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仲秋明白她在问什么,哑音严肃的回道:“没有”
“那你”
“没有”他肯定的打断了她的话。
撑着自己身体的双手改捧住了她的脸,迫使时露不得不高高的抬起头来。
女人都是多疑的生物,真是令人头疼。
“我去做dna不是因为我怀疑,而是因为你不信任我。”他的声音很浅,带着丝丝的失望跟委屈。他是无条件的相信着时露,可是她却有所保留。
时露这时才反应过来,应该是前些天他执意的让自己相信他,自己没有做到。想到他当时的表情,她突然觉得很对不起他。
“阿秋,我”
楚仲秋俯身在她的唇上嘬了一口,成功的阻止了她说对不起。
“除了你,我没有任何的女人”不管她信不信,这都是真的。
时露脸瞬间就红透了,彼此第一次狼狈的场景让她有点尴尬。她目光闪烁的别开了头,逃避开他狭长的眼睛,暗自懊恼。
她真的已经完全的相信了他,可是他却借此来戏弄她。时露有点小心眼的反问了一句:“那你为什么会让这个误会发生的呢”
楚仲秋叹了口气,无语的看着她的眼睛。女人都是这样喜欢打破砂锅问到底吗
“我”
“哎呦,对不起”
陈姨见楼下的灯亮着,又没有看到人,以为是他们下来忘记关灯。这灯开着也是要钱的呀,她心里埋怨着他们年轻人不知道节约,行动上却上过来关灯。
那成想,结果看到夫妻俩人不在床上亲热,跑厨房来了。
她的老脸呀,羞的通红,捂着眼睛怪叫着退了几步,扭过头匆匆就跑了。
时露跟楚仲秋反应过来时,陈姨已经将房门关的震山响。
“我们什么也没有做呀”时露无奈的说完,有点沮丧的看着楚仲秋清冷如玉的脸,埋怨的说:“都怪你”
楚仲秋双手圈住时露,往上一抬,就将她抱了在了怀里。
“都已经误会了,不把事给做实了,我不是吃亏了”
丢在池子里的碗,最后还是没有洗成。
时露被丢到了柔软的大床上,就势翻了个身准备爬走。楚仲秋刚准备脱衣服,看到她软弱的举动,哭笑不得的伸手拉住了她的脚。
“啊你做什么”
楚仲秋将她拖到了床尾来控制在他的范围内不给她逃跑的机会。
败在男女体力悬殊之上的时露只能投降。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时露笑的在床上滚来滚去,眼泪都冒了出来。
不能怪她不厚道,她只是胡言乱语的一句话。
楚仲秋开灯一看还真被她说准了。
虽然提前了两天,但从前也不是没有过的事。
楚仲秋一身湿气的走出来,头发还在滴水。时露赶紧从床上坐了起来,强忍着得意的笑,一脸歉意的跟他说:“真的太对不起了,我只是开个玩笑,没有想到”
没有说完,捂着嘴巴不厚道的又笑眯了眼。
虽然很无可奈何,但这些日子以来,还是头一回看到她笑的这样没心没肺。反而是舒了一口气,将毛巾丢到了她的头上。
“帮我擦头发。”
他像大爷一样,坐在了床边,等着她来伺候。
时露将盖到头顶上的毛巾扯下来,虽然不情不愿,但想到他还从来没有这么不战而败过,心情好就忍了他的小情绪。
他的头发似乎长了一点,湿湿的耷在头上,时露隔着毛巾抓着。
时间已经不早,第二天俩人还要上班。
头发不滴水了楚仲秋就不再为难她,对她说:“到里面去,睡觉了。”
“哦。”时露爬过去,乖乖的躺好。
看着他手里拿着遥控在关灯,时露突然说:“豆豆他你这个爸爸”
“时露”关灯的动作动了下来,他狭长深邃的眼睛看过来。他觉得一切已经说清楚了,而且她应该是理解自己的,为什么还要问个不停
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是误会了自己的意思。
时露说:“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不要多想。”她叹了口气,又爬了起来,抱着他的胳膊,讨好的说:“我的意思是,豆豆喊你爸爸,那个你是不是”
她停顿了一下,见他目光沉沉的看着自己,脸色也并没有变好。
“就算他不是你亲生的孩子,总归是叫你一声爸爸,你资源比较好。有没有在治疗豆豆病情上权威的医生,请他们来看看豆豆。”下午他治疗的画面实在让人太心疼了。
原来她要说这个事情,楚仲秋的神经都被她整个紧绷起来,生怕她张口就给自己送致命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