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闻言,当即大怒,一把抓过桌子上的茶水和糕点,不顾形象的对着太子妃何朝月砸了过去,砸完了犹觉得不解气,一把抢过身后嬷嬷手中的软皮鞭对着何朝月便抽了过去
“皇后娘娘息怒是老臣教女无方惹了皇后娘娘生气,娘娘有什么怒火冲着老臣来,不要伤了太子妃腹中的胎儿。”何淳厚一听到说皇后去了东宫,这心立刻便提了起来,紧赶慢赶的赶来东宫,一进门就看到皇后拿鞭子抽自己女儿的一幕,这才急忙告罪阻拦道。
皇后见他挡在自己的面前不让自己抽打何朝月,当即怒从心起对着何淳厚的脸便狠狠的抽了一鞭子,然后见他还敢挡着继续抽,一边抽一边怒骂:“子不教父之过,亏了本宫这么多年来一直信任你,不仅将太子托付于你,还选了你的女儿为太子妃可你们这对父女当真是狼心狗肺,又是如何报答本宫的本宫的儿子卧病在床多年,你女儿身为太子妃不在床前伺候本就有违妇道,如今更是怀着不知是谁的野种来冒充皇嗣,当真是向天借的胆子看来是本宫小瞧了你们父女两的野心,竟敢红杏出墙用一个野种来冒充皇室,何淳厚你如此欺君罔上就不怕本宫诛你九族吗”
诛九族何淳厚惊呆了,不敢相信的望着皇后,然后转身便给了何朝月一个耳光,怒吼道:“你倒是说话呀,告诉皇后娘娘你腹中的孩子是太子殿下的骨肉”并不是什么来历不明的野种,他的女儿是他一手调教长大,他自然知道她根本不敢红杏出墙,再说她如今已经是太子妃,只要生下皇嗣便能母凭子贵,又岂会做偷汉子这种必死无疑的蠢事
何朝月被这一耳光打得嘴角出了血,捂着脸哀哀的哭泣,恳求道:“母后,父亲,儿臣没有说谎,这孩子真的是太子殿下的骨头,儿臣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混淆皇室血脉啊。”
这话虽然听上去很有道理也很有说服力,可惜皇后现在是恨透了这对诡计多端又狡诈的父女,就连平日里常夸乖巧的太子妃如今落在皇后的眼中也变得面目可憎起来。“御医,给这个贱人把脉,本宫要她死得心服口服。”敢给她的儿子戴绿帽子,这笔账她会好好和他们何家清算。
一直都等候在一旁的御医闻言立刻上前一步,伸手便要为何朝月把脉,却被激动不已的何朝月一把推开“皇后娘娘,太子妃她不愿意微臣为她诊脉。”
或许别人不觉得诊脉有什么不妥,可心里有鬼的何朝月如何能让御医为自己诊脉当即一把将御医推倒在地,然后跪行到皇后的面前,抓着她的裙摆苦苦哀求:“母后,母后,请您相信儿臣,儿臣真的没有做到任何对不起太子殿下的事情。儿臣腹中的胎儿真的是太子殿下的骨肉,母后您一定要相信儿臣。”
“相信你与其相信你们这对谎话连篇的父女,本宫更相信御医说的话金怡,你过去摁住这个贱人,让御医好好诊脉,本宫势要查清楚她腹中的野种到底是谁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如今的皇后就如同是惊弓之鸟,盛怒之下怎么可能相信红杏出墙的太子妃的狡辩
金怡身为王家自幼为王皇后驯养的贴身婢女,闻言立刻走过去一把摁住还欲挣扎的太子妃何朝月,用力的将她挣扎不断的手臂抓住,将手腕送到了御医的面前。“御医,为何氏诊脉吧”
何氏何淳厚惊恐不已的抬头,伸手想要阻拦待对上皇后充满阴郁与狠厉的眼,终究只能无力的垂下手臂。金怡是皇后最信任的心腹,从她的口中说出何氏两个字,那便是说明皇后铁了心的要废了太子妃。想着自己多年筹谋竟然被这个不懂事的女儿毁于一旦,何淳厚的心便疼得快要滴血,整个人都面无人色的跪在地上,像一个等死的人在等待着御医的宣判。
御医微微眯着眼睛为何朝月诊脉,片刻之后对皇后道:“回禀皇后娘娘,太子妃已经怀孕六个半月,是个健康的男婴。”
“男婴”皇后一愣,旋即眼底迅速的涌起暴风云,猛地从主位上站起来,两步走到何朝月的面前,一把攫住她的下巴冷声道:“若这个孩儿是长宁的亲身骨肉,那便是出身高贵的皇长孙,可惜他不是。何朝月,本宫自问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做出此等丑事”
在御医说出她怀孕月份时,何朝月的脸上便笼罩着一层绝望的死气,她知道即便她巧舌如簧再会狡辩,不管是皇后还是皇室都绝不会容许自己生下腹中的孩子。“求皇后娘娘赐死。”
“赐死”皇后怒极反笑,怒声道:“好好好既然你诚心求死,本宫成全你不过本宫很想知道这孽种的父亲到底是何人,待你产下婴儿之后,本宫要亲手将这个孽种挂在宫门上,看看是谁这么有胆量令本宫的儿子蒙羞至于你,死太便宜你了,本宫有的是法子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何淳厚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若不是本宫发现得及时,你是不是打算待她诞下男婴之后来冒充皇族血脉哼,你何家好大的狗胆,竟敢如此欺君罔上,你且等着,不诛你九族本宫咽不下这口恶气”
失魂落魄的何淳厚跌坐在地,没有为自己辩解半句,他知道木已成舟,纵然他舌灿莲花也无法扭曲事实。他做梦也没有想到太子妃不是丰腴了许多,而是身怀六甲,他真是糊涂一心想要太子殿下好起来,却忘了派人盯着自己的女儿。如今女儿闯出如此大祸,他实在是愧对九族亲友。
皇后面带凛然杀意的俯瞰着跪坐在地放弃挣扎的何朝月和何淳厚,对金怡命令道:“你亲自派人盯着这个贱人,她若是有任何闪失本宫唯你是问待她产下腹中胎儿,本宫有的是办法查出来与她通奸之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