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王年对面笑起来,把王年弄晕了,大着眼睛问,“你怎么,笑什么”
我说:“抱歉,别误会,不是笑你,是笑曾旭,也是笑那个邵诗风,你知道邵诗风是什么人,为什么跟王子链认识”
王年摇头,他可不知道。
不要说他了,就连赵斐雅都不清楚邵诗风是谁。
邵诗风在夜间被强暴,紧接着就是一连串的事,一件件都串联在一条看不见的绳索上,所以,我绝对相信这个邵诗风不简单,还有那天晚上的强暴案,恐怕这里有太多不为人知的隐秘了。
眼睛看见的东西都是简单的,看不见的才是真相。
“对了,你知道曾旭被放出来了”
“怎么会不知道,我一直在盯着那子。”
“什么时候,昨天,还是今天”
“昨天晚上。”
“赵斐雅不知道”
“不知道。”
“恩,那最好了,先别告诉她,免得她去找曾旭,事闹起来,吃亏的肯定是赵斐雅。”
王年不置可否,他心里应该清楚这个分寸,许多时候生气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反倒是更糟糕。
我把黄贵和于俚然之间的事说给了王子链,今天过去了,也没见有什么动静。
曾旭和王子链之间的摩擦,虽然有几个人见到,也都是看热闹的,不见得会传到黄贵耳朵里。
这天早上,我到黄贵办公室,“那天我见到王子链,他在和曾旭起争执。”
黄贵的头瞬间抬起来了,“谁,王子链和曾旭,你不会看错”
我的心放下了,他真的不知道,“当时有好几个人,对了,还有个女人的,大概是因为那个女人的起争执的。”
黄贵就更蒙了,“为了女人,怎么可能,谁”
说了,就需要有个自圆其说些理由才行,不说,又不能把问题深究挖出来,权衡再三候,还是说了,“邵诗风。”
这里有个事需要解释,那天晚上邵诗风被强奸,曾旭暴打并且诬陷徐大彪,这个事是沸沸扬扬的,人人都在谈论,但是除了几个当事人之外,外人是不可能知道受害人的名字,是出于对受害热的保护。
黄贵的反应似乎是在说,他真的也认识个邵诗风。
黄贵问我,“王子链和曾旭争执,因为什么,因为那个女人”
黄贵说:“你怎么知道那个女人叫邵诗风”
只要黄贵不是太笨,迟早会悟到的,不说还不行,只能编了,“我去问曾旭的,是他说的。”
好在黄贵的注意力放在曾旭和王子链身上,没多想我说的这些。
他微微点点头,“曾旭出来了”
“恩,我也是后来知道的,他没联系我。”
“这个无所谓,曾旭那人干什么都匪夷所思,对了,你和曾旭最近还有联络”
“没有,一年多没见到了。看见曾旭和王子链起争执,我也好奇,他们怎么会为了个女人,就”
黄贵应该没太多的提防,顺口就说,“邵诗风是邵未卜的女儿,邵未卜和邵诗风,他们怎么会跟曾旭扯上关系呢。”
黄贵双手按在桌子上,盘算什么,显然,他是在权衡有些事情有否让我知道,或许他觉得,说了也无所谓,才说的,“邵未卜是双子氏集团之前的总会计师,也是财务总裁,后来邵未卜跟王泰北有矛盾,索性辞职走了。”
哦,原来这样,不过也奇怪啊,在云中闻鼎的这一年时间里,我也从不同渠道没少打听总公司的事,包括股东结构和高层人员,从没听过有个叫邵未卜的人,也不知道谁是邵诗风。
黄贵还不知道我想报复他,所以他目前的话还是可信的。
我劝他,“那这样您就高枕无忧了。”
我说:“您想啊,王子链之所以到这里,说不定是为了找邵诗风,不会跟云中闻鼎和您过不去的。”
黄贵急忙否定了,摆手说:“不对,还是不对,王子链和邵诗风本来就就是情侣,干嘛要到这里找,再有,邵诗风为什么要来这里啊。”
真的没听过王子链有女朋友,外界都传言说,王子链和王子祁都是单身,都没有结交过女朋友。
黄贵说完这番话,替自己解释,其实也是在替王子链解释,“王子链和邵诗风的事,知道的人不多,我之所以知道,还是于俚然告诉我。”
我装作很好奇,问:“为什么,他们也算是门当户对的。”
黄贵叹着气摇头,这回有点事不关己的样子,轻松些,说话的口吻也从容淡定起来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的,何况是这些富豪家了,就有更多的利益恩怨,这个邵未卜早年就从双子氏离开了,双子氏里没几个人记得他,不过呢,这个人却知道双子氏太多的内幕,王泰北对这个人也很忌惮,再有,这个邵未卜的身家不比王泰北差,名下有太多的产业和公司,王泰北对这个人是既恨又怕,于是就想个办法,如果两家联姻的话,事情就好办多了,索性就让王子链追求邵诗风,王子链是翩翩风度的,邵诗风也是风华绝代,两个人对彼此的印象还不错,一直处着,这是没对外界公开,王泰北也不太确定接下来的这张牌要怎么打,在等候时机和观察天时地利。”
说完,黄贵似乎意识到什么了,抬头看着我问,“你似乎对王子链上心”
“不不不,不是的,您误会了或许是这城市太,之前无意中撞见王子链,这次又见到他和曾旭起争执,就这样。”
幸好黄贵真的没多想,摇头说,“好了,你去忙,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些人和事情都要少参与,否则会有大麻烦。”
直到我走出来,黄贵也没说云中闻鼎是不是真的要出事,他还真不是心里有数,是他依然把于俚然幻想成救命稻草。
不知道黄贵是否真的傻,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如今于俚然自己都泥菩萨过江了,还哪里有心思管他啊。
云中闻鼎的事我是没心思管了,早早等候在楼下,等着黄贵开车出去,然后跟上,看看他会去见什么人。
有时候我自己都佩服自己,太有先见之明了。
一个时之后黄贵开车出来,我就急忙叫出租车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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