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这股气息的时候,清玄子也脸色凝重的说道:“走吧,这个火葬场里面肯定还有什么蠢蠢欲动的东西,但是我们现在这个状态肯定不能制服的了了,我感觉那个尸修就是为了这地下的东西才会在这里潜伏的”
听到清玄子的话之后我凝重的点点头,这个问题我也想过,因为不管如何,那个尸修是绝对不会平白无故的在一个地方带着的,即便这里确实有大量源源不断的新鲜尸体。
而且,那个尸修召唤出来的尸蟞可是必须在有尸体的情况之下才能够产生的,这就是说在这个火葬场下面确实有尸体,而且应该还是十分强大的尸体,从刚才他瞬间熄灭那些火光就可以看出来。
不过这一次因为我们的战斗却也让那具尸体应该注意到了我们,我心中有点不安,或许这个尸体会跑出来作恶呢
我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现在的我是想管这事也管不了了,因为真的有心无力了。
我的双手耷拉下来,可以看到的是,手臂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其实就是被尸修变化之后的形态给打伤的,还耗费了我大量的道炁。
现在看来,这个世界上面果然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我不敢想象那些强大如老道士等人也有惧怕的东西,因为从他们的话语之中我就察觉出来有种感觉似乎一直存在,他们好像也在惧怕着什么东西,这东西应该就是巴城的某个东西,或者就在我们身边
我不敢想下去了,直接摇摇头走到了原本停放那辆蹦蹦车的地方。
只是,当我们走过去之后,却发现这里的那辆蹦蹦车已经消失不见了,但是这次我可以确定这蹦蹦车绝对是真的,因为我记得我还从上面拿出过一个手电筒。
想到手电筒的时候,我才想起来手电筒已经被我放在了怀里,我掏出来一看,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因为我发现我从怀中掏出来一个用纸做成的手电筒,手艺很好,一看就是专业的扎纸匠人做成的。
但是看到这东西的时候,却顿时让我如坠冰窟,这就是我使用了一晚上的手电筒的真相吗
那我所看到的东西是什么
而此时,我只听到陈依然惊呼一声,只见在原本停放着那个蹦蹦车的地方,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影子。
我走近一看,这才发现这又是一个用纸扎成的东西。
而且就是一个蹦蹦车的样子
只是通体雪白,看起来分外恐怖。
看到这东西的时候,我心中的心思顿时变得复杂起来,我有点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一切,难道昨晚带我们过来的就是这些东西吗
想到这里,我都感觉到我的后背都发冷了。
而此时,看到这些纸扎的东西的时候,清玄子倒是好奇的咦了一声,之后走了过来,拿起了那个蹦蹦车,然后诧异的说道:“这扎纸的功夫绝对是绝顶大师才会有的,难道是他”
听到清玄子似乎知道这其中的渊源,我看向他赶紧说道:“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我的话让清玄子轻笑一声摇摇头说道:“怎么会呢师父,只不过我很好奇,如果真是他的话,那么他这么做的目的就很清楚了,他就是要引我们来到这里,然后发现这火葬场的一切问题,只不过我们的实力有限无法抓住那个尸修问个清楚,但很显然,那个扎纸匠的目的其实就是这火葬场地下的东西”
听到清玄子的分析,我点点头说道:“也只有这种可能了,忙碌了一晚上,我却没想到这个事情竟然是这样的,唉,只能说我们有点倒霉了”
当我说完这番话之后,清玄子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不,不是倒霉,我没想到居然是他指引了我们,而且今晚他肯定帮了我们一把,这手电筒就是他帮助我们的明证,上面还有淡淡的气息,之前你是不是用手电筒照过人”
这家伙说话喘大粗气,这么一说,我倒是还真的想起来了,当时我忽然看到那个记录室墙壁上面的小窗户被人打开了。
走过去用手电筒照了一下之后,就看到了那个家伙,而且之后,陈依然也说看到了里面有两个大爷站着。
这一切足以说明这不是幻觉,难道真的是这个手电筒或者说就是背后的那个扎纸匠在帮助我们不成
想到这里,我想了想,觉得我们应该还有可能和这个扎纸匠碰到一起,我直接把手电筒再次塞进了怀里。
说来也奇怪,这手电筒明明就是用纸扎成的,可是放在怀里却压不坏,十分神奇。
而此时,我才能够问一下清玄子,因为看起来这家伙似乎知道这个扎纸匠的身份。
我随后看向他,低声说道:“看你的样子,似乎知道这个扎纸匠的身份不成他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帮助我们”
这也是我心里很纳闷的问题,按理说这么一个陌生人没有理由帮助我们啊,而且看样子似乎还是十分有名的人物,但是我从一开始都现在却也没有了解过有这么一个人存在。
扎纸匠,我心中想了想,决定记住这个职业,而且看样子,他应该也会在以后还帮助我们的。
当我说完那番话之后,我本以为清玄子会直接告诉我的,但是他随后摇了摇头说道:“这位扎纸匠的规矩很多,我也不方便谈论他,只能说出一些讯息来,他喜好帮助别人,但性情古怪,你如果想知道他是谁的话,就自己去调查吧,师父”
说到最后,他还叫了我一声师父,听到这番话之后,这和没说没啥两样,我没好气的说道:“还知道我是你师父,现在啥也不告诉我,让我纳闷得很算了,既然那位高人有规矩,我们也不方便破了规矩,如果他真的还想帮助我们的话,以后肯定还会出面,现在别说这个事情了,赶紧离开这里吧”
我们白天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绝对不能再耽误太多时间了,所以这个时候我开始着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