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秒还歇斯底里的恨不得把老大给杀了。
可后一秒整个人都愣住了?
但凡是个人,就能够看出她那满脸花痴的样子。
“啧啧啧……”
面前那群保镖更是忍不住摇头叹息。
唉,外面说自家老大是个蓝颜祸水,这一点还真是没说错!
刚才他们坐在车上,差点被这位什么慕小姐把脸都给抓烂了。
可是他们家老大一出现,还没讲上两句话,那个女人的态度立刻就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从最开始那凶神恶煞、张牙舞爪的样子,到后面变得乖巧听话,小鸟依人也就是几秒钟的时间。
看样子“颜值即正义”这句话还真真的没说错!
如果他们的脸也能够争气一点,长成老大这个样子,说不准也用不着这么辛苦的到外面去赚钱了!
也许是因为两个人太久没有亲近过了,慕绾绾下意识的要挣扎。
可是她的手才刚刚推上男人的胸膛,便被男人扣住了腰,将她整个人都揽进了怀中。
就在这时他却突然在这个关头对一个华夏的小明星产生了如此浓厚的兴趣。
从下飞机那天开始,就派他们跟踪这个小明星,将她的一举一动全部都拍下来。
这个叫慕绾绾的小明星虽然在z国是曾经的国民女神,也的确是长得很好看。
要知道这么多年,他甚至连女人的手都没有碰过。
可现在应该是第一次和慕绾绾见面吧,就直接动嘴了?
“行了行了,别看了,有什么好看的?”
兰博基尼的副驾驶位置上面走来了一个金发碧眼的男人。
他抬头看了一眼保姆车里面还在热吻的两个人,嘴角划过狡诈的笑容。
另外几个保镖纷纷朝这个金发碧眼的男人围了过去。
大家八卦心顿时爆棚:
“喂,这些年我一直以为你才是老大的男朋友!”
“现在你看到他跟别的女人拥吻在一起,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哇?”
“你这个男朋友也太不称职了吧!”
“我可去你大爷的吧!”
不过才来宁海城几天而已,男人就将骂人的话说的十分的利索。
他伸手朝那些保镖的脑袋上一人来了一记暴栗:
“房子里还有重要的正事等着你们去办呢,在这里凑什么热闹呀!”
“是不是嫌你们几个灯泡还不够亮?还是说准备守在这儿看终极现场啊?”
“终极现场我们倒是想看,老大可未必会让我们看!”
“既然知道那还不滚蛋,小心老大待会下来把你们眼珠全部都戳爆!”
看到那些保镖一个个落荒而逃,那个金发碧眼的男人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背了这么多年的黑锅,他可是太苦了呀!
如今看到他们家老大对别的女人动了心,他也是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毕竟,如果他们家老大再这样单身下去,他真的要怀疑他是不是对自己有企图了。
虽然老大的确是盛世美颜,但是他也是个直男,他喜欢女人的好不好?
***
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闪电一般的在车流中穿梭不停,车厢里面气压极低。
如果这个时候有人坐在副驾驶,一定会被厉司夜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气势压迫到无法呼吸。
此刻,历司夜已经将脚下的油门踩到了最大。
那张俊脸之上是满满的阴鸷表情,眼睛里更是冷若冰霜。
黑色的劳斯莱斯一路狂奔,几乎是风驰电掣。
不过二十分钟左右,就停在了郊区的一片废弃的居民区的外面。
只听到“砰”的一声,车门被重重地砸上,厉司夜从车上走了下来。
那双幽深的眼睛看向面前这一栋待拆的废弃小区。
他的右手上还拿着那个装着两个手指头的盒子。
因为盒子上面留下来的记号,厉司夜才突然想到了这个地方。
情急之下,他没有通知任何人,一个人开车赶到了这里这个废弃小区。
待拆的楼房有很多,不过好在都是那种五六层的矮楼房,而且算起来栋数也不是很多。
十几栋里面大概有七八栋已经被封死了,根本就没有办法进出。
只有三四栋看起来保存的相对完整,应该还能够供人居住。
这是一片待拆迁的废弃小区,所以没有视频监控也是比较正常的事情。
如果绑匪想要将两个孩子藏起来的话,荒无人烟的这里就是最佳的选择地。
厉司夜将盒子紧紧的攥在手中,脸上阴云密布,可是心中却充斥着疑惑。
有一件事情,他必须马上确定下来。
厉司夜抓紧时间开始扫楼。
前面两栋楼房一无所获。
他站在最后一栋待拆迁的楼房前面,抬头看了过去。
无比犀利的目光一一扫过,就好像是一个正在寻找猎物的猎豹一样。
他先是宏观扫过,然后在一个一个的阳台仔细观察。
直到他的目光锁定在五楼最角落的一个阳台上。
那里似乎还挂着两件衣服正在晾晒。
厉司夜来之前就对这片待拆迁的小区进行了一个初步的了解。
这片小区已经搬空足足半年有余了,按道理来说不会再有人进出。
因为住在这里,不管是衣食住行哪一方面都非常非常的不方便。
但是看到阳台上晾晒的衣服的确都是当季的,并不像是大意疏忽遗忘的。
厉司夜的眼神一寒,他没有任何犹豫,直接将目标锁定在那间房子里。
他用最快的速度跑上了五楼。
当他经过拐角处的时候,发现了一只男孩子的皮鞋。
这双鞋他认得,当初是他和苏沫沫亲自替厉子澈挑的款式。
而且像这种手工定制的皮鞋会在鞋面留下主人的名字,以避免在幼儿园里面弄错了。
厉司夜将鞋子捡起来,翻开内侧一看,他的呼吸猛的一顿。
因为他看到鞋子里面印着厉子澈的英文缩写。
看到这一幕,厉司夜知道厉子澈极有可能就被关在里面。
厉司夜迈着无比沉重的脚步,一步一步的往前。
他能够看到,在门口的位置有几滴血迹,已经干涸了。
他周身卷着如同狂风骤雨一般的阴鸷,脚下的步子越来越快,情绪也越来越没有办法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