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眨巴着桃花眼，也被聂臻这句话弄的有点懵。
这场景，怎么那么像电视剧里男女主角的经典对白啊！
然而她不是女主角，聂臻也不是男主角，所以这问题……
乔羽是很聪明，但在感情方面却是一张白纸，也不会想到那个层面去。
她认为，聂臻问这句话应该是想表达，还会不会惧怕，讨厌他之类。
所以……喜欢等于不讨厌？
“乔乔。”他的沉默让聂臻不满，有这么难回答？
还是说这段时间的一切只是假象，他终究还是会惧怕，厌恶他？
一想到乔羽厌恶的眼神，聂臻就觉得不能接受，胸腔里仿佛有什么东西破开一般。
他想，只要能留住现在的一切，自己将会不惜一切代价。
聂臻骨子里有一种暴虐，所有阴暗，黑暗，偏执的一面都被隐藏的很深。
他小心翼翼的隐藏着一切，这段时间却因为乔羽跟他关系的拉近而有所暴露。
时不时的，总会冒出一些可怕的念头。
就像此时。
如果乔乔说不喜欢他，聂臻就想……杀光所有他喜欢的人！
让他，只能看到他！
许是察觉到车内浓烈的戾气，兀自思索的乔羽终于回了神，对上一双幽暗深沉，如同浸泡在黑夜之中的眸子。
乔羽点头，“嗯，喜欢。”
聂臻登时瞳孔猛地一缩，扼住他的力气大的仿佛要把那白嫩的手腕扭断。
下一刻连忙松开手，小心翼翼的轻揉着，“对不起，弄痛你了。”
“没有，不疼。”
聂臻其实很少情绪外露，大多时候都是面无表情，没什么波动。
可此时那唇边的笑意很淡，却仿佛一阵春风吹进心头，带着暖洋洋的气息，温和而又舒心。
“嗯，我也喜欢乔乔。”
宋翊欲言又止的看着两人，总觉得这对话哪里怪怪的。
这对话，情景怎么那么像互相表白啊！
可很快，聂臻的脸又沉了下来，“你喜欢秦宸，喜欢苏琰，喜欢他的朋友，乔乔，你到底喜欢谁？”
聂臻还有句话没说，“就不能只喜欢他么？”
乔羽顿时就有些无语，这人还真是阴晴不定，换个人只怕早被她一巴掌拍飞。
这是什么鬼问题，搞的好像她是花心渣男一样。
然而聂臻是大爷，是她今生要守护的人，所以想了想后认真道，“他们只是朋友，不是喜欢。”
朋友之间只有合得来，哪分什么喜不喜欢，如果真是不喜欢的人，那也做不了朋友。
本以为她这个回答应该会让某位大爷满意，却没想到他幽幽又问，“那我呢？”
“啊？”乔羽疑惑，“你什么？”
怎么觉得有点跟不上聂臻的脑回路啊！
“你跟他们是朋友，那跟我是什么？”
乔羽被问的头大不已，聂臻今天怎么回事，就像那无理取闹的女朋友，非要说出个一二三来。
她一面在内心吐槽，一面思索着答案，然后低低的喊了一声，“爸爸？”
前世聂臻就多次试图让她喊‘爸爸’来着。
亏她把聂臻当哥哥，结果这人想当她爸爸。
所以乔羽觉得自己喊的没毛病，聂臻不就是想当她爸爸么！
然而！
聂臻“……”
他眉头紧蹙，薄唇紧抿，看起来并没有因此感到高兴。
如果换做以前或许聂臻会高兴。
可如今，隐隐约约中他心头似有头绪，只是一时之间还摸不准。
比起爸爸，他更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