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实力太弱小了，按照以往规律来看，你不应该这么弱。这一次的狂暴化很失败，虽然你拥有了自我意识，但是代价却是等级无法进阶。”
叶晨感觉自己完全被看扁了，他要挽回一些面子。
“再来，我还没有真正活动起来呢。”他也很想趁着这个机会，熟悉一下狂暴化状态下的自己。
实际上，他真的还没有活动开，对自己身体的掌控还不熟练。
这个状态下的肉体活力太强大，要控制起来有难度。
热了一下身，在柱间失望的神色下，叶晨再次消失。
这一次，叶晨出现在柱间身后，一拳进行佯攻，但是实际上只是为了带动身体完成一次扫腿动作。
柱间轻而易举便猜测出叶晨的动作，下蹲躲避，下一刻便出现站在叶晨肩膀上。
“动作还是太慢了。”
她在叶晨额头上弹了一下，疼得叶晨仿佛脑袋要被弹飞一样。
挥手去抓肩膀上的柱间，只是对方似乎拥有无死角的视觉，轻易就能够躲避叶晨的动作。
“没用的，就连子弹都无法命中我，你的速度还追不上子弹。”
“叶家的顶尖杀手都经历过严格的感知训练，身体的每个部位都能够感知到空气流动，只要你的攻击带动空气，我就能够感知并且避开。”
“除非，你的速度超过子弹，连空气也跟不上你的节奏。”
身体每个部位都能够感知到空气流动？
叶晨可不相信这种神乎其神的事情，他当即伸手去抓柱间的头发。
然而，柱间的两条辫子就像鞭子一样抽打在他的手背上，瞬间淤青。
哪怕是她的头发，也能够感知到空气的流动。
这还怎么打？
除非他的速度超过子弹飞行的速度。
“我认输。”在片刻之后，叶晨便投降了。
叶家的顶尖杀手，都是神，还怎么打。
但是，他必须得到柱间的认可。
柱间因为认为叶晨拥有足够的天赋，因而将他拉下水，如果叶晨没有表现出足够实力，柱间很可能会选择离开他。
“并非每一次狂暴化都能够获得实力的突飞猛进，或许还分为主动与被动的区别。在情况紧急情况下被动进入狂暴化，实力能够得到进步，而在主动情况下欺骗自己而进入狂暴化，两者本质上就存在区别。”
叶晨找了一个比较可行的理由。
柱间斟酌了一下，这么说或许有一些道理。
她忽地从口中吐出一颗已经融化一半的药丸。
当那药丸吐出之后，柱间只感觉天旋地转，身体脱力。
叶晨连忙抱住她，才没有让她倒地。
“你吃了什么？”看着地面那一颗药丸，叶晨疑惑问道。
“是能够短时间之内发挥潜能的药物。之前我已经服用过一颗，一个礼拜之内会失去战斗力，刚才我又含了一颗，这个月恐怕动不了了。”
“就因为要试探我狂暴化之后的实力？”
“遗憾的是你并没有获得想象中强大的实力，现在的你还太弱了，完全没有希望对付叶家真正强大的杀手。”
在服用一枚丹药之后，在药效副作用还没过去的时候又服用一枚，副作用叠加之后直接翻倍。
一个月的时间之内，柱间就会像一个废人一样，甚至正常的行走都会感到困难。
如果在这期间之内叶家杀手找上门，她必死无疑。
“我服用药物之后发挥出来的实力，大概是我巅峰状态的1.5倍，实际上，你狂暴化之后，四级丧尸巅峰的实力，相当于我巅峰状态时候的战力，但那样的程度，还进不了叶家杀手排行榜前五。”
“要摧毁杀手组织，至少要能够打败杀手排行榜第一，距离这个目标，你还差太远了。”
“我觉得你好像已经很累了，别再说了，闭上眼睛先睡一觉。”
叶晨脸色很黑，感觉自己被看扁了。他将手放在柱间眼皮上，往下抹了一下。
后者当即闭上了眼睛，看起来很安详。
但是下一刻柱间双眼暴睁开，一看就是死不瞑目地样子。
“我只是很累，又不是死了，你做什么呢。”
“没有，我只是觉得，想那么多做什么呢，你一个小女孩，就应该天真快乐起来。”
“动机没有达成，我无法感到快乐。”
“来日方长嘛，没必要太着急。”
“叶家的杀手可不会给我喘息的机会，我必须时刻保持移动。”
柱间从叶晨怀中坐起，严肃道，“我现在就必须离开了，不能够拖累你。”
“如果哪一天你达到了五级丧尸巅峰的强度，再来找我吧。现在的你太弱了，我指望不了你了。”
叶晨摇了摇头，“你们女孩子怎么说变就变，难道因为我现在实力还弱小，你就放弃了我。”
“不是放弃你，而是放养你，等你真正强大起来，再来找我。”
“呵，我还是你放养的一头羊？这么说来，你还是我女儿呢。”
“不，我不是你女儿，我是杀手柱间，一个注定要毁灭杀手组织的女人！在我的身边，你会很危险！”
“我可不管你是谁，反正你是我女儿！”
“……”
这二人的交谈越发尴尬起来。
柱间贝齿咬着下唇，有些感动，眼中有泪花。
叶晨第一次在她脸上看到这种表情。
“我一点儿也不觉得你会连累我，这是我愿意的，不是你在培养我，而是我在培养你。看着我的女儿一步步长大，然后实现自己的梦想，我活着的目标也就完成了。”
叶晨紧紧抱住柱间，任凭她无力地挣扎也无法挣脱开。
“这一个月，你可别想从我手中逃走，我会负责保护你，叶家的杀手再怎么强大，我也不怕。他们要是能找到我们，那就来吧。要是真的找过来了，我们就跑。”
后者已经停止了挣扎，闭上了眼睛。
她太累了，很快便睡着。
第二天叶晨便拖关系办了两叶假证件，用假证件搭了航班。
前往大湖泊区域。
在下飞机之后，柱间依旧陷入沉睡之中，趴在他的背上，呼吸均匀。
“叮咚～”手机突然收到一条短信。
是柱间发来的，短信内容只有“sos”三个字。
这是求救短信，叶晨眉头皱了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