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看着婵儿遇险,朱正平心中一阵气闷,虽然他心知他的力量是抵挡不了师傅的,而父亲又一再叮嘱自己一定要听从师傅的安排,但是一种保护婵儿的霸气和冲动油然而生。包裹着长剑的油布碎成了数片,纵身一跃他已然挡住了要冲向小萌的婵儿,冲到了白虎巨大的虎嘴之下。
现在的比分是二比二,由闻成都开始带球进攻,他们像是已经认输了,在后面不断地传着球,似乎悠闲的很啊,苏文康和苏婵儿同时上抢,可这么一来正好中了他们的诡计,三号,四号同时冲了上来,阻住苏文康和苏婵儿。
苏婵儿淡淡地说道:“没什么,哎,对了,五叔,你们这是要做什么去啊”
白五蒙微微一愣,随即说道:“哦,这不也是走亲访友嘛。你们兄弟是做什么的,听春秋说你们两个都有一身好武功。”
凉夜起风,吹过树叶,一片沙沙作响。花园里玩兴正浓的人都没有察觉到黑暗中那犀利阴沉而热切的目光
此时,俞府正堂内
坐在首位的是俞家主人俞翔宇以及穆朝长公主、苏家老夫人穆沂秦。堂中安静,尴尬而沉默的气氛早就驱了昨日的喜气,让人浑身不自在。
“这么说,我们家苏婵儿是跟着府上三公子出去了”高傲淡然的语调透出一股微微的不悦,让毕季克听的想掏耳朵。
魏青青心中不怎么爽快,却也不能驳了长辈的面子,只得皮笑肉不笑的点头:“是啊,跟着我们家子璇玩儿去了”
苏婵儿说道:“我们能有什么武功,只是家境还可以,不用我们担心,所以闲着无聊,就学了一些,算不上什么。”
就这样,白五蒙随口问,苏婵儿就随口编,还不时回头看看正在和白向月有说有笑的赧飞翮。
他们的速度不算慢,一上午走了十几里路,优美的笛声还响了一路。
中午,他们找了个小破庙,准备去里面休息一下,吃点饭,已经和白向月聊了一路的赧飞翮刚想去找苏婵儿,可是白向月又在马车上喊道:“赧大哥,麻烦你一下。”
而闻成都则使劲一夹马腹快速运球冲往前场,而云炀则从另一边沿着边线快速地前插,苏玉堂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去拦截闻成都,苏婵儿也迅速摆脱四号的纠缠,策马往回冲,闻成都只顾着躲避苏玉堂的防守,没有注意到后面追上来的苏婵儿。
刚才的一瞬间,看着任子石的双眼,婵儿心底甚至感觉到一种生命威胁。回想着任子石那冰冷的手指和截然不同的两边脸,婵儿的心砰砰乱跳。
任子石感觉到洞深处似有种东西牵引着自己,回过头,跌跌撞撞地向洞深处走去。看着他那虚弱的步伐,婵儿心中一动,一伸手想要拉住他,却被小萌“喂”的一声叫住了。
“你没看到他的模样么”小萌用翅膀啪得一下打在了婵儿的后脑勺上,“笨婵儿你你你笨死啦”
在他传球的那一刹那让苏婵儿把球给断了,而后苏婵儿快速地将球传到也在飞速往回追的苏文康那里,苏文康借球后,立刻掉转马头向回冲,苏婵儿立刻跟上来接应,两人表演了一番杂耍般的传球,球向穿花似的来回穿梭,防守他们的三号和四号看的眼都晕了,两匹马差点撞在一起。
一股腥臊之气从那血盆大口喷出,朱正平横剑而里,朗声说道,“你听好,我不叫朱正平,那是我按音起的汉家名字我本姓杨,我叫任子石”
随着他话音一落,猛虎也是仰天一声长啸,低头便以一种奇快的身法穿绕他而过向婵儿袭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自离洞口五六百米处密音传来,“竖子你可知你的身份现在何等重要,竟然敢如此轻易告诉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
“历,那人被带走了,你快去救他好不。”明眼人一看便知道前面正发生着恶霸欺凌的戏码,眼见那名男子被几大汉捆绑着,而旁边的路人,个个都怕得往里缩,竟然没有一个敢伸出正义之手。轿里面的苏婵儿实在看不过眼了,只好求他帮忙。
一向不多管闲事的弘历,听着她慌急的话,宠爱的摸了摸她的秀发,嘴边闪过一抹轻笑,优哉游哉的说:“本皇可以出手,酬劳是陪本皇一个晚上,如何”须知道,不是任何人求他做什么,他都照做;既然她有求于他,那么就得付出
“这”这是什么时候啊,他居然说这些话了。难道别人说他冷酷如霜就是这样见死不救吗
苏婵儿细想了几秒,好,陪就陪啊,反正他只是说陪一个晚上,那她就陪他聊天聊到天亮不就行。嗯就为了救那年轻的男子一命,她就陪他一晚吧。
“好,苏婵儿就陪历一个晚上,历你现在马上救他吧。”不等他回答,她又往外说了一声:“停轿。”
轿夫当下立即停下,苏婵儿直接走了出去,她看见那男子已经被大麻绳捆绑身体,正往押到另一个前行。
婵儿自然没哟听见老人密音传入任子石耳中的话语,虽然这“朱正平”、“任子石”的绕得她直迷糊,但是无论是小萌还是朱正平、任子石她都不要让他们受到伤害,一伸手将任子石扒拉开,手中月笙直指吊睛白虎的眉心,口中念念有词。
“确实,这里很清幽雅静让人很舒心,你别娘娘这么叫我了,叫我婵儿吧,我就叫你珊儿,这样可好”
“好啊,那我就叫你婵儿吧。”
“咚咚”
厢房的木门轻轻的被外面的人敲打着。
“进来吧。”采珊说.
“娘娘,奴婢已经打点好膳食了。”丫鬟走到她的旁边。
一道白光直刺白虎眉心,一声脆响,墨绿晶石竟然碎裂出了细纹。远处操控着白虎的老人面色一沉,如鹰般锐利的眼神闪过一丝杀意。本想着吓那小儿一下,然后将她打晕送走。现在看她的法术,竟然可以与自己的白虎抗衡,“不能让她再接近正平”心下一沉,手腕一沉,白虎仿佛受到了一丝剧痛,眼睛霎时变为血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