇的官家小姐在府中横冲直撞,刁蛮无礼,人人见之惶之,逃之。
当正在看书的苏婵儿听到阿七的禀报时,面容万分平静,内心却波涛汹涌,想起前世,她任由这几位官家小姐的打骂,不敢还嘴,不敢还手,直止被她们打到血肉模糊为止,几天都起不了床,那时,没有一个人为她主持公道,只有阿七和王婆子在旁边替她抱打不平
那时,她娘亲还浸沉在失去爱子的之痛中,精神已惚恍,病得奄奄一息了,哪里还有时间顾她,连最宠爱她的爹爹也劝她息事宁人,正因为如此,她爹爹也在朝中落了一个胸襟广宽的好名声。
要来的始终还是来了,逃也逃不掉,这世,她绝不会让任何一个人欺负,绝不会放过她们任何一个人,暗暗捏着粉拳,指甲嵌入肉里,她一点也不觉得生疼,前世疼得太过了,她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