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哑的很危险,有过亲密无间的接触,时露瞬间就明白了。立马乖乖的躺好,再不敢造次了。
“在情感上我绝对的忠诚你,你可以不必胡思乱想。至于像婷婷今天胡诌的事情,若不是我亲口向你承认的,那些你都可以强硬有力的驳回去。”在视频里,时露听了婷婷的话分明产生了疑惑。
看到视频的时候他的内心是震撼的,并不是因为婷婷说了什么,而是时露语气中的不自信。这是他给的她的不自信,他当时想的是从前自己做的一些过火的事给时露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影响。
身边已经没有声音传来,均匀的呼吸就在耳边。
一个侧头,楚仲秋就看到了熟睡中的时露。她长长的羽睫就垂在眼睑下,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宁静又美好。他微微的欠身,就在她娇艳的粉唇上心满意足的嘬了一口。
虽然没有得到时露的答复,但是他相信她。
放在枕头下面的手机发出了震动的声音,是南怀打来的。
楚仲秋轻手轻脚的从床上下去,一双沉静的眼睛一直盯着她,生怕把她给吵醒了。下了地了,她并没有醒来,他才松了口气。同时,又为自己的小心翼翼感觉到无奈。
他是在阳台上去接的电话。
电话那头南怀听到楚仲秋淡淡的嗓间,有些歉疚的说:“秋总,不好意思打扰你休息了。”
“没事,怎么回事”
南怀将自己来电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着楚仲秋说来:“我们这边的人查出来了,如你所料,俄罗斯那边的事件是有人暗中使绊子,但目前并没有查出来他们的意图何为。”
“知道是什么人吗”
这个结果,在楚仲秋到俄罗斯的第一天就猜到了。炸了他们的办公大楼,这样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又不是图钱,更不是生意的对手,警方给出的说法跟恐怖分子更没有任何的关联。
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有人在暗中生事,现在重要的是查出来他们的意图。
南怀皱的眉头都打结了,最后只回了一句:“目前不明。”
“但可以肯定,这个人在国内,他们似乎是有意把你弄出国。”
对于南怀的这猜测也并不是没有道理,楚仲秋因为没有休息好,略微头痛了起了。他压了压太阳穴,漫不经心的说:“国内只怕这个人在s市吧。”
楚仲秋从来没有离开过楚氏的总部,所有的下级公司都有职业的高级管理,那些事情根本用不着他操心。他只要每周查看一下那边的工程跟工作进度,以及收支情况。
而在s市能把手伸到俄罗斯的这个人只怕没有几人,进行排查也并不难揪出这么一个人来。
“秋总的意思是”南怀的脑子自然是比不过楚仲秋的,他听到楚仲秋大胆的推测,很是吃了一惊。
南怀虽然想的没有那么大胆,但经过点拨也是能够瞬间融会贯通。
“你是说傅歌川吗”
傅氏不及楚氏这般庞大,但他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大企业。在楚仲秋接任楚氏之前,傅氏还是可以跟楚氏平分秋色的。
楚仲秋头疼不舒服,他无心再谈便结束了通话。
他一回头就过以透过落在活动门看到躺在床上熟睡的时露,楚仲秋他应该回到床上去,然后挨着时露一起好好的睡一觉才行。
这样想着,他也是这样做的。
可惜天不随人愿,刚刚挂断的电话再次响了起来。
是一组没有储存的号码,但并不影响楚仲秋知道是谁打来的。他从小就有着惊人的记忆力,过目便不忘。他微微的皱起了眉头,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
电话一接通,那边就传来了一道急切的声音。
“秋总,顾老先生知道时露才是他的女儿了,我该怎么办”
时娜娜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很紧张,之前楚仲秋了屏蔽她的骚扰,把她的号码呼叫转移到了南怀的手机上。她很多次打过楚仲秋的电话,最后都是南怀接的。
这一次打来的时候她的心里挺害怕接触不到楚仲秋本来。
听到他的声音她像捉住救命稻草一般松了口气。
“秋总”
电话另一端没有声音,她有点紧张,以为是自己搞错了。拿开手机看了看,还在通话中。
楚仲秋脸色阴沉,他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时娜娜的智商他心里是有数的,但他没有想到,她的远远比自己的想的要低太多了。
他想过会被发现,却没有想到这么快。
“他知道了,你还打电话来做什么”
楚仲秋冷淡跟漠不关心的语气叫时娜娜瞬间就僵住了,若是楚仲秋不帮助自己,那么她就完蛋了。就在前十分钟前,顾老先生这个老东西奇迹般的被抢救了回来。
他一旦苏醒,那么她就完蛋了。
赵管家那个狗奴才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她去探看一下顾老先生都被拒绝了。也不知道是上哪儿调来了大批的保镖将顾老先生的房间给围了个水泄不通。
傅歌川接到消息后已经过来,赵管家不知道跟他说了什么,俩人在书房密谋了很久。
时娜娜坐立不安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还可以找楚仲秋帮助。
现在听了他的话,她的心特别的慌。但思前想后一番,假若自己被顾家赶了出去,那这事跟楚仲秋也脱不了干系。
“秋总,是你让我来的顾家,你现在打算过河拆桥不管我了吗”时娜娜破罐子破摔的在电话里叫嚣:“我攻击了顾老先生,这个老东西现在被抢救了过来,但是并没有脱离危险。你现在如果不管我,若是他死了。我会告诉别人,是你指使的。咱们大不来来个鱼死网破,我一个光脚的还怕了穿鞋的不成”
她能说出这么有条理的话来,却非要干一些愚蠢的事情,楚仲秋面色铁青。
“我不会再帮你,你自己好自为之吧。”说着,他就要挂断电话。
结果那头时娜娜的手机被陈细娇夺了过去,她对着楚仲秋说:“秋总,我是时露的妈妈,你虽然从来没有叫过我一声妈,但我还是个长辈,听我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