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两人简单的说了几句。
顾云昭这才看向容凌，疑惑不解：“你刚刚在说什么”
“最后一句话我没听清，什么保护不保护的。”
“没什么。”
“你快回去吧。”
“我也要走了。”
她这反应，容凌也不知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有些遗憾。
顾云昭还要说什么，想起等着的姨母，只得道：“小凌儿，别忘了我们明天的约定。”
“好。”
待顾云昭背影消失不见，容凌这才换了个方向离开。
“属下来晚了，还请主子责罚。”
随即，一道黑影闪身而出，跪在地上，语气恭敬。
“无妨。”
“让你查的线索怎么样了”
容凌的脸上早已不见了适才的温和，淡声问道。
“启禀主子，那宫女死前同大皇子府上的人有接触。”
“从她房间搜查出的银钱出自大皇子府上的內侍小路子之手。”
“两人也是最近一段时间联系上的，他们同乡，偶尔说些没进宫前的事。”
“但那小路子对她的死明面上表现的很是震惊，今晚还偷偷在自己房间少些纸钱。”
“嗯，先将他抓起来。”
“我亲自审问。”
“是。”
顿了顿，容二忍不住道：“主子，他毕竟是大皇子府上的人，我们目前还未有证据，这般将他抓起来，会不会引得大皇子不满。”
“这些便交给太子殿下吧。”
“我若都帮他摆平，要他这东宫储君又有何用”
“若不将他抓起来，他怕是也活不了多久。”
容凌整理了下衣袖，神情淡漠地道。
随即又吩咐的出声：“让人今晚在宫中好好查探一番，看除了娴妃和十皇子那里，有哪宫的人请御医，又因何而请。”
“尤其是上了年纪的老嬷嬷。”
“另外将四国功夫高超的人详细情况都查出来。”
容二神色微凛，连忙应声。
今晚他与那老嬷嬷交手时，竟意外发现她的武功路数有些像南祁国和西月国。
倒不是大越传统意义的武学。
那间佛堂是随前朝流传下来的，只不过后来当权之人便逐渐不再使用。
到了当今明和帝这一代，更是注重道教，对佛家倒是并未有太多兴趣。
是以，很少有人能去那处。
她能这般明目张胆，想必根本不是佛堂这里的下人。
看来，他还是得亲自去一趟。
容凌又吩咐了容二几句，便与其分头行动。
这厢。
顾云昭刚到宛清宫，便见宋嬷嬷神色焦急地等着门口。
“小姐，大事不好了。”
瞧见来人，宋嬷嬷忙快走了几步迎了上去，语气急切。
“嬷嬷，可是姨母.....”
“不是，娘娘无事。”
“是晴蕊死了。”
“还有林嫔，林嫔不见了。”
宋嬷嬷连忙摇头，出声禀告道。
闻言，顾云昭和吉祥均神色一变，脚下的步伐加快了几分。
“这怎么会”
“刚刚奴婢出来找小姐时，她们还都活着啊。”
“奴婢还特意找了些补药给林嫔喂了下去，以免她的伤更为严重。”
吉祥一边走，一边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