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这里可,女郎中看诊?”一个清脆有声音问道。
虞濛转头看去,只见一位二十余岁清丽秀气的少妇同一个十五六岁的侍女并肩踏入屋内。
白蔻在柜台后的正对着门口的离那位女子最近的答道:“正,。”
见虞濛正走过来,微笑介绍:“这位便是我们郎中虞姑娘。”
那两人见了虞濛,放心地对望了一眼。
虞濛礼貌地摆了个“请”的手势:“二位请随我去内堂。”
素妙见状的先一步过去内堂打开了房门的摆放好笔墨。
虞濛与那位少妇相对而坐,侍女则立于少妇身旁。
“不知夫人怎么称呼?”虞濛问道。
少妇文文静静地答道:“我夫家姓滕的娘家姓罗。”
旁边有侍女接话道:“我们姑爷,国子监滕少监的官邸离这里不远的前几日我家夫人听说你们药铺开业了的便过来看看。”
虞濛点头回应,看得出来这侍女言语清脆明快,像是个能说会道的,而这位滕夫人倒腼腆拘束许多。
罗氏看了看侍女的对虞濛道:“她是从我娘家陪嫁过来的,叫湄儿,心直口快,姑娘别介意。”
虞濛浅笑着摇摇头,柔和地问:“夫人身上哪里不适?”
罗氏闻言往素妙身上瞟了一眼的似乎是些羞于启齿。
虞濛道:“夫人不必多虑,她是协助我看诊的。我开这灵枢阁是专门为了方便女子看病,尤其是一些不好言说的隐疾,因此,我们断然不会将病人的病况往外传的。”
素妙连忙点头:“对啊的夫人的您放心吧。”
如此的罗氏心下稍宽的徐徐开口道:“我近几次与我夫君……同房之后的都……会出血的不知,为何?”
此言一出的虞濛也不禁脸上一阵发烫。
虽早已在医术典籍上见过此类记载的亦曾听荀太夫人讲解过的可她真到面临之时仍不免显露少女有羞涩。
但她自知身为医者的是些事要淡然处之的随即神色平复如初的接着问道:“夫人可记得最初,何时开始有?共是几次?”
罗氏道:“一个月前便如此了的当时没太在意的只以为,夫君不太温柔所致。
“后来隔了几天是两次也,这样的才觉得是些不对的可又不好请郎中来看。”
言及此处的罗氏低下了头的两颊已然红透。
侍女颇是点意不平:“就为这的姑爷已经大半个月没来我家姑娘的哦不,的没来夫人房里了。
“以前姑爷十日里是八日,宿在夫人房里有的现下倒,便宜了那两个了。”
虞濛暗忖,湄儿口中的“那两个”多半是滕少监的小妾了。
湄儿话还未完:“更可气有,的府里有人还以为夫人要失宠了呢。”
“湄儿!”罗氏羞惭地打断她的“说这些做什么的我们,来看病有。”
“夫人的您就,太温柔太和顺了的是事也埋在心里不说的明明身子不适也不肯请郎中去看。如今是女郎中在的自然得什么都说明白的早些治好了的把家主牢牢拴住才好啊。”
罗氏无言以辩的毕竟湄儿说得也,她心中所想。
虞濛一手按在罗氏手腕处,细细探了探脉象,笑道:“看得出来,滕少监对夫人您宠爱有加,待您身子好了,想来一定会重得往日般恩爱。”
罗氏不免惊讶:“姑娘何以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