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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3:白袍加身的本钱(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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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鹿明宴的身体与一批白袍帝界民结连,处于共生的状态。

    用原灾厄之体的说法便是,这家伙身体里面有一种很特别的虫子,如是被下了蛊。

    虫子乃是当年皇脉,在很靠前的大节点里,所发现的新物种。

    这种虫子特别的地方在于,它们像蚂蚁,内在的社会结构中…

    只有一个母体,等同于蚁后;其它虫子则都是工蚁般的存在。

    它们喜粘附在混沌之物,或巨兽的身上,如寄生,吸食宿主的精元。

    所吸食到的养分,又会按一定比例,上缴税款地输送给母体。

    也就是说,母体不需要猎食,清闲得很,躺着就有吃的。

    更神奇的还是,母虫又会与一部分的子虫缔结契约般…

    凡是缔结契约的子虫,其头部位置,都会出现一道类图腾状的花纹。

    倘若母虫受到伤害,伤害便会直接转移到契约子虫的身上。

    由契约子虫来承担一切。

    鹿明宴和那些白袍帝界民的脸上,都有漆白色的图腾花纹,还真不是装饰点缀…

    或是什么文明风俗,而是因身体里面有这种虫子,脸上才出现了花纹。

    看起来虽然像涂抹上去的,可实际上,却是由内而外长出来的花纹。

    当年,皇脉对这种虫子十分感兴趣,便对其进行深入研究。

    从而将这类虫子,与生化人造人相结合,从而打造出一批,可与观测者神体媲美的战士。

    最开始时,在应对凶险莫测的环境,或对付观测者,生化战士都派上了大用场。

    因只要血包充足,生化战士便怎也死不掉,也不需要任何补给,堪称半永久的战斗机器。

    一些节点下的观测者,只要碰见这种生化战士,他们都会自动避让。

    太难处理了,即使和这种生化战士血拼,到头来可能只拼了个寂寞。

    最早版本的血包也是没有自主意识的,被养在温室里面,只负责给母体供给能量,和承受伤害。

    后来皇脉覆灭,生化战士的相关技术却没有因此而绝版。

    被各个侥幸没有卷入事件当中的帝界民族落,给继承去了。

    柳砚隶属的王脉,又对这类生化战士进行了一番改良。

    对生化战士体内的虫子,植入了一系列的禁制和程式。

    俨然来说,王脉的王就如蛊王。

    每一位生化战士体内的虫子,最终解释权都被他牢牢握在手里。

    所以根本不用担心有人会背叛他,他掌握每一个生化战士的生杀大权。

    即便那位监国公在王城里,其势力之大,影响力之深可谓只手遮天。

    可从根本上来说,监察院对王脉并不存在任何威胁。

    王脉对这类虫子进行改良后,那位监国公便相当于是初代的母虫。

    一部分与之缔结契约的子虫,又发展成了二阶母虫。

    如此一阶又一阶往下缔结,就组成了监察院这张大网。

    只是最终解释权,仍牢牢握在王的手里。

    王只要不高兴了,一个念头,便能让这些虫子生化人统统死翘翘。

    不存在反抗的资格。

    也因此,无论那位监国公势再大,他始终是王座之下的一条忠诚老狗。

    但凡接受生体改造的帝界民,也等于将自己卖给了王脉。

    契约一旦缔结了,就是终身制。

    不少帝界民其实都很抵触,把自己变成人不人,鬼不鬼,死活归别人说了算的怪物,哪能呢?

    不过王脉却不缺人,因为……

    他们在侵略各大世界线时,收编到的俘虏里面,大有人愿意白袍加身。

    毕竟这是最便捷的晋升之路,总比去垃圾星处理垃圾要强不少。

    实际上……

    鹿明宴和柳砚还算是同期的奴隶,却因柳砚被原灾厄之体看上,摇身一变成了个副官,身价更是一飞冲天。

    鹿明宴当时候也在那王苑里,亲眼目睹了柳砚起飞的全过程。

    他很酸,酸成了一颗青柠檬。

    一下子没想开,便去监察院报道了。

    白袍加身,即等于接受虫植改造。

    虽说一开始,在监察院里只是个打杂的角色,可只要白袍加身,那感觉瞬间不同了。

    以往,他见着谁头都不敢抬,若惹到对方不高兴,被暴打,那只能自认倒霉。

    奴隶身份的人在王脉里,并不受相关律法保护。

    所以就算被打死了,也就不过这样而已。

    但自从白袍加身,鹿明宴只觉扬眉吐气,他本是某一界的小修士。

    家乡被帝界民攻破,他及时投降才得以保住性命。

    运气也不错,服用了帝界民给的丹药,倒是挺过去了没有沦为雪奴。

    但他家乡一界因顽抗不休,导致帝界民损失惨重,惹恼了王。

    王于是给这一界的战俘,都打上了奴隶的印记。

    导致他即便主动归降了,却连成为一名普通士兵的资格都没有。

    莫名其妙就变成了奴隶,一开始,还和柳砚睡一个大通铺,关系很不错。

    自从柳砚成了原灾厄之体的副官,他看着柳砚离开了下等院。

    即奴隶聚集的一种院落,柳砚搬去王赐封的大宅子了,而他还得躺在臭气熏天的大通铺上。

    柳砚又对他说:“宴,你再等等,晚点我会找机会向王请示,将你弄过来,以后你就是我身边的人,没人再敢欺负你了。”

    鹿明宴心说:“我可去尼玛的,让我成为你的奴仆?凭什么!”

    于是没等柳砚找机会把他从下等院捞出去,他就去监察院报名了。

    然后一直拼命讨好上司,拼命往上爬,终于成了个小长官。

    在监察院,也不需要看谁的脸色,哪怕从元帅身旁走过去,鹿明宴也敢挺直胸板。

    而鹿明宴也只要柳砚出任务,只要有机会,他都会主动申请随队出行。

    仗着监察使的身份,层出不穷的膈应柳砚,如果可以,他很想将柳砚拉下来。

    只是因原灾厄之体的关系,柳砚的地位不可撼动。

    鹿明宴也聪明,没去触碰这一底线,只是在平时任务里,就喜欢压柳砚一头。

    俩人之间的关系,也再不是当年同睡大通铺,畅谈人生理想的伙伴了。

    成了冤家死对头。

    话又说回来,也正因为鹿明宴这个特殊的身体,挨了何方两拳,居然一点事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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