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舆论一直在挑战杨羽的三观。
杨羽也蹲了下来，很温和的问：“吴爷爷，是我，昨晚我们在厕所门口碰到过，你跟我说，你看见了什么？”
“她，她在厕所里。”
“她是谁？”杨羽问。
杨羽发现吴老头一直在看着自己，不对，他的目光透过自己的身边往后看去。
杨羽顺着他的目光转过头，看过去，这个位置看过去，正好是那间废弃的仓库，牛根上吊自杀的仓库。
在仓库的二楼的窗户后面，似乎站着一个人，静静地站在那里。
杨羽以为自己看花了眼，马上擦了擦眼睛，那个窗户后面的女人又没了。
“周落雁。”吴老头说了一个女人的名字。
“啊？”
当场有围观民工叫了出来。
“没错吧，就是冤鬼来了，来报仇了，来报仇了。”有人喊道。
这话不重，但似乎每个人都听得很清楚。
这个名字像厉鬼一样阴魂不散，漂浮在厂子的上空，散不去。
突然。
吴老头站了起来，众人愣了一下。
吴老头突然就开跑，大家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杨羽追了过去。
吴老头跑上了天台，又是这个位置，李俊雄意外坠楼的地方。
“你想干嘛？”杨羽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吴老头生无可恋的看着虚无的空气，露出了最后一丝痛苦的微笑，自言自语道：“我知道你会来找我的。”
吴老头说完，从天台跳了下去。
“不要。”杨羽喊着冲过去。
顿时吴老头掉了下去，瞬间摔成了肉饼，当场死亡，血似乎染红了这片土地。
鲜血渗透入了土地，马上就被吸干了一样，这块土地似乎真的不干净。
......
这事把李若水和高层等人给害苦了。
“不能报警了，李俊雄的事已经弄得沸沸扬扬的，厂子的名声就已经不好了，这事，本来就是自杀，通知他家人就可以了，如果家人闹，就赔点钱，我们可经不起这折腾了。”周惠首先发表了建议。
众人都沉默，看来是全默认了。
“这事真的很邪门。”杨羽是很怀疑的，尤其是他还真的听到了周落雁这三个字：“如果这事和牛根的连环谋杀案有关，就该报警。”
杨羽看向李若水，希望她能做主。
李若水真是为难，但这次她赞同了大姨的，说道：“大家都看见了，吴爷爷是自己跳的，难不成杨羽你还真相信这世上有鬼吗？”
“我当然不信。”杨羽肯定地回答。
“这样好了，这事先不报警，但是呢，厂子里流言蜚语太多了，总要有个说法吧，至少要让大家安静下来，平静下来，报警只会把事情弄得更严重更复杂。”李若水说道。
“对，我看啊，这事就给杨羽大主管来调查好了，反正我们都不怀疑，就你怀疑有问题。所以，你查，查了同步给我们，给全厂的人一个交代，是吧？反正你是无神论者，也不怕对不对？”周宇这个最喜欢落井下石的混蛋马上就跳出来帮大家把烫手山芋扔给了杨羽。
这次，结果不只是周惠她们同意，连韩一鸣，李若水几人也很同意。
“你们...”杨羽无语了。
“那就这么定了。”李若水拍了板。
“不是...我...”杨羽都不知道怎么辩解了，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杨羽狠狠瞪了周宇这个小人一眼，真他妈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让周秘书跟我一起查！”杨羽见你拉我下水，老子也要拉你下水。
周宇一听慌了，急忙道：“别别别，我怕，我真怕，我怕鬼。”
“你是高材生，受过高级高等教育的，你别告诉我，你相信有鬼哦？”杨羽笑道。
“可以！你们两个大男人一起查吧。”李若水不想管这种恐怖的事了，她自己胆子也小。
其他人也一哄儿散了。
会议室里就剩下杨羽和周宇，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真他妈的晦气，这死人的东西我是真不敢碰。”周宇都要哭了，这次好了，自己把自己也拉下水了。
“行了，跟个娘们似的，这事，我不暂时不跟你算以前的账，但这事，你要跟我合作，你逃不了的，否则啊，那个叫周落雁的阴魂指不定晚上会爬上你的床！”杨羽吓唬他道。
“切！”周宇说着直接就走了，不理这事。
杨羽冷静下来，坐下来，他觉得这事太邪门了。
周落雁这个女人的名字在杨羽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牛根，李俊雄，吴塄莫，这三个自杀的男人全部和这个名字联系在了一起。
这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恐怖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