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司渊程嫌恶的甩开手，顾白曦整个人无力的跌在地上。
一边他冷漠的开口说道，“没错，绝育手术是我叫医生给你做的。”
“毕竟像你这么不要脸喜欢勾引男人的贱货，说不定哪天就会怀上谁的野种。”
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嘴上缓缓地吐出了更加恶毒的字眼，“曼曼说的没错，这么做这也是为你好，方便你以后接客不是吗”
虽然早就知道他恨自己，但是亲耳听到这些话狠毒的话语，顾白曦还是能感觉到心口被撕裂的疼痛感。
无意间，陆曼曼瞄到了带在顾白曦勃颈上的一根红绳，绳子的中间是三颗饱满圆润的珍珠。
眼珠一转，她用惋惜的眼神看着顾白曦的项链，“你这项链倒是挺好看的，只不过人就还真是可惜东西了。”
顾白曦闻言警惕的抬头看向陆曼曼，这条项链是去世的母亲留给自己唯一的遗物。
抬手紧紧的握住脖颈上的项链，自己绝对不能再失去它了，看她紧张的动作，陆曼曼更是内心冷笑，摇晃着司渊程的手臂。
“渊程，你说我带会不会更好看一些”
司渊程还并不知道这条项链的来处，想也不想的漠然开口， “你喜欢”
陆曼曼只一笑没有回答他，她从小到大极少直接开口向司渊程要什么东西，这一次她赌司渊程会满足自己。
果然，他缓缓在顾白曦面前摊开修长的手掌，“拿来。”
顾白曦拼命的摇头，“不可以，这是我的”
“你的顾白曦你最好清楚现在就连你自己都是属于我的。”说完司渊程强硬的扯下了项链。
因为司渊程粗暴的动作，项链在顾白曦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红痕。
站在司渊程身后的陆曼曼，用一种胜利者的眼神挑衅的看着顾白曦。
接过项链，她拿在手上像是在犹豫，“谢谢你渊程，不过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害你被玻璃划伤了手，拿这个当做赔偿已经算是轻饶她了。”一条项链而已，这在司渊程眼里根本不值一提。
“那是我的东西，还给我”伸手想要去抢回来，手腕却被司渊程扣住。
司渊程厌烦的瞥了一眼顾白曦，“曼曼，我把她送回去。”
陆曼曼乖巧的点头回应，“好，那你快去快回。”
顾白曦像是疯了一样想要挣脱开他的桎梏，奈何力量太过悬殊，自己根本不是司渊程的对手。
只能绝望的一声声重复着，“把项链还给我，还给我。”
顾白曦红着眼睛无助的恳求司渊程，“司渊程，你把项链还给我好不好，我错了，只要你把项链还给我，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看着她的样子，司渊程心中一阵烦躁，“顾白曦，少在这里装可怜，如果曼曼的手留下疤痕，到时候别说一条破项链，就是废了你的手都不为过”
顾白曦终于放弃了最后的挣扎，她可笑的想到，对啊，自己怎么忘了在他心里自己根本不值一提。
蜷缩着躲在病房内的角落处，顾白曦身上依然还在瑟瑟发抖。
“顾白曦你真是没有用”不争气的眼泪最终还是涌了出来，就连母亲最后留给自己的东西她都保护不了。
用力的把手掌攥成拳头，指甲陷进肉里依然无法宣泄她此刻心中的恨意，她用力的想要止住眼泪，因为这是最没有用的东西。
平静的在医院度过了几天后，她终于迎来了自己出院的日期。
却不知陆曼曼早变给她安排好了一场“欢送会”，把她出院的日期透露给了债主们。
毫不知情的顾白曦前脚刚踏出医院大门，一颗鸡蛋便砸在了她脚下。
还没等顾白曦反应过来，迎面而来的不知名液体便已经都泼在了她身上，油漆的味道混合着狗血的腥臭味一起，让她险些吐出来。
“顾家，欠债还钱欠债还钱”那些人还在外面不停的叫嚣着。
这一幕都落在了司渊程眼中，他坐在车里，没有丝毫想要上前阻止的意思，不过是烦躁的点了一颗烟，一言不发的冷眼旁观。
坐在副驾驶的陆曼曼嘴角勾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转过头看着司渊程，“渊程，是你安排的吗”
关上了车窗司渊程掐灭了手里的烟， “不是我，别看了。”
陆曼曼没做声，倒是在心里怀疑起司程渊是不是心疼。
好在这里毕竟是医院，大概是喧闹声影响了其他患者的休息，有人报了警，很快外面的那些人就被驱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