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斜阳透过窗户,洒落在了屋子里,将女人的闺房染成了美轮美奂的金色。
苏紫萱眼神迷离,心中不知所措,她多么希望这是一场梦,就可以抛去心中所有的顾虑,彻底的放飞自我,完成压抑在心中已久的想法。
可是身体上传来的微微疼痛,清楚无比地告诉她,一切都是真实的,不能逾越那条看不见的线。
她眼神恢复了清明,瞪了眼林灿,训斥的说道:“别闹了,快起来”
林灿摸不着头脑,不知道女人为什么翻脸比翻书还快,虽然不舍得,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爬起来,挠着头歉意的说道:“紫萱姐,刚才我一时冲动,不是故意的,你不要放在心上。”
苏紫萱恢复了往日里的平静,看不出心中的喜怒,开口说道:“你的身体远远没有康复,先休息吧,我去把碗收拾了。”
说着起身离开了房间,重重地关上了门,留下了一脸莫名其妙的林灿。
苏紫萱没有去厨房,而是径直来到了厕所,小心翼翼的把门反锁上以后,低头一看,神色不禁闪过了羞赫,水渍不但打湿了小内内,竟然连裤子都染湿了。
她心中又羞又恼,连忙脱下的裤子,一股脑通通的塞进了洗衣机里,想尽快的消灭“罪证”。
可是当滚筒洗衣机开始转动的时候,她骤然想了起来,洗手间里可是没有衣服的,难道要这么赤果果地走出去
她转念一想,秦梦雅和陈初之在昏迷,林灿还在床上爬不起来,从这里到卧室,顶多三五秒钟,应该没什么大碍。
苏紫萱定了定心神,趴在洗手间的门上听了听,奈何洗衣机的声音太大,没有什么结果,咬了咬牙拉开门冲了出去。
可没想到忙中生乱,刚一出门迎面和人撞了个满怀。
“哎呦”
林灿接连奔波了一天,基本上是水米未进,喝了碗稀粥后,顿时生出了尿意,就想来厕所解个三急,可没曾想刚走到门口,就被人给撞翻在了地上。
他重伤刚愈身子骨尚且虚弱,根本没有任何抵抗,被撞翻到了地上,眼前直冒金星,还没反应过来,又被人一脚踢到了胸口上,躺在地上休息了大半天,才回过了劲,抱怨的喊道。
“紫萱姐,你慌慌张张的干什么呢”
房间内的苏紫萱,心中犹如小鹿在砰砰乱撞,如同没有骨头般的瘫倒在了地上,俏脸满是醉人的酡红色。
林灿抱怨了一句没有动静,只好自己爬了起来,忽然感觉嘴角湿湿的,用手摸了一下,自言自语的嘟囔道:“这是什么东西,是我流的口水吗”
漆黑的夜色像是一道重重地帷幕,遮挡住了所有的罪恶。
往日里生意冷清的茶馆,今日好像特别的热闹,一辆黑色的奥迪轿车在不远处停稳了,车上的人没有着急下车,而是细心观察了四周,确认没有人注意这里以后,才拉开了车门,鬼鬼祟祟地进入到了茶馆中。
一推门便是刺鼻的血腥味,令他有些不适应,虽然间接死在他手中的人不在少数,但大多数情况下不过只是动动嘴巴,极少亲临现场。
“刘松死了”
马邮望着地上冰冷的尸体,挑了一下眉毛,语气中充满了意外,按照原本的计划,刘松将会作为一个重要的人物,在关键时候出庭作证,为扳倒谢韵萍出最后一把力。
洪方涛目光阴沉,冷冷的说道:“情况有变,敌人的狡诈和强大程度超乎了想象,竟然杀了刘松,我极力阻挡,但奈何不是对手,还是失败了。”
马邮表情露出了惊色,注意力一下子从刘松的死亡上转移了,毕竟扳倒谢韵萍只是附加的事情,最重要的还是要为李阳报仇。
他神色焦急的在原地来回踱步,敌人越强大,完成任务的难度越高,明显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事情,左思右想片刻,只得求助于洪方涛。
“洪公子,你还有什么办法吗不要藏着掖着了,交差的时间马上就到,我要是完不成任务,项上人头就保不住了”
洪方涛面露为难之色,迟疑的说道:“办法倒不是没有,只不过”
“你就不要藏着掖着,有什么法子尽管说,只要我能够办到,绝对不会推辞。”
洪方涛嘴角一扬,阴险的说道:“谢韵萍是林灿的岳母,如果遇到危险肯定不会坐视不管,咱们就利用这件事情,把他引入到提前布下的陷阱中,保管他插翅也难逃”
马邮神色中露出了怀疑,犹豫的说道:“你之前也是这么说的,但是却被对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