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露能有什么呀,就一张脸长的还过的去,哪儿点比的上娜娜
当初竟然还瞧不起娜娜,想到时娜娜现在做了顾家的小姐,陈细娇瞬间就有了底气,以后只怕楚仲秋高攀不起她们家娜娜了。
当下,根本就瞧不上时露。
旁边已经有人给她拉开了车门,她坐了进去,车门便在时露的眼前给关了上去。
看着绝尘而去的车子,她是一头的雾水。
平日里跟母亲形影不离的时娜娜,今天怎么没有跟在身边她很清楚,时娜娜可是陈细娇的心肝宝贝。
楚仲秋赶到商场来接时露的时候,已经有几个商场的经理人,拿了一大堆的东西搬上车。
他们对着楚仲秋一阵讨好。
车子开出老远,时露还反应迟钝,她眨巴眼睛问:“还可以这样”
“我妈什么都不缺,这些不过就是做个样子。”
言下之意是她跑出来是多此一举了。
车子一路朝着楚夫人家里去。
时露把商场里遇到陈细娇的事情告诉了楚仲秋,蹙着眉头问他:“我妈妈她换了一辆价值三百多万的车,而千她今天买了很多的奢侈品,大概用了多少钱我是不知道,但肯定不会少。”
“那些是哪儿来的”
因为时家没有钱,陈细娇对时露是各种的克扣。
时露嫁给楚仲秋后,在楚氏上班的钱还偷偷的给时正光,虽然微薄但也能姐姐家庭开支。
楚仲秋自然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却对着时露摇头,冷声道:“不知道,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他不愿意多说的口气时露听的出来,自然是不会再问了。只是有点可惜了,刚才看上的胸针挺好看,却被陈细娇给拿去了。
俩人到了楚夫人家后,婷婷出来接他们的。
佣人们将大包小包的提进屋子里去,还一个劲的说楚仲秋细心,买了这么多东西孝敬楚夫人。
本来拉着脸坐在沙发里的楚夫人,看见楚仲秋买来的东西,心里这才舒服了一点。目光扫到时露的时候,眼睛的情绪明灭不定,又是复杂。
若不是今天的一个电话,只怕她还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见到阿秋了。
“来了,就过去吃饭吧。”楚夫人穿了身牡丹花纹的旗袍,肩上披了条香奈儿的红色丝巾。她马上就六十了,身段保养的很好,这身打扮很有味道。
看上去又雍容又富贵的。
婷婷就像她的个小跟班,楚夫人一走,她立马就跟了上去。
时露看了眼楚仲秋,他对她微微一笑,搂着她的腰就朝着餐厅里走了过去。
桌子上的菜很是丰盛,花样百出,色香味聚全,陈妈的手艺很好,做菜特别的好吃。
时露吃的一脸的满足,楚仲秋看着她像个小孩子,眼神也温柔了下来,不停的给她夹菜。把时露的碗堆的像个小山一样,她一埋头,鼻子碰到菜就蹭了油。
“怎么像个孩子”明明是他的错,他却来指责时露。
时露脸鼓鼓的不服气的瞪他,惹的给她擦鼻子的楚仲秋戳了她的脸一下,玩笑道:“你还不承认了”
楚夫人以为他们是来哄自己的,没有想到他们是来秀恩爱刺激她的。握着筷子的手骨切发白,一双眼睛能吃人似的瞪着时露,狠不能杀了她般。
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能作的女人,本以为她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带着阿秋来跟自己赔礼道歉。
谁知道她这么有心机,到她的面前来做了这么一场戏。
“啪”筷子狠狠的丢到了桌子上,发出来的声音昭示着主人的愤怒。
坐在她对面的楚仲秋侧过头朝她看了过去,眼里的沉静与微微涌动的怒火楚夫人看的分明。她狠狠的瞪了回去,他们是来这样道歉的吗
楚仲秋放下筷子,沉着眸子叫了楚夫人一声:“妈。”
“你还当我是你妈吗”楚夫人的脾气很糟糕,动怒了就是惊天动地。
不过,在她唯一的儿子面前,她还是有所收敛的。就是做什么,也是会根据楚仲秋的表情上露出来的神色决定,自然一切怒火是在他能够接受的范围内。
“吃饭的时候好好的吃饭,当着长辈的面相互你来我往的,你把家教当什么尽跟一些小门小户的人学,你都把我的教诲忘记了吗”
“妈,我们是夫妻。”他蹙起了眉头。
楚夫人蛮不讲理的说:“夫妻就可以没上没下,当众不顾羞耻吗”
不过夹个菜,是怎么上升到羞耻上去的
只是沉着眸子的楚仲秋当下就冷了脸,楚夫人知道已经触碰到他的底线了,不能再向前,不然撕破脸了自己这个做妈的反而不对了。
楚夫人只好对着时露发难了。
“我不敢你在哪儿学了些上了台面的狐媚子招数,在我面前最好收敛点,不然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时露嘴拙不会舌灿莲花,又不会投机取巧,很难哄得楚夫人对她另眼相看。
被冤枉了也只顾着自己解释,根本就不懂还有其他什么办法。
“妈妈,我没有”
“闭嘴。”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楚夫人打断了,听到时露的声音楚夫人就来气。
楚仲秋能来是觉得这么多天了,楚夫人该消气了,也同时应该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看来是他想多了。楚夫人不仅没有意识到自己错了,反而变本加厉觉得自己有理了。
他手里的筷子同样的放到了桌子上,发出不大不小的声音,却足够让所有人都朝他看过去。
一双沉静漆黑的眸子里翻涌着怒火跟不满,楚夫人看不明白,心里却是不可置信的。
“难道我连说她两句都不可以吗”楚夫人压着火气,激动的发抖。
坐在旁边一直不言的婷婷瞬间发挥自己的本领,温声细语的来哄着楚夫人,她的手轻轻的拍着楚夫人的背。“阿姨,您别气了。阿秋他们十几天没有回来,你不是天天在家里盼,现在盼来了怎么还发上了火”
她的话听上去合情合理,没有一丝的破绽,却正中楚夫人的怒火根源。这下无异于在楚夫人的心口浇了盆油,不灭反而更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