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一连串如同机关枪似的问题,病秧子摇了摇头,把挑战台上发生的事情给讲了一遍,无奈的说道:“只不过是远远的看到一眼,连话都没有说上,哪会知道这么多。”
黄脸婆闻言不禁心惊肉跳,惊疑不定的说道:“你不会是眼睛出毛病了吧这才多长时间,寒瓜的境界竟然有了如此恐怖的突飞猛进”
“我宁愿是我的眼睛出毛病了,但你觉得可能吗”
“哎,现在整件事情中处处透露着古怪,早知道就不来趟这趟浑水了。”
病秧子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现在打马后炮还有什么用,更何况寒瓜好歹是我们的朋友,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
“你拉倒吧,人家现在过得比我们还滋润,哪里有半点需要救的样子。”
“这”
病秧子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眉心中有股黑气起伏不定的跳跃着,顿了片刻,语气沉重的说道:“这件事情比我们想象中的还要麻烦,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哪里还有退却的道理,我先来帮你处理一下伤势吧。”
他神色中隐约透露出了担忧,如果事情真的像他猜测的那样,接下来面临的局面,多半比想象中还要严峻的多。
黄脸婆这次吃了不小的亏,小腿和肩膀两个地方全都被撕掉了一整块血肉,最深的地方甚至已经可以看到骨头了,伤的确实不轻,刚才心神全部记挂在谈话上,此时回过了神,顿时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
“老家伙下手可真狠,回头要是有机会,我一定不会轻饶了他。”
“我看你还是算了吧,先把伤势弄好再说。”
病秧子蹲了下来,小心翼翼的撕掉了黏连在伤口边缘的衣服,尽管他的动作很轻,可还是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疼的黄脸婆龇牙咧嘴。
“你能不能小心一点这是人的血肉,不是树皮,疼得很厉害的,”
“越疼越好,让你长个记性,以后做事冒失冲动,想想这个伤口就知道后果了。”
“哼,一派胡言,什么时候轮到你对我的行事方式指手画脚哎呦,疼疼疼”
病秧子嘴角上扬了几分,笑骂着说道:“我懒得和你一般见识,反正受伤的人又不是我,希望你以后再接再厉,不过下次我可未必有机会及时去救你。”
黄脸婆见不惯他得意洋洋的样子,心中气急败坏,完好无损的那条腿朝他踢了过去。
病秧子反应多么机敏,脑袋一歪,轻而易举的闪开了。
黄脸婆一脚踢空,身体失去了重心,不由自主地向前倾斜,她本来是坐在椅子上,病秧子蹲在她的正前方,这么往前一倒,意外的事情发生了。
两人本来是在玩闹,病秧子清楚她腿上有伤,害怕摔到地上会造成进一步的恶化,于是没敢躲闪,而是护住了她受伤的腿,顺势倒了下去。
黄脸婆从上而下地跌倒,双腿又是分开的姿势,不偏不倚刚刚好骑到了对方的脸上。
一股说不出的陌生而又复杂的味道,钻进了病秧子的鼻孔,脸颊被牢牢的压住,他感到呼吸困难,于是顺理成章的做了个深呼吸。
黄脸婆身上带伤,被跌的七荤八素的,突然感觉一股灼热的暖流从下而上的吸遍了全身,如同过了电般酥麻无比,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顿时流露出了醉人的春意。
她贝齿咬住了红唇,焦急中带着羞愤,气恼的说道:“你这个混蛋在搞什么鬼难道想趁人之危”
“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有过那种想法”
病秧子距离力争的辩解,可奈何他一开口,更多的热气和暖流喷涌而出,黄脸婆一时间只感觉浑身上下酸麻无比,好像有无数根软绵绵的羽毛在不停的搔弄。
她褪去了表面的伪装后,年纪不过二十来岁,正是荷尔蒙旺盛的年岁,又如何经得起这般“折磨”,一种名为的烈焰,刹那间吞没了她的理智。
病秧子从“闷死”的边缘中摆脱了出来,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什么情况,鼻尖传来了一阵香风,嘴巴印上了一双柔软无比的香唇,甘甜的津液溢满了整个口腔。
他表情微微一愣,小腹处一道火红色的灼热感逆流而上,眼珠子泛出了骇人的红光,立刻激烈地回应了起来。
两人在地上抱作了一团,彼此疯狂的亲吻,手掌来回游走,转眼间衣服已经成了残破不堪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