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凡眼睛也没睁,“这是本王的屋子,我就不信有人敢闯。”
闻言,秋月的语气不自觉的有些急躁,“可这到底是前院,这人也不能一直住这吧。”
对于秋月的态度,白洛凡虽然发现,却也没说什么,“有什么不能的,明早把隔壁偏房重新布置一下。夜深了,快回去睡吧。”
第二天,秋月一早便带着一帮人将隔壁收拾妥当。
不过令她失望的是,最终搬去隔壁的并不是初柒,而是宸王。
因为这事秋月对初柒的态度也是不冷不热的,尤其是在认出她就是那个小乞丐后,秋月干脆将手里活交给了下人,自己跑到花园生闷气去了。
她不是玄一,对宸王的命令永远是只听不问,唯命是从,她有她的想法。说宸王看上小乞丐,这种事打死她都不信,在她看来,这个初柒就是个假乞丐,是宸王埋在京里的暗棋。
可是她作为宸王的左右手,竟然对此事毫不知情,难道是因为她哪里做的不够好被嫌弃了,或者
她越想越难受,干脆告了假回房借酒消愁去了。
另一边,初柒退了烧整个人都精神起来,因为手臂敷着厚厚的药,她不方便穿衣服,便只穿了件宽大的里衣披着斗篷,站在一旁看婢女整理白洛凡的衣柜。
白洛凡的东西实在太多,隔壁又小不可能都搬干净,便挑紧要的收拾。
突然一方女儿家的丝帕入了初柒的眼,她连忙道:“慢着,这丝帕留下。”
收拾东西的婢女不过是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原本初柒在旁边盯着她就紧张。
这骤然听见声音更是吓得一哆嗦,眼泪也不停的在眼睛里打转,那方丝帕直接从手中滑落掉在地上。
初柒弯腰拾起手帕,弹了弹上面的灰,“怕什么,我就是要留下看看。”
她一心都在这绣工精美的丝帕上,并没发现小丫头的异样,“这丝帕是谁绣的。”
小丫头闻言,扑通一声跪下,不停的磕着头,“姑娘饶命,姑娘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啊”初柒一愣,这都哪跟哪啊,她有那么吓人吗,难道
“我靠,我不是被毁容了吧。”
脑回路永远和正常人不在一条水平线上的初柒,以最快速度冲进到铜镜前,看着铜镜中那张依旧貌美如花的脸,她长舒口气,忍不住放声大笑。
忙了一上午的白洛凡回到房间,看着眼前的一幕时,眼皮不由得直跳。
这都疯了吗
只见婢女跪在地上放声大哭,初柒抱着铜镜笑得快抽过去。
未免这恐怖的一幕吓到更多人,他走上前拍了拍跪在地上的婢女,“别怕,她脑子不大正常,这事别往外乱讲,下去吧把门关严。”
婢女如蒙大赦,忙不迭的放下手中东西逃也似的跑了。
白洛凡走上去在初柒背上轻推了一把,“好了你也别笑了,看你把人吓的。”
“呃儿,好。”话音刚落,初柒肩膀又是一耸。“呃儿。”
别误会她不是在卖萌,而是笑久了,不自觉地打嗝。
“你。”白洛凡翻了个白眼一脸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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