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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节:下水道的影子3(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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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影慢慢动了起来,我不禁说:“小心网!”

    话刚落音,那帮正拉的兴起的管道兄弟们,犹如两队拔河一队突然松手一般,他们全部摔了个四脚朝天,渔网拉了上来,不过已经破了。

    黑影在我说小心时,已将渔网撕破。

    撕破渔网之后,他/她依然呆在那里。

    那个拿渔网的管道兄弟从地上站起,看着自己的破网,黑着个脸说:“看来,不是咱的财,咱也要不成,算了!偷鸡不成还蚀把米!”

    此时,我心中更是火大,你他娘的是哪方的祖宗,不就是一堆死肉吗?既然枉死下水道,这里的各位大爷,还有一名姑奶奶帮你,你却死活不出来,难不成让孟婆请你?

    想起孟婆,便想起了上面所说的,父母利用名字喊尸,尸体会从水中浮起的事,便对警花说:“你还是回去查一下,最近有没有正近失踪依然没找到的人,将他的名字拿来!”

    警花并不知道我要这个名字何意,我也没有告诉她这种方法,因为真的告诉她,她也未必相信。

    不过失踪人口,终究要查的,警花说:“这个下水道口暂时不要封闭,你在这里守着,别让人掉进去,我们这就回去查一下最近失踪人口!”

    她说完,便与男警一起开着车离开了。

    管道兄弟也离开了。

    人们来来往拄,不断奇怪地看着我。

    我想起了为人民服务,想起了雷锋同志,想起了革命先烈……于是保持微笑,友好提醒他们不要掉进下水道。

    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好在警花终于来了。

    警花说:“两个月前,确实有一个人男失踪,叫吴永,住在西效!”

    “既然如此,能不能把他父母叫来?”

    警花答,已让她的同事,也就是刚才那男的,去请他父母了。

    我本以为来了之后,可以与她说会话,但是她说完那句话后,再也不说话。

    刚才是我一人干耗,现在是我们二人干耗。

    仔细想想,其实下水道这个水中黑影,也就是一具死尸,本与我无关,但就那么巧合,如果不是因为我在网上写文遇到“恰似你的温柔”,便不会知道,有人种利用吊死鬼的绳子做成头绳来养婴灵,更不会遇到孙继海,如果不遇到他们,又怎么能遇到这个?

    他们的父母到了,白发苍苍的一对老人,表情很沉重。

    男警对我说:“我只说找到他们儿子,下面你看着办吧!”

    我拿出手机,又拨通了孙继海的手机,然后交给他的父母说:“你们看看,能不能与你们儿子说上话?”

    他母亲急忙接了过去,然后说:“永啊,你能听到我说的话吗?你现在在哪?冷不冷?想妈没有啊……喂……”

    说到这里,下水道中的黑影依然,挂断了电话。

    难道不是他妈?我心中暗想。

    然而他妈一听挂掉电话,便坐在下水道井口大哭起来:“永啊,一给你打电话,你就挂,你就不知道当妈的心啊,永啊……!”

    他妈是哭天抢地的样子,连我听了也心酸。

    下水道中是不是吴永,还不能确定,不过老人的心情是理解,哪怕听到她一点儿子的线索,肯定不会放过。

    老太太哭了一会,我突然听到水道中有翻滚水的声音,急忙用手眼看去:那个下水道中的黑影逐渐漂浮到了水面,此时终于看清了他的真面目:确实一是具男尸,不过肿胀的不成样子,而且腐烂的臭味,比下水道口的味道还要浓烈上百倍。

    既然尸体已现,剩下的事就好办多了,警花马上打电话叫来法医。

    虽然有这种父母在河边/海边叫淹死的孩子的名字,尸体会自动浮出水面的说法,但究竟什么原因,我却搞不清楚。

    孩子若是活者,受了惊吓,父母便为他们“叫魂”;孩子若是死了,找不到尸体,父母便为他们叫尸;看着老太太哭的伤悲,我突然之间幡然醒悟,或是母子/女连心吧,如此看来,这一切的一切,倒也不太奇怪,而是血脉注定。

    尸体被法医们打捞上来,腐烂程度不论是看到,或者是闻到,都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我马上闪到一边,警花的表情也很不自然,估计是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吐。

    法医们戴着口罩,依然皱眉。

    老太太与老头一看到尸体被打捞出来,却什么也不顾,一定要要看这具尸体,但被法医拉开了,说是怕他们中尸毒。

    随着尸体被抬走,水道井口终于合上了。

    再合上之前,我用手眼又看了看,确实再也没有黑影。

    老太太与老头再三要看,最后法医同意他们一起去警局,做dna鉴定,毕竟那具尸体,不论从面部,还是其他的外部特征,根本不可能区分出来。

    在科学上,法医要论证那是不是吴永,只能靠生物技术检验。

    在玄学上,其实他们已不需要论定,能被老太太叫着名字而浮出水面,也只有她的儿子,这种是生死之间的心电感应。

    不过,我没在多说,说了他们也未必信。

    此时,我的心情很沉重,并不是害怕,而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怎么也不理解“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突然明白时那种感觉。

    警花对我的态度终于不太冷淡,伸出手来:“感谢你帮我们!”

    我也伸出手去:“不客气!如果你们那边有消息,能不能及时通知我,我想知道,这是不是老夫妇的儿子?”

    警花点了点头,然后与男警一起走进警车,走远了。

    现场又剩下我一个人,也准备离开时,但心中依然有个疑问:为什么到最后,吴永依然不接他父母的电话,在这个世界上,最亲的莫过他的父母,他边他父母的电话都不接,他究竟想接谁的?

    想到这时,我又记了起来,刚才吴永被打捞上来时,手中依然还攥着那个水淋淋的手机。

    是不是他已被发现,这口怨气就消了呢?

    我一边想一边拿出手机,继续拨打孙继海的手机,心中祈祷着一定是孙继海接的,而不是吴永。

    电话又接通了,我深呼吸了一下问:“是孙师傅吗?”

    那边又啪的一声挂断了。

    我听到这里,心中又怕又气。

    怕的是怎么还是他?气的是,为什么还是他。

    我已让你重见天日,为何要这样捉弄我?我又没得罪你!

    越想越气,拿起手机就要摔,不过摔之前又忍住了,这必竟是我的东西,摔坏了可没人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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