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怀重新的回到了美容院,几个小时前他曾跟在楚仲秋的身后来这过来。前台一看见他,脸色顿时就白了白。刚才他可是揪着人家的领,直接就把人家一个女孩子给提了起来。
此时,见他大步流星的走来,本能的就后退了一步。
南怀蒲扇一般的手在前台的柜子上用力一拍,沉重的声音轰的一声巨响,把远近几个客人吓的咒骂了起来。
回过头来寻着音源准备再叫嚣两声,看到南怀虎背熊腰,魁梧有力的样子,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人,顿时就闭嘴了。
“把你们这里的负责人叫来。”
前台蠕动着唇,断断续续的说:“没在院里。”
“现在这里谁最大就把谁叫来。”
不一会儿,美容院里的组长就过来了。她就是那个为难了时露的女人,她来到南怀的面前来,公式化的微笑着问他:“这位先生是有什么事吗”
“我要查看这里的监控。”
查这个东西就有点麻烦了,组长皱了下眉头,对着南怀说:“我姓邹,是这里的组长。”
“美容院这种地方不是每个地方都有监控的,你是要查什么位置呢”
“刚才这里有个女人出事送去了医院,我要查她从进门起,接触了什么人,都做了些什么。”南怀虎目如炬的看着邹组长。
邹组长一听是查时露的,当下心里一紧。她的眼睛微抬,看着南怀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莫不是来寻仇的顿时,她的心里有些不冷静了。
“她不是已经送医了吗”
她试图把南怀糊弄走,南怀这些年跟在楚仲秋的身边可不是白混的。当下就识破了女人的意图,寒下眸子冷声道:“在我动粗前赶紧照做。”
邹组长被吼的心里一寒,嘴角动了动。南怀的样子一看就不是个好说话的人,一直不顺着他的,只怕会更加的麻烦的。
于是对南怀说:“跟我来。”
俩人去了监控时,让里面的人把时露进门的一切全部拷贝了出来拿给南怀。
“邹组长可能要跟我走一趟了。”
“为什么”邹组长大骇,目露惊恐的问:“那个女人死了吗”
“不是我做的,是楚太太让我在她的水里的。我不认识她,跟她无冤无仇,我并没有要害她的动机。楚太太说只是给她的水里加点料,我当时以为是泻药,所以也没有多想。”
邹组长以为时露出了什么大事,所以当下就不打自招了。
南怀听了她的话,冷笑:“楚太太”
婷婷也配
他不再跟姓邹的废话,一把就揪住了她,直接将她拉出监控室,去找楚仲秋了。
病房里,时露依然没有清醒,不时的会有医生跟护士过来查房。
楚仲秋就寸步不离的守在她的旁边,一双狭长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好像害怕她突然凭空消失一般。
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去,楚夫人觉得自己也该回去了。
在医院这种地方已经呆了几个小时,样子也装的差不多了。就时露,还不配她在这里寸步不离的守着。
楚夫人从沙发里站了起来,床上的时露也真是难睡。一直就没有醒过,那怕楚仲秋不时的拍打她的脸,她只是睁开一下眼睛,接着又闭上。
在她看来,时露好像是装的一样。
她愿意在这里呆几个小时,可并不是因为她时露,这完全是看在她自己儿子楚仲秋的分上。
感觉样子也装的差不多了,楚夫人说:“阿秋,现在时候也不早了,我该回去了。这里多请两个护工,你要不也跟我一起回去吧。这里有医生跟护士,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呢”
“再说了,也不是什么大事。你要看开一些,今天你就耽误了不少时间。公司里还有很多的事情等着你,你也别太累了。”
说了这么多,楚仲秋一句话都没有说,楚夫人也有点来气了。
更加不悦了瞪了时露一眼。
对一旁的婷婷说:“婷婷,我们走吧。再呆也下也不见得有人喜欢,你看时露连眼睛都没有睁一下,说不定就是因为我们在这里,她不想看到我们。等我们走了,她也不必再一直装睡了。”
婷婷听话的站了起来,点了点头,说:“阿姨,那我们就回去吧。”
刚才楚夫人已经跟楚仲秋说了她回楚氏的事情了,就算楚仲秋没有答应,可是也没有出口反对呀她就姑且当他答应了吧。
床上的时露脸色一直都不即,虽然说流了很多的血,但不是已经输血了怎么还是脸白的跟个鬼一样,怪吓人的。
而坐在床头的楚仲秋因为楚夫人的一席话,紧紧的握住了拳,咬在一起的牙齿把腮都咬的鼓了起来,他极力的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他需要很大的定力才能压住自己对楚夫人无知的怒气。
“你可以走,她不能走。”
楚仲秋的声音很冷很寒,也很吓人。
婷婷几乎是本能的就觉得楚仲秋说让留下来的那个人就是自己,她一直掩饰的很好的眼睛突然就闪过惊恐与探究。她不相信楚仲秋能猜到是自己害的时露,因为她没有下手的机会。
她沉了沉思心,千百个念头瞬间划过,最后她依然能稳住情绪装作什么都不知。
“阿姨,那我回去了,你就再呆一会儿吧。”她把手从楚夫人的臂弯里抽了出来。
楚夫人当下就不乐意了,她看向楚仲秋,不明白他在玩什么把戏。都这个时候了,把她留在这里做什么总不可能是让自己在这里给时露守夜吧
“阿秋,你什么意思呀”
正在这时,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南怀从门外走了进来,他的眼睛扫过怒火中烧的楚夫人再到一脸淡定的婷婷,然后落到了楚仲秋的脸上。
“秋总”
在南怀推开门的时候,楚仲秋就从床边站了起来。他狭长的冷眸扫过楚夫人对她说:“一起来吧。”
说完,他率先朝着外面走去。
几个小时来心里建设晃好又冷静的婷婷这时不淡定了,她分明告诉自己不用担心。握着包的手却克制不住的抖了起来,出于本能她有一种不妙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