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貌似很厉害啊”
这里就卞城王,女鬼和我,说的肯定是我啊。其实莲凰主公是死神我也没什么惊讶的,他的实力我虽然没有看见过,但是这些人的对他的态度就表明他的身份并不简单。
“你说呢地狱的合并就是他的杰作。”
“这个我不想知道太多。”可能我和死神有关系,但是就目前情况来看,我和他的实力还差十万八千里“我现在想出去,而且我还有事。”
卞城王说道:“你刚说的事我肯定会查的,但是还是那句话出去可以,你身边所有的冤魂必须留在这里。”
“他们在这里的时间已经够久了,难道还要打算继续关押他们吗”
卞城王摇了摇头,“我会好好处理他们的,并且给他们很好的去处。”
我转身看了看女鬼,“你相信他吗”
必定这不是我的事,我也只是打抱不平,具体还得问当事人。
女鬼小心翼翼的看着卞城王,“我相信。”
“你别勉强,如果感觉有问题,我可以帮助你的。”我再次确认道。
女鬼低下头,“谢谢你,我相信他,就算你能带我出去,我也是没有地方去,我做鬼魂太久了,转世是我最好的选择。”
等她说完,我身边的光点开始一点点扩散,飞到卞城王身边围绕了起来。
“好吧。”我再次看向卞城王,“你是十届阎罗,希望你说话算数。”
“这不是你担心的,如果我连这点事都处理不好还当什么城主。”
既然女鬼都这么说了,我也就没多说什么,让卞城王放我出了城。
其实我也没有办法带女鬼出去,只能硬碰硬,但是卞城王出现我估计最多就是鸡蛋碰石头
出城后找到七爷和般若,告诉了我在里面发生的事情,并问了有没有唐寅的消息。
七爷告诉我唐寅因为特殊,现在关在无间地狱里等待发落。
我没说什么想着要怎么才能解救唐寅,我看到般若一直盯着我看就问道:“我脸上有东西吗”
般若呵呵一笑,“你变了。”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上,“没有啊。”
“没说你的样子。”般若神秘的说道:“感觉。”
“什么感觉”
般若摇头说道:“不知道。”
我摆手看向七爷,“七爷,我现在想去找唐寅,我要怎么办”
“可以去找上面,或者私自”
七爷把后面的话憋了回去,我明白他的意思,七爷是地府的人,很多话并不能直说。
我哦了一声向外走去,般若问道:“你要去无间地狱吗”
“还不知道,但是我有别的事情做。”
我身后还背着两把剑一把是莲凰给我的,一把是莲凰我能带走莲凰送我的,却不能带走莲凰,落叶归根,地府里有他的家,我必须把他送回去。
再次来到这个房子还是有一些感触的,看着书桌上的字,我不知道死神经历了什么,是谁带他看到的光明,又把他带回到黑暗,莲凰一死根本没有人可以告诉我这些。
我把莲凰放到桌子,般若进来说道:“你变成熟了。”
我抬头看着她,般若继续说道:“以前你会认真,但是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神情。”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她,她呵呵一笑:“静如处子,动如脱兔。”
我把剑放在桌子上摆好,“是静如泰山,动若疯狗”
般若听完哈哈一笑,我继续说道:“走吧,去无间地狱。”
这里到无间地狱的路,莲凰和我一起走过,所以很快就走到了地狱门口。
“你在门口等我吧。”我对般若说道。
般若眨着大眼睛看着我,“你认为你可以应付的了吗”
“我已经问过七爷唐寅所在的区域,只要找到他就好。”
“你要怎么进去”
“破门。”
说完就想抬腿踢门,谁知道脚刚抬起来门竟然自己打开了,我连忙拉起般若向旁边躲去。
“什么情况”
我做了个嘘声手势,只见大门里出现了两排阴差,手里抬着一根铁链子,链子不粗但是好像十分的重,每个阴差看起来都十分的吃力。
“你看。”般若小声说道。
我顺着般若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唐寅出现在队伍的最后,这铁链子从唐寅的身体里穿了过去,每走一步血就顺着链子向外流着。
“妈的,来的正好。”
我说完自己一个箭步跳了出去,抽出莲凰送我的长剑向阴差刺去。
阴差并没感觉到会有人从旁边跳出,趁着他们不注意,我一剑就刺死前排的几个阴差。
“把他给我放开。”我怒吼一声。
唐寅慢慢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就又低下了头。
我见阴差都没有反应,火气更大了,怒吼着:“都得死。”
说完拿剑向他们刺去,我现在有了死神的力量,虽然只是一小部分,但是对付这些阴差还处处由于。
一瞬间的功夫,两排阴差就被我全部杀死了,铁链子掉在地上,唐寅被链子拉扯的跪了下去。
“对不起。”我一把拉住链子,让唐寅舒服一点说道。
唐寅依然低着头不说话,般若跑了过来看了看地上的链子,“这链子是专门锁恶鬼用的,锁上恶鬼就不可能逃跑,他们既然还要从他的身体里穿过去。”
我一听连忙拿起剑向铁链子砍去。
“没用的。”般若说道:“这链子是法器,你这种武器根本没效果。”
“那怎么办”
般若摇了摇头,“除非这法器的主人,要不很难解除。”
我看着唐寅,唐寅一直低着头,我咬着牙说道:“去他妈的法器吧。”
说完拿起链子用力向两边拉去,只感觉我越用力,这破链子越沉,最后我见唐寅被链子拉扯的爬到了地上,连忙松开手向唐寅跑去。
看来这链子原来并没有这么沉,是唐寅用力挣脱过才导致链子这样的。
我扶起唐寅问道:“你告诉我是谁把这破东西给你锁上的。”
我看着唐寅身体上被链子穿透的地方还在流着血,连忙撕下自己的衣服给伤口帮助。
唐寅慢慢抬起了头,我看到他的眼神不是痛苦,而是无助,是那种对我不信任的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