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易北寒走到一组沙发前,从茶几上端起一杯金色液体,仰头吞下。
“老板,那我先下去了。”
易北寒拿着酒瓶又斟了一杯,头也不抬地沉沉问道“suer,我跟她的事情你都知道,你觉得她心里有我吗”
“有,肯定有。”suer根据自己的推断,如实回答。
“嗯,你回去休息吧”
suer退出房间后,易北寒凝思良久,最终还是决定相信自己的女人。他把地上的照片一张张捡起来,然后用剪刀把夏言的部分留下,沈濯烈那部分放到洗脸池里点燃了
犹豫再犹豫,终于还是摁通了夏言的电话。
“宝贝,睡了吗”
“还没呢”刚刚把小gary哄睡的夏言还在床上辗转难眠呢。突然听到易北寒三百六十度大转弯的语气,一时有些呆愣,“老公,你呢也还没休息吗”
“睡不着。”
低沉的声音传到夏言的耳畔,她可以想象出他此时定是有点小孩子气模样微微蹙着眉头。
“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没有。”易北寒故作轻松一笑,“为什么总是问这个问题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才没有”
可惜易北寒不在她身边,否则定能识破她的谎话。瞧她那副说慌话时特有的表情,发窘,咬嘴唇
“没有我在身边,习惯不习惯”
“不习惯,想被你抱着”
两人又聊了很多,这大概是两个人认识以来,第一次煲情话绵绵的电话粥,挂断电话时,夏言伸手抚上脸颊,竟已微微发烫
这个男人就会调戏她
而她自认一清二白的简单话语何尝没有刺激到电话那端的男人
要不然在挂断电话后,怎么会在大冬天,冲冷水澡
第二天很快到来。
经过昨晚的深思熟虑,夏言最终还是决定不去赴这个约。
她以前是想跟他做单纯的朋友,可是他每次看她的眼神中总是包含太多莫名情愫。所以必须有个了断。
她觉得要断,就要断的干净,就要断的彻底。
所以,首先就是要断绝两人之间的联系
于是,沈濯烈不停地打她手机,她狠狠心,一个也没接。只是回复了一条短信。
“不要等我了,我是绝对不会去的”
看得出夏言态度坚决。
但是她的坚决很快就瓦解了。
因为沈濯烈回复的一条短信。
“今天是我母亲的忌日”
呃
夏言很快给他回过去电话,“对不起,我不知道。”
“没关系,你在哪里我去接你,陪我去跟我母亲说几句话行吗”沈濯烈在电话里说,声音寥寂。
“嗯,那你在会所门口等我吧,我一会儿就到。”
挂断电话,夏言交代小gary几句,就独自出门了。
但是还没等她走出大门,一直守在门外的阿展就走了过来,神色庄重,“太太,你是要出门吗我开车送你过去。”
“阿展,我是要去见沈濯烈”夏言不想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