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说”杨昭不明白系统为什么如此激动，但还是努力劝慰道：“这也许会发生，也许不会发生总之我们不要急着在这个上面纠结，我们先先假设一下，怎么样”
系统却是一反常态，捂着耳朵一副“我不听我不听”的样子，杨昭无法，只能继续安慰，足足劝了半个时辰才将它给安抚下来。
“对不起，我刚才有点失态。”冷静下来的系统立刻明白自己刚才做了什么，有力无气地道歉。
这可不是有点失态啊。杨昭心中偷笑，这分明是要发疯了，和抱着马死去的尼采有一拼。
这个比喻刚刚从心间划过，杨昭就意识到了什么。
疯狂的哲学家，被毁灭的世界观
“系统，你是不是经历过什么事情，而且是我不知道的”杨昭小心翼翼地问道。
系统听了微微一愣，半晌没有言语。但是杨昭和它共生这么多年，大概也能够感应到它的情绪波动。
它刚听到自己的话时，情绪依旧很是激动，但是控制着自己没有喊叫出来。而后
而后的情绪波动也十分猛烈，而且各种想法非常杂乱，杨昭一时根本无法判断它究竟想了些什么。
“不准窥探老子”杨昭进一步思索，却引起系统警觉，被它大吼了一句。
杨昭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吐了吐舌头，暗暗腹诽：“跟谁学的，都开始自称老子了”
这么一打岔，两人再也严肃不起来了。
杨昭见系统的心情稳定了一点，便索性直接挑破道：“系统，你知道我昏过去的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嘛”
“知道啊。”系统理所当然：“景戎和黎签订了协议嘛。”
“什么”杨昭一愣，纠正道：“不是说他们，是说我”
“你”系统上下打量她一眼，不屑道：“你不久晕着嘛”
杨昭第一次感受到鸡同鸭讲，只好无力地说：“我是说我的元神，我的元神在那个时间段里看到了很多不可思议的事物。”
“什么”系统不以为意，“你做梦吧。”哪有人在身体受到那样的重创后还能保持元神清醒的它理所当然地认为，杨昭一定是在自己的睡梦里看到了些奇怪的景象。
这不奇怪，修士们在休眠和顿悟中，经常能够突破界限看到一些壮丽的景象，那是他们修炼功法时产生的零碎感想的集合，通过这种方式加深领悟的。
有时候这种景象看起来就像真的一样，那是因为修士在此道上的积累十分深厚，所以梦境便如同亲身体会，甚至可以说就是亲身体会。
杨昭只是元婴，神识强度还不够，将梦境当做真实也是可能的事情。
虽然系统说得有理有据，但杨昭并没有被说服，她并不认为时空回溯那样的事情会是她凭空想象出来的，并且云汉太荒也并不和她的修炼功法有关。
可是若不能说服系统，她再确信也没有什么用处。
杨昭着急地转着念头，突然眼睛一亮：“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