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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栅栏内，一阵阵恶臭传出。
尧夕鸽屏息望去，看到老毒王正安顿着里面圈养着的毒虫和其它极具攻击性的动物。
“他是怎么做到在那些有毒的动物里走来走去，而不受攻击的？”
她既害怕又忍不住想知道答案。
“对这些毒物而言，他可比它们来得毒得多。”
慕止修轻轻落下一句后，接着从地上踢了一块石子出去。
只见那石子在空中划出一道完美的大抛物线，不偏不倚地打在了老毒王的后膝上。
尧夕鸽：“……”
这一幕，倒使她想起以前他也这样惩戒过她。
想想就觉得可气，毕竟她这个人，嗯，记仇。
“你们二人怎会来此？”
老毒王一瘸一拐地往这里找来，看到他们牵在一起的手，不由地胡须而笑，“这才第一日，便……成了？”
“这得多亏那间黄金屋和你那条宝贝蛇。”
慕止修提唇，紧接着问他，“有空？说说黄金屋的故事。”
听到黄金屋，老毒王眼神闪烁了一下，伸手抹了把满是皱纹的脸，幽幽叹道，“当年老夫可是说过，若想听故事，必须拜老夫为师。”
“……”
慕止修向前一步，冰鹜的眸子一凝。
什么话都没说，只听老毒王讪讪笑道，“你们先回棚子里，待老夫处理完这里的事，回去再说。”
*
回到住处。
尧夕鸽来到厨房，从空间里张罗了二十份盒饭和一桌子熟菜。
全程，慕止修都在盯着她看，俊逸的脸上大多面无表情。
但每当她在空处莫名其妙“变”出一些东西后，他清隽的眉宇总会微微一蹙。
有惊异，亦有一丝难以言喻之色。
尧夕鸽在他面前也毫不避讳，将二十份盒饭交由擎宇分发下去后，回到房间把那张小木榻收走，换成了一张上下床。
正铺着床褥时，老毒王回来了。
“好香啊！”
院子里的一桌好菜自然先吸引了他的注意，“丫头，你哪来的食材做出如此多的菜肴？”
尧夕鸽走出屋门，正想着怎么解释。
就听慕止修为她圆谎道，“我的人，沿途带了些食材。”
“就差一壶好酒咯，你们等着，我去取来。”
大概是很久都没吃上一顿好的，老毒王看起来很开心，跑到屋里倒腾了许久，拿出一瓶酒。
尧夕鸽洗完手来到桌前，刚坐下时，就看到一瓶熟悉的酒瓶放在慕止修的面前。
“瞅瞅，这等好酒，你们定然从未喝过！”
老毒王说着，拿起酒瓶绕在他们眼前晃了几圈。
慕止修忽然转向她，问道，“这不是你家曾卖过的红酒么。”
尧夕鸽一把抓住晃荡不已的酒瓶，从上到下仔仔细细辨认了一遍，“的确是红酒，但这年份……八二年的，我没卖过。”
她将视线转向悠然自得的老毒王，“这酒，哪来的？”
“说来话长哪，也不知你们信与不信。”
老毒王长叹一口气，拿回酒瓶，动作生涩地拔着瓶塞，手都拔红了也没能将塞子取出。
徒手拔红酒瓶塞，她还是头一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