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开玩笑,你自己不是看到了我的身份”男孩被她的话惊到,原本就稚气的小脸满是不信。..
“杀手啊,不过你这个杀手也不厉害,看家护院也好。”笑完了眼睛,盯着男孩。
手牵着白钰逸的手,靠着他的身体,长裙和袍子混在一起,美的像是一幅画般。
男孩气的鼓起脸,狠狠瞪了白钰逸一眼,要不是这个不知道来头的男人,他这个小有名气的杀手,怎么会被绑在这里
还被一个小丫头说的动了心思
齐子衿看得出来男孩的想法,勾唇笑的更加的愉悦,到底是有着三十几岁的心里年龄,可不是白过的两世人生。
小手敲打着桌子,目光闪亮的看着男孩。
被盯的不自然,男孩的脸上泛红,别开脸,别扭的开口,“其实我知道要杀你的不是这里的人。”
“那样的衣服不是谁都穿得起,而且,他们拿出了十两纹银的时候,还透露了要回京城的话。”
移动了一体,让自己依靠的更舒服,闭上了眼睛,感受得到白钰逸的呼吸。
只是不理解,既然都出钱杀她了,为什么不等结果出来再回去。
白母似乎是知道她在想什么,声音平缓的道,“应该是有了急事,至于你的身份已经知道,这一次要是被杀掉,在把他杀死,就是死无对证。”
“要是不杀死的话,他们也可以选择后土他们离开后动手。”自然的接上白母的话,脑海中的想法也都清晰。
这样的话,也就怪不得后土会做那样的行为。
无非就是让人知道他的地位,然后,离开了也会有人照顾她这个提供蘑菇的人。
至于男孩也不傻,在她和白母的话中,也是知道她一定有着什么原因需要会武功的人。
余光看着男孩注视白钰逸,情绪低沉,开口道,“你要是有想法就留在这里好了,我想你做杀手,你的这个脸也没有谁看过吧”
“是没人看过,但是。”
“那这样以后你就跟着我开始新生活好了,今天你和钰逸在这里睡,我们三个一起睡。”不听男孩的话,决定了就离开。
第二天的时候,天色还没亮男孩就起来了,一个人把院子都打扫了一次,还把饭菜都做好了。
醒来的他们只能看着男孩别扭的动作,坐在了一个桌子上。
吃着飘香的米饭,紧闭的院门被拍响,一声连着一声的急促,像是有着什么大事。
也导致了白二叔不满的看向了没有打开的门那里,红木的马车停在那里,驾车的小厮穿着他都没穿过的布料。
“开门啊,开门啊。”小厮加大了力度,朝着门里喊着。
她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长裙,紫色的长裙出尘飘逸,尤其彰显她皮肤的白皙,就连是平常的动作都优雅了不少。闪舞..
开门。
看到的就是一脸紧张的小厮,措不及防的朝着她的这个方向倒了过来,瞬间脸色就变得惨白。
侧身躲开小厮,伸手拉了一把小厮的肩膀。
“你是”
“我家少爷找小姐有事。”
长舒出一口气,小厮礼貌的对她点了点头,眼睛看向了红木的马车,红色的锦布帘子绣着如画的山河,精美诱人。
而从马车中出来的后土,看了她的住处好几眼,“你就住这样的地方啊,还不如和我离开,生活比这里好不知道多少倍。”
“后公子”眼底闪过暗光,挡住了院子的门,下意识的不想后土见到白母。
“是啊,是啊,我今天自己过来了。”顺边要说一点事。他这句话在心里想着,没有开口告诉她。
“家中简陋,让公子屈尊怕是折辱了身份。”把发丝别在耳后,感受着太阳照在身上的温暖。
手握着门,随时就有一种要把门合上的感觉。
像是火焰一样火红的后土一下到了她的身边,压低了自己的声线,“没事,这要是和野外比,已经好很多了。”
“在说,我过来也是有些事情想要和你说,这外面,不太方便。”咬重了不太方便几个字,伸手就要拉她。
她也在这个时候感觉到一股力气,一下撞进了白钰逸的胸前,腰间就这样多了一只大手。
抓着白钰逸的手,站起来自己的身体,也看到院子中没有了白母的身影。
显然白母已经猜到了来的人是后土他们。
“那要委屈你了。”拉着白钰逸向着院子中走去,桌子也被齐子佩和男孩收拾了个干净。
院子也在后土之后开始沉寂下来,而茶也被齐子佩送到了她的身边,也不看后土就回到了房间中。
洗好茶壶,茶蛊,用滚烫的开水泡茶,整个流程优雅自然,倒是让后土的眼睛一亮。
“你会泡茶”后土四处看着房子,并不大的两间茅草房,一旁放着崭新的农具。
一点也不像是一个农家,反倒像是刻意伪装,连农具都不旧。
她流畅的泡茶动作,和农村的女孩子也完全不同,就像是一个完全无法解释的谜团,使得后土想要知道。
“会一点。”点头承认下来,丝毫不担心后土的询问,完全可以继续说是菩萨梦中指导。
递过去茶水,她的目光看着自己面前的后土,鲜衣怒马,这个词来形容后土再适合不过。
只是可惜,后土可以随手就为了自己杀掉别人。
她受了二十一世纪那么多的教育,根本无法去无视那样的一条人命,遗憾也好,愤怒也好,终究是不如后土。
“你还会什么”丝毫不顾及白钰逸也在,手臂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后土嬉笑着询问。
被拉出后土的手臂,贴在白钰逸的怀中,那一抹她就会出现的脸红在一次出现,手依旧占有性的把她抱住。
握住后土的手,可以摸到最近摩出来的薄茧。
垂下睫毛挡住自己眼底的神色,完全看不到她因为白钰逸的动作脸色染上了绯红,一副女孩家的样子。
“不会什么上台面的事情。”她一字一顿的说出来这句话,身体微微坐起一点。
“还真是谦虚,现在的你可就是拿出好几个上的了台面的能力。”
后土丢出这句话,喝着茶水,手握着紫砂的杯子,虽然粗糙也比太多农家的东西都好。
只是这些东西,根本要不了他给的那五百两黄金。
“都是一些投机取巧的行为,不过你说有事情找我,是蘑菇出问题了吗”把自己的发丝别到耳后,她站了起来。
“不是,只是我和誉顷就要离开了,有点事情不得不和你说。”后土撩动自己的红衣,露出腰间的玉佩。
质地上好的玉佩,在后土的动作下被放到了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