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的尴尬!
齐王看见当下的情形,又怎会不知周国方面想搞什么?
无非就是,煽动他和晋开战,好从中坐收渔翁之利。
居然就在附近,做好了埋伏!
齐王心想还好幸运之神站在我这边,要不然,还真有可能让你们得逞。
李言作为齐国方的代表,当即劈头盖脸质问方稚道:
“你们好大的胆啊!”
“竟然敢给我们假情报!”
“给我个合理的解释吧,你不是说何方才当上主宰没几天?”
“这是才几天该有的样子?”
“你不是说何方好对付得很?你不是说……”
李言蓦的加重语气,恶狠狠道:
“今天你如果不把这件事交代清楚,我们大齐,与你们没完!”
晋国代表k一副看戏心态,他巴不得齐国直接动手,狠狠锤烂这周国。
甚至有想过,先与齐国联手端掉在这一界的周军。
反正是他们不仁不义在先,怪不了谁。
不过,齐晋两家又在暗自计较。
把周国搞出局之后,那是继续联手,一鼓作气把何方也灭掉?
还是先谈好规则,就如打周国时一人一边,互不干涉对方的行动。
把目标一界的壁垒打破,谁就有资格得到灾厄之体?
问题是…
在这件事上,齐和晋都不相信对方会遵守规则和承诺。
万一自己先一步打破壁垒,对方趁机截胡咋办?
又或者是,自己与那何方血拼,元气大伤。
对方掐准时机,补刀咋办?
李言和k沉住了气,都在想周国方面该怎么利用。
利用得好,那将会有奇效!
李言向自家王建议:“陛下,周的实力肯定比不过我们。但是,如果能将他们吸收过来,一起对付晋…”
K也在出谋划策,和李言是想到一块去了,都想获得大周的支持。
2v1,先合力搞掉强的一家,回头再碾碎弱的一家。
如此,就没有人跟自己争灾厄之体了。
可是,何方又是个不能忽视的存在。
齐王和晋王都在想,现在就因分赃不均似的,先干起来。
岂不是大大的便宜了何方?
何方这小子又不好对付,要自己损耗过大,拿什么继续对付何方?
在别人家门口撕逼,不就是让何方看笑话?
再则,周国包藏祸心,是一头绝对不能相信,狡诈卑鄙的狼。
想要让周国支持自己,去对付另一家,周可能配合吗!
三家王脉,不知不觉间,便因个中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
导致纵使有干碎对方的心思,却迟迟没有付诸于行动。
气氛十分紧张,泡在剑拔弩张里,随时都会一触即发。
方稚却十分淡定,面对齐晋两家咄咄逼人的架势,还有周王的臭骂,他笑了笑,不疾不徐道:
“首先,我要说明一点。”
“我方绝对没有说谎,天知道这何方怎么回事。”
“我敢发毒誓,就在一周多前,何方还没有现在这么厉害。”
“但这小子属实是邪性,完全不按常理的,每天都在急速变强。”
“现在你们遇到的情况,我敢说再过一周,何方将会更难对付!”
李言和k狐疑的看着李言,李言一副你们爱信不信的样子,继续说道:
“所以我才说,此下我们是合则更强!”
“只要我们三家可以联合,那何方就铁定没有机会了。”
“要不然,等他彻底发育起来,你们可以想想,他会不会报复我们?”
在方稚识海层面,周王很急躁的一个劲问:
“方稚,你到底想干什么!”
方稚毕恭毕敬回应道:“我的王,都说了您先稍安勿躁。情况对于我们来说……还不是很坏。”
“既然已经给齐和晋发现我们的计划了,但无妨。我相信,幸运之神始终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
周王很不耐烦的,“得得得,你就说吧,怎么办。”
“我的王,您难道忘了柳砚了?”
“他?他……”
讲真,如果不是方稚提起,周王还真把这号人物给忘了。
毕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周王纳闷的问:
“他怎么了?”
“王呐,柳砚这人,他还有族人在我们手上呢~”
“还好先前他叛变时,王您没有处理掉这些废渣。”
“只要拿他的族人来要挟,柳砚怎么可能不服软?”
“他又已经在何方那,混了有一段日子了吧?”
方稚自信满满道:“奴私以为,柳砚始终是放不下那终南殿的。”
“他完全可以给我们提供线索,比如何方将灾厄之体,藏在哪了?”
“又比如,他甚至可以引领灾厄之体,主动投入我们设好的笼子里。”
“呵呵…”
“但现在最关键还是,何方整出来的那种盾牌…”
“强度有目共睹,齐发动那么多次强攻,始终奈何不了何方分毫。”
“倘若换成是我们上,我的王,您有几成把握呢?”
周王:……
他还真的心里面没谱,当然,他不会承认何方比自己更强。
这等于否认他这位主宰,白混那么多年了。
居然被一个才当上主宰没多久的小子,给弄得那么狼狈。
先前被何方击退的记忆,周王正在努力删除掉。
出于自尊心作祟,周王沉沉道:
“原来如此,你是打算先我们,齐和晋一起,给那壁垒碎了!”
“然后我们掌握着更精确的情报,自然可以把齐、晋两国甩在身后。”
“到时我们逮住灾厄之体,立马撤离此地,哈哈哈!”
方稚心想:可能吧。
他其实也是走一步看一步,主要还是得过周王这一关。
安抚好周王的情绪,也是方稚的日常工作之一。
齐王吩咐李言,问方稚:“合作是可以,问题怎么个合作法?”
齐军亲自在何方面前栽了个大跟头,算是最清楚,何方有多难对付了。
所以他们也想要帮手,和自己一起给何方一点颜色瞧瞧。
晋王见齐如此好说话,不禁疑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