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成颇感嫌弃的看着她：“都说了是传闻，传闻那些人找不到他的把柄，自然要杜撰一些没有的事情来诋毁他咯，不过无风不起浪，反正他身边从来没出现过女人，不是取向有问题，就真是那方面不行。”
方净晗手指扣着桌面，想了想才开口：“还有第三种可能。”
“什么”
“不是说了，他有隐疾吗。”方净晗看向窗外，忍不住拧眉问，“你确定他是这班飞机吗”
“当然，你怀疑我的行动能力”大成不满。
方净晗挑了挑眉，将杯子里最后的一口水喝下：“我去停车场等他，你在这儿盯着，有消息随时告诉我。”
“ok。”
出了咖啡厅，方净晗先去厕所换了一套机场清洁工的衣服后，然后一路去了地下停车场。
她一手拿着拖把，一手拿着手机，百无聊赖的看着大成传过来的视频，他不知道祁白到底长什么样，所以只能把出入影像传给她。
看了半个小时，方净晗瞌睡都快看来了，接连打了几个哈欠，正想要靠着墙睡一会儿的时候，却看到一个熟悉而挺拔的身影在镜头里一闪而过。
她顿时来了精神，收起手机开始像模像样的拖地。
十分钟后，地下停车场的电梯门打开，她伸脚一踢，污水洒了一地，她正要扑上去的时候，却听见低骂声传来：“你是怎么拖地的没长眼睛吗”
方净晗转头，咧了咧嘴，来的人不是祁白。
“你聋了是不是，知道我鞋子多少钱一双吗，你还看”男人伸手戳她的脑门，一下比一下重，怒气昭然若揭。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退了两步，揉揉有些发红的额头。
“对不起对不起有用吗，你说吧，要怎么赔。”
事到如今，方净晗也只能认栽了：“你说多少钱，我赔你多少。”
“赔赔赔，你赔的起吗”男人不屑的看着她，眼中全是蔑然。
“那你说怎么办”
“我哪里知道，你惹的事，还问我怎么办。”
方净晗再好的耐性也快被他磨光了，她胳膊支在拖把上，道：“大哥，都是出来挣钱的，没必要得理不饶人吧，你说你鞋子多少钱我赔你不就完了吗，至于那么咄咄逼人吗。”
男人被她噎住，默了一晌才伸出一根手指。
“一百好，我给你”
“什么一百，一千我这可是意大利纯手工皮鞋，收你一千算是便宜你了。”
方净晗默了默，同情的看着他：“大哥，你欺负谁没读过书呢，意大利手工皮鞋才一千我看你这也就一高仿，两百，不能再多了。”
说着，她从包里掏了两百块钱递给他：“大哥，也就是我今天有急事，不然你讹清洁工的钱，被爆出来会遭人肉的。”
男人伸出拿钱的手僵在半空中。
方净晗直接把钱塞到他怀里，转身拿着拖把一溜烟儿就跑得没影了。
等她走远后，角落里才走出一个人，男人立马敛了神色，恭敬道：“老大，她已经走了。”
祁决嗯了一声，道：“让人跟着，不要被发现。”
“是。”
男人离开后，祁决收回视线，走到不远处停着的黑色轿车边，低声道：“少爷，事情办好了。”
车内的男人没说话，神情冷漠如冰。
突然，车子的另一边出现一张充满笑容的脸，眉眼弯弯跟车内的男人打招呼：“嗨，好巧啊，在这里也能碰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