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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队官兵手持着武器,将周围的修士给推搡到一边去,而本身一脸欣喜的黄衣女子,也被史寄风给拉到了旁边,免得这些官兵推推搡搡将黄衣女子给推到。
周围的修士有些愣住了,这严虎这是......这是带着官兵来报复来了但是......你难道不知道,这可是至少三品的炼丹师,你摆出这一副架势就不怕惹到这丹师吗
真要惹生气了,你父亲来了不也得在人家面前老老实实地道歉赔罪,你这......是不是脑子被踢坏掉了。
众位修士想的还真没错,卫破初的那一脚确实让严虎感到无比的羞耻,他感到他丢人丢大发了此时的他暴怒交加,
他在这修真集市向来都是霸主的地位,而这白衣男子竟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直接一脚把他踹飞过去这是他从小到大从来没经历过的事情,说白了一个被宠坏了的熊孩子根本就不会有理智。
此时的严虎已经恼羞成怒到了极点,他才不管这男子是什么身份,在这小重山修真集市,敢惹他严虎,他一定要让这个人好看。
“你给我过来,跪下”
严虎站在摊位前,用手指着卫破初,脸上已经狰狞扭曲地不像个人样了,冲着卫破初大吼大叫。
卫破初皱了皱眉头,让他跪下
而周围的修士也懵了,这严虎真的是脑残到家了,你让一个三品炼丹师还是一位二级符师给你下跪你们严家家主也没这个胆子吧
而严虎后面的官兵头目,正是刚才巡逻的官兵头目,他睁眼定睛一看,好家伙,这不是刚才那个白衣男子吗
随后他手握着大刀直接一步跨前,一脸轻蔑戏谑地看着卫破初,
“呦呦呦,我还以为严大少让我来处理什么硬货色呢,原来就是你这个招摇撞骗的,咋的了刚才把你撵走你竟然还没出去嗯”
“竟然还敢在这里摆摊,谁允许你在这里摆摊了胆子可真不小啊”
随后他将大刀横过来,一脸狞色看着卫破初,然后脸上变换了笑容,讨好似的向严虎问道:“虎少,是不是就是这个不长眼的家伙惹到您了。”
严虎见有人在助长他威风,他索性就直接掐起腰来,做出一副怒气腾腾,天地都不怕的样子,“就是这个额瘪三,我说要买丹药,他不卖就算了,竟然敢踢我”
“你敢踢虎少真他娘的活腻歪了,在这修真集市,也不看看是谁的天下”
随后领头官兵一脸横肉,愤怒地朝后面挥了挥手,
“给老子上把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给我抓起来。”
然而后面的官兵似乎接到了什么情报,脸上露出迟疑之色,走到了领头官兵的旁边,贴着耳朵说道:
“老大,刚刚听别人说,这......这修士是一位三品炼丹师,还是,还是一位二级符师”
领头官兵听了旁边官兵的话,皱了皱眉头,心想:这白衣男子是个三品炼丹师还是个符师
“狗屁”领头官兵将旁边的官兵被拨到了一边去,他才不相信这个被他刚才被他撵走的男子是个三品炼丹师,整个西州府有几个三品炼丹师。
跟我在这扯、犊子呢也就这群傻子才相信这种事情。
凡丹师都不稀罕来这修真集市。
“我管他是谁,后面的人,给我上,把他给老子抓起来,”领头官兵再次向后招手,见后面的官兵都有些犹犹豫豫地,便怒道:
“不想在这混了是吧老子的话你们都不听了”
后面的官兵便顺势将卫破初给围了起来。
雯小艺跑到了卫破初的旁边,随后焦急地解释道:“不是这样的,是那个人先抢夺公子炼制的丹药,他才出手的......”
雯小艺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了。
“那个女子也是一伙的,一起抓过来。”严虎露出一抹狞笑。
只是周围的官兵根本不听雯小艺的解释,两位官兵甚至直接想要抓住雯小艺的肩膀,把她押出去。
卫破初却在官兵碰到雯小艺之前,直接将女子拉到了自己的旁边,随后看着这一群围拢过来,气势汹汹的官兵,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波动。
黄衣女子在旁边想要冲上前去,这个大师可是帮了她大忙呢这个时候她应该上去帮忙,但是旁边的史寄风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却死死地拉住黄衣女子,不让她冲过去。
随后卫破初淡淡地扫了这些官兵,说出的话让所有人震惊:
“我可以后悔吗”
哈
众人心中都震撼了,这......这卫破初竟然向严虎屈服了吗这.......本来以为挺有骨气的啊怎么会......
“哈哈哈哈哈”严虎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似的,仰天狂笑后看着卫破初,脸上露出了一丝鄙夷的笑容,
“你不是能耐吗现在知道后悔了,啊”
“来来来,你虎哥就是宽容大度,过来给我当面跪下吧,磕几个头,响的话说不定我心情好了,能够放过你。”
“然后你再给我炼制十炉刚才那个培元丹。”
培元丹
领头官兵神色僵了一下,这白衣男子真的练出来了培元丹,他突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你们几个愣着干嘛,赶紧给他让开,让人家给我过来磕头道歉。”严虎背负着双手,居高临下指点山河似的说着。
周围的官兵瞬间让开了一个口子。
雯小艺拉扯着卫破初的衣角,拼命地朝卫破初摇头,示意他不要这样。
“没事儿的,我很快回来。”卫破初将雯小艺的手抚掉。
卫随后真就迈开步子朝前迈去。
一步、两步......领头官兵突然意识到了有一丝不对,而严虎仍旧保持着满足自得的笑容,什么狗屁炼丹师,还不是屈服在小爷的......
“轰”
只见卫破初踏前了两步后,一脚直接踏在了地面,随后整个身影像是一道闪电一般闪现到了严虎的面前。
严虎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了,瞪大着眼睛,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清秀冷漠至极的脸庞。
“我后悔的是刚才那一脚踹轻了。”
随后,卫破初衣袍摆动,一拳轻轻地递出,然后绽开到严虎的腹部上。
严虎瞬间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整个身子直接被砸扁,随后身体竟然直接被砸离地面有三丈有余,高高飞起。
像个抛物线的路程一般,被砸到两里开外,然后重重地没有一丝情面地再次砸到了另外一堵更加坚硬的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