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弄疼你了吗”想到她在怀里哭,他就很自责。
时露摇了摇头,说:“没有。”
“那你哭什么”快把他吓死了。
他也从床上站了起来,身体的高度立马的展现了出来,显的那么的巨大和遥不可及。楚仲秋身体难受,现在只有去洗个冷水澡他才可以缓解过来。
“阿秋”
时露看着他弯腰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捡回箱子里,在听到她的喊声音,只是好脾气的发了一个单音节的嗯字,向她表示着他有在听。
第一次看着他弯下腰,原来可以弯成这么迷人的弧度。
只上没有穿上衣,他健康的肤争富有光泽的透着迷人的男性荷尔蒙味道。其实有时候女人也挺那个啥的,甚至刚才拒绝过他的时露一阵口干舌燥。
楚仲秋将地上的东西胡乱的很有男人特性的全收进了箱子里,时露叫了他却又欲言又止,他便主动的问她:“有什么事就说吧,在我面前不用扭扭捏捏的。”
“你回来的时候箱子里的东西是婷婷帮你收拾的吗”
问完这句话后,时露紧张的看着楚仲秋的反应。不错过他脸上的任何情绪,甚至是不放过他肢体上的任何一个细微代表掩饰的动作。
而楚仲秋忙着将东西放进箱子里,他有洁癖,房间里再干净,东西掉地上了还是要洗的。
他做完一切,抬起头来。
上面没有任何一丝错愕甚至是迷惑的情绪闪过,他好似漫不经心又不失真诚的告诉她:“不是,我自己整理的。”
“你自己”
时露显然有点吃惊跟怀疑。
楚仲秋当然也听的出来,但是他并没有多想。笑了一眼,眼睛闪闪发光,对她说:“我的东西只有你才能碰,成天瞎想什么呢”
说完后,他才敏感的从中品出了丝丝酸味来。
“你不会是吃这无中生有的酸吧”他的眼睛亮晶晶的,时露原来还会为了自己吃醋
在半年前,他做梦都不敢这么想。
他又过来将她搂进了怀里,心里非常的遗憾不能吃了她。这可怎么办哦,他要受这样的苦。为了初尝自己,他在她的唇上嘬了又嘬,嘬的时露无法,只好避开他。
“阿秋,我现在怀孕,你若是想那个会不会在外面找别的女人”她声音低低的问着,都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就算有过某种事情的经验,她也还做不到不顾廉耻的跟他大谈特谈。
“瞎想什么呢”楚仲秋脸色一沉,压着眉毛,有一种被伤害了的感。
他捏着她的鼻子,有了些力气,都把她的鼻子捏红了才罢休。
“这个世界上除了你一个女人,我不会跟任何女人有任何不正当的关系。这种说了会让我伤心的话,下次就不要再说了,听到了吗”
言罢他又觉蹙起了眉头,时露不是个一个无中生有,没事给自己找烦恼的人。她会有这些的奇思妙想只怕其中必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隐情,夫妻之道中最忌讳的就是:猜忌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他用双手捧起她的脸,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楚仲秋的眼神锐利精明,让人有一种无所遁形的错觉。
“没有。”才两个字,时露就心虚的想要避开他的眼睛。
他的手上用力,垂下头来,与她的额头抵着额头。
那双深不见低的眼睛如宇宙般浩瀚无力,紧紧的将她锁住,让她不得不如实以告。
“婷婷说你们那个了。”她没有说细节方面的事情。
楚仲秋是个男人虽然没有女人那弯弯绕绕的心思,但前思后想后也不难弄明白其中的因果来。若只是三言两语,时露不至于这般。
“你不会是因为婷婷对你胡言乱语了,所以拿我的箱子出气吧”箱子多冤枉啊。
时露脸上闪过尴尬神色,敛下眸子避开他的眼睛。
他却无奈的叹了口气,松开了她。
楚仲秋没有让她站太多,直接将她抱坐在床尾。两个人拉开了距离,并没有挨的太近。时露身上的气息让他心绪不稳,为了让不必要的事情发生,还是离远一点才好。
“在莫斯科的十来天里,我没有碰过任何女人,就是一片衣角都没有。不管在任何的情况下,只要不是你,我都可以做到清心寡欲。在这一点上,你要绝对的相信我。”
他的表情很严肃,也很认真。
“你要无条件的相信我,明白吗”言罢,他拉起时露的手,问她:“是自己走还是我抱你”
“干嘛”时露随着他站了起来,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楚仲秋的表情很严肃,说:“跟我来就知道了。”
是的,很快时露就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已经午睡结束的楚夫人跟婷婷俩个人坐在沙发里嘻嘻哈哈的不知道在说什么,只见婷婷指手画脚的。时露是没有看出什么名堂来,但是楚夫人真的看的很开心。
不知道是楚夫人笑点太低还是怎么样了,几次笑岔气的靠在沙发里哎呦啊哟的叫着说自己快不行了。
她们俩人一个合格的观众配一个卖力的演员,性格上真的好合得来。
时露看的都不忍心下去打扰她们,可是楚仲秋拉着她一路的走到了她们的面前。
“在这儿坐好。”时露脚上有伤,楚仲秋让她在自己指的位置坐下来。
虽然心里布满了疑云,但时露还是依言照办了。
楚夫人不知道楚仲秋是什么时候从公司回来,抹了眼角笑出来的泪水,问着他:“你不是去公司了忙完了吗”
对于她的关切楚仲秋没有过于详细的解释,只是一个很敷衍的嗯字应付过去。
他也挨着时露坐了下来,将她的手握到了自己的膝盖上放着。
楚夫人这时也感觉出来有点不对劲来,她一双漂亮的眼睛来回的从楚仲秋的身上扫到时露的身上,只觉得他们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
不免微微的蹙起了眉头,只觉得可能是时露从中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