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娜娜一把就挽住了傅歌川的手,一副醉的站不稳的靠在他的怀里。嘴里更是假模假样的说:“晚上喝了太多的酒,我的头好晕呀。好像不能走路了,歌川你抱我吧。”
“好不好”她蹭到了他的怀里来。
双手紧紧的揪着傅歌川黑色的西装外套,一双眼睛对着他眨呀眨,好假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
远处饶佳佳快被聂景初带出门外了,她快要看不见傅歌川了。好像现在如果走了,她这一辈子就要失去傅歌川一样。她突然挣脱开聂景初,泪流满面的朝着傅歌川而去。
时娜娜就晨傅歌川的怀里,他听从了她的话,弯下腰去真的就把时娜娜给公主抱了起来。
分明高挑的时娜娜在傅歌川的怀里,显得小鸟依人。
时娜娜扭过头来,对着饶佳佳露出胜利者的得意来。跟我抢男人,也不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她在心里冷哼一声,藕臂就亲密的挂到了傅歌川的脖子上,头也温柔的靠进了他的怀里。
饶佳佳前进的步子就顿在了原地。
傅歌川抱着时娜娜由远而近的朝她走了过来,她就那样站着,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他们。
看着他们走到自己的面,再从自己的面消失。
擦身而过的时候她伸手拉住了傅歌川的衣角,他分明都停止了脚步。她惊喜的抬头,手却被时娜娜给狠狠的扯开了。
他们就那样走了。
傅歌川没有留下一句话,甚至一个安慰的眼神。
“走吧。”
聂景初来到了她的身边,将她拉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她一味的哭泣,可是这有什么用
“你该醒醒了佳佳,他说过他不爱你。我曾以为他对你好至少是有几分情意的,可是今天,你也看到了在他那个庸脂水粉的未婚妻面前,他选择了别人而不是你。”
不管你是不是被他宠了很多年,那些年都已经成了灰色,他从来都不曾属于饶佳佳。
聂景初接到傅歌川的电话时也是一阵头痛烦躁。
从前她这样在外面闹事惹麻烦都是傅歌川出面解决的,那怕有时候她惹的事,身边有人解决。她也会固执的不远千里的把傅歌川给弄来。
这些年,她追在傅歌川的后面走了多少地方,他这个外人全看在眼睛里。
“你应该要有自己的生活。”而不是对着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满世界的到处追着跑。
更不要做傻事去试图吸引一个男人。
聂景初将饶佳佳放进车里。
顾家大宅里陈细娇因为出去办了点事回家时娜娜就不在家了,她并不是特别担心。反正在外面,她自认的以为时娜娜已经脱离了顾家的眼线。
她舒舒服服的在家里睡到半夜突然做了个噩梦就醒了过来,起床到时娜娜房间里一看,她还没有回来。
这不,因为一场噩梦,时间越来越晚她就更加的紧张了。
看到聂景初从门外面走了进来,陈细娇眼前一亮,正要问他话就看到了走在他后面的时娜娜。顿时有些惊讶,心里疑惑这俩个人难道是晚上出去约会了
可是不像呀。
看傅歌川一点喜悦都没有的脸甚至有点阴沉的表情,陈细娇话到了嘴边,又不敢跟他搭话。
不管怎么说陈细娇都算是个长辈,傅歌川冷着个脸视若无睹的就从她的身边走了过去。
随后砰的一声,房间关了上去。
陈细娇张口结舌的看着紧闭上的门,又看看脸上挂着得意的脸。
这是怎么回事
“你不会是强迫傅歌川了吧”陈细娇蹙着眉头瞪了一眼时娜娜,刚才傅歌川那张臭脸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她清楚上次时娜娜去勾引傅歌川的事情,因为没有得手她还失落了,今天这个一扫乌云的模样。
“你这个死丫头,怎么也不知道矜持一点”
时娜娜就知道陈细娇想歪了,她不高兴的叫了声妈,然后拉着她一起回了自己的房间里。
房门一关上,陈细娇就又开始说教了:“怎么说你也是顾家的大小姐,上次你去勾引傅歌川我就觉得不妥当。我以为你失败了一次就会收手了,没有想到你这个孩子还真是不死心。”
说着,上下看了眼时娜娜。把傅歌川睡了也没有什么,生米煮成熟饭,这样结婚的可能性也更高一些,并没有什么坏处。
当下,语气好了很多。
“做了措施没有要是怀孕了你就没有得自由了,起码一年的时间内,你因为怀孕不能出去玩了。你做好了做母亲的准备没有”
她的想象力太好了,时娜娜都有点目瞪口呆了。
别说她睡傅歌川没有成功,就算成功了怎么就衍生到了怀孕上面去了。
“妈,你能不能听我说一会呀。”时娜娜生气的打断她的话。
压着眉毛,一脸的不奈烦。因为喝了酒,头有点晕,妆没有卸,澡也没有洗。陈细娇一副已经睡足了的样子,显然不是三言两语可以打发的。
正好,她也有正事要跟她说。
“妈,傅歌川在外面有女人。”饶佳佳看上去气质还有样貌都上佳,傅歌川喜欢她也挺正常的。
只是,想到又要跟人抢男人她心里又想到了时露。
当年她跟时露抢沈飞轩可是费了不少的劲,毕竟沈飞轩是深爱过时露的。想起这事,不免又想到了沈飞轩这个男人。自己当初可是真心的想要跟他过一辈子,怎么说沈家也是个有头有面的人家。
谁知道他们看不起自己。
如今的时娜娜今非昔比,若是沈家知道了,他们会不会像今天金色年华里的人一样露出巴结的嘴脸呢
时娜娜脑回路早已经跑远了,而陈细娇却因为傅歌川在外面有女人一事愣了愣才反应过来。
“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漂亮的女人。”时娜娜不走心的回了一句。
她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真的是见一个爱一个。也不知道是像时正光还是像陈细娇,真是奇怪了。
“漂亮的女人”陈细娇的声音都拔高了不少,尖锐的问:“有时露漂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