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释道：“蛇毒在进入到人的体内之后，其变化的特性并为改变，也是时时刻刻都处于变化之中。所以，每一个被双头蛇咬过的人，可能产生的反应都不一样，每一刻的反应也会有不同。就是因为那蛇毒不固定，时时变化，你永远没有办法根据当时的蛇毒来制作血清解毒。”
太难了。
其实，如果蛇毒是固定的，那很容易就能根据蛇毒制作出血清，把蛇毒给治好。
问题是，现在蛇毒不固定。
你上一秒刚制作完成的血清，下一秒就变化了，血清也废了。
这怎么搞？
江策苦笑道：“这种诡异的蛇毒一看就是余先生的手笔啊，一般人哪能创造出这种诡异的东西出来？”
余曜尴尬的咳嗽一声，“光靠我一个人也是不够的。当年我只是提供了大量的蛇毒进行参考，而最终将各种蛇毒融合在一起，并利用嫁接术植入双头蛇体内的，是你的师父——陈老啊。”
江策微微一皱眉，说道：“可不可这样，把所有利用到的蛇毒都列出来，然后按照可能融合的方式来制作血清。一口气把所有的血清全部制作出来，管它蛇毒怎么变化就都不怕了。”
余曜连连摇头，“你想的简单，如果仅仅是有三四种蛇毒，那融合方式就只有那几种，你说的方式确实可行。但......”
江策看了过去，问道：“但？余先生，你当年提供了多少种蛇毒啊？”
余曜苦叹一声，“206种。”
“额......好了，我放弃这种方法了。”
206种蛇毒啊！
可以两两融合，可以三种蛇毒融合，也可以几十种、一百种蛇毒融合。
你要把所有的情况都考虑到，那得有多少种方式？上万种，还是十万、百万种？有数学好的或许可以尝试着算算。
而且，融合的时候，某一种蛇毒的比例高了、低了，对于血清的要求都会有所改变。
综上，江策的方法根本不可行。
想想也是，如果这么简单就能搞定的话，那么余曜就不会研究了十几年还没有任何进展了。
双鱼一屁股坐了下来，“唉，照这么说起来，这双头蛇毒根本就是没得解啊。这就跟我上周玩的枪战一样；敌人是一个速度极快、时时刻刻都在变换位置的怪物，而我只能拿着一把小手枪去射击，根本就打不中！只能到处乱开枪，碰运气，祈求上天能让我的子弹打中他，但这概率简直太低了，害得我打了一个晚上都没过去。”
是的，蛇毒时时刻刻在变化，如果随便制作一个血清去解毒，那你只能祈求老天爷保佑，让你给蒙对了，刚好这个血清跟当时的蛇毒能配对。
这概率，比买彩票中五百万还要低一万倍吧？
屋子里面一下就安静下来，没有人说话了，气氛有那么一点沉重。
许久，江策好奇的问了句：“双鱼，你说的这个游戏，这一关的boss如此变态，那你又要怎么才能打的过去了？总不是靠蒙吧？”
双鱼来了劲，说道：“当然不是蒙！”
“哦？那你怎么过去的？”
“唉，后来我发现，这游戏其实有一个特殊道具——闪电手套。我戴上之后，每五秒可以释放一次闪电，让范围十米之内的物体全部定格1s！我就用闪电手套把boss给定住了，然后用枪射击。就这样，我前前后后得打了上百颗子弹，才终于把boss的血给打掉了。”
boss确实是每时每刻都在变化位置，但只要有闪电手套，就能把它定格1s，只要反应够快，这1s就足够对boss开枪射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