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很明显了,何方心想:
“真以为老子不知道,你们想什么鸡儿?”
一直以来,在面对帝界民时,何方不管干什么都是亲力亲为。
对付鹿明宴,虽说是灾厄之体借给了他力量。
但对方肯定不知道,对方采集到的情报,肯定显示着--
他何方是孤家寡人一个,没有给力的伙伴。
敌人在家门口拉屎撒尿,嚣张得不行。
他没有办法,伙伴们太弱,根本帮不上忙。
所以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何方都只能亲力亲为。
何方笑了,现在晋国方提出擂台比试。
这里面包藏了什么祸心,简直就是司马昭之意,路人皆知。
无非是,三家的关系既敏感又微妙。
互相不信任。
晋国方担心一旦打起来,周国和齐国会趁机不干人事。
估计周国和齐国,同样这样揣测另两家的心思。
以至于,这三家根本没办法,可以充分的联手。
目前只是没有撕破脸皮,因相互忌惮,表面上客客气气的。
实际上,却恨不得对方扑街。
真要联手,也不可能充分,只会互相拖后腿。
见是这种情况,何方高兴极了。
形势对他来说极为有利,何方心想:
“好家伙!”
“你们的联盟越松散越好!”
“我是不是该干点什么呢…”
何方在寻思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煽动这三家内讧。
如此一来,优势将会越来越大。
晋国方提出擂台比试,何方顿时就懂什么意思了。
摆明欺负他无人可用,说是说得好听。
什么他这边可以随便派人上,但很明显。
晋国方是笃定认为,他何方无人可用。
其实就是想让他何方1v15,恶心得很。
车轮战,有效避免战局混乱。
也不会给到任何一方,划水摸鱼的机会。
不会有一方在打,有一方则暗搓搓看戏。
摆出一个比试规则,三家都得派人上。
估计谁要是不同意,就会被提前踢出局。
k不疾不徐道:“你们想好了,总之我是不赞成直接开干。”
“到时候乱成一团,谁是敌谁是友,天知道呢?”
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没有给余地。
李言笑呵呵的冷讽:“兄弟你难道是有被害妄想症?”
K耸了耸肩,似在表示自己就这个意思,不接受其它提议。
何方无所谓比试不比试,一点都不慌。
就现在,灾厄之体已经获得了自由,随时可以上战场;
何方暗自乐呵,他还有熵这个老哥大腿呢!
而且他的兄弟们!
已经不是从前那般的软柿子了,你们真以为随便就可拿捏?
一想到,敌方机关算尽的安排,结果根本难不倒他…
何方就觉得很爽~
等着!
我会让你们明白,小看老子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当然,看这三家撕逼,也有一番别致的风情。
何方喜欢看,巴不得弄来一张小板凳。
坐在上面,翘起二郎腿,磕着瓜子喝可乐。
看帝界民三个王脉的代表,继续撕比。
方稚一脸阴沉之色,即便呈现在何方眼中的,只是个全息投影。
但表情细节,却十分到位。
只见方稚盯着k,像是碰见杀父仇人般,一字一顿的,恶狠狠道:
“你们晋国,是非要搞事情是吧…”
K呵呵应对:“方兄严重了,非常情况,自然得用非常手段。”
方稚深深提了一口气,随即大声说道:
“行啊,我倒要看看,你打算胡闹到什么时候!”
李言眉头紧邹,见方稚有同意擂台比试的倾向。
他绞尽脑力寻思着,自己能从中讨到什么好处呢?
相位逆转技术,肯定是要作为压箱底的王牌来使用。
比如干趴何方后,齐王这时候出面,必然可以稳压全场。
周晋两国的主宰,应该还没办法摆脱领域的束缚,以全盛之姿来到这一界。
想到这,李言觉得自己就算参加这个比试,胜算应该很大。
而且…
k只说了擂台比试,定下了各派遣五人作为代表的规则。
却没有说,不能使用武器什么。
那斩界刀……
李言不咸不淡说道:“话说,我们在这讨论,真的好吗?”
说着,他瞥了何方一眼。
“你难道就没有一点脾气?我们在你面前这样,你居然能忍?”
何方的反应,让李言觉得很奇怪。
何方立马佯装出,颇为头疼烦恼的亚子,道:
“你就说我能怎么办,我和你们讲道理,讲得通?”
“自从周国盯上我这,就没有消停过,一天都没有。”
“你说我有什么办法?有种你们就去外面,我和你们在外面好好干一架。”
“你看这晋国,又拿整一界,我的子民说事。”
“都这样威胁我了,我能怎么办?”
何方气急败坏的重重一叹。
“讲真,你们就不能消停一会?”
“天天揪着我不放,我是撅了你们家祖坟还是怎么着?”
“至于吗!”
李言、方稚、还有k听见何方这么抱怨,不由乐了。
怎么不至于?
如果你乖乖把灾厄之体交出来,会有那么多事吗?
就你这一界,连成为资源星都不配,懂?
不是因为灾厄之体,我们会大老远不辞辛劳的,跑来这受罪?
况且,出去打?
你能出去吗!
骗我们出去,又用那种邪门的壁垒,挡住大门?
呵呵,忽悠谁呢!
李言皮笑肉不笑的,道:
“兄弟啊…”
“你我说实话,是真没有什么仇怨。”
“你也很清楚我们想要什么,何必呢?”
“你为了她,没必要到这个份上吧?”
何方板着脸,沉声说道:“别废话了,值不值,与你无关。”
k又提议:“看,这件事确实没办法善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