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十万，是十次。”
手指捏住她粉嫩的嘴唇，涯若明眼睛里满是又爱又恨。也就只有这个来自别的世界的人，敢说这么脱线的话。
“十次……十次？”
倏地瞪大了眼，凌无月只觉得心底一阵寒意。天啦，感情大魔王想的是那种事。真是一言不合就来。
“不行不行，十次不行！”
“太多了？打八折，八次。”
“喂，你当我是什么？一次一万高级灵石啊！”
气呼呼地抱着手，凌无月恨不得咬死前面的涯若明。道貌岸然配他倒是极好的。
“阿月，坐地起价是不对的。”
目光直直地打量着她的小身板，仿佛能看穿一切似的。带起火辣辣的触感在身上，凌无月脸颊一红，声音都变得有些不自信的虚软着：“有什么好看的。”
“一万灵石。一次。”
轻飘飘地给出这个定价。凌无月脑袋里一炸。
那是多少钱啊！够她吃好喝好好几辈子了！
瞧着她这幅突然兴奋的摸样，涯若明不由得摇了摇头，展开素扇轻轻地挥动着：“先来一万次的怎么样？”
“个十百千万……”
掰着指头数的脑袋晕乎乎的，凌无月忽然觉得，自己还是放弃吧。
跟着大魔王，有肉吃！
“若明，你最好了！”几乎是扑到他的身上，凌无月发挥自己装傻的本事：“我想吃烤鱼，你给我做锅嘛。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
“不好。”伸手将她拎开，涯若明的眉头蹙在一起，意外的好看：“我说，不好。哪怕你现在立刻兑现十次，也不行。”
虽然更重要的原因是因为在船上，没有场地。但是，让他去做普通的炊具？
哪怕是刚接触铸造的第一天也没干过！
“唔，好吧好吧。大人高抬贵手，放我下来呗？人家还要去给你做烤鱼吃呢，再折腾会儿鱼死了，就很腥气，不好吃了。”
凌无月委屈地说。
仔细想想，圆的锅也没有什么问题嘛。就是差了点意思。会不会变得很像炖鱼？她可担不起忽悠涯若明的罪名。
“还不快去？”
保住铸造师尊严的涯若明立刻换了副大爷的样子，懒懒地走去船舷上，摆出茶桌靠着，开始煮水泡茶。
“魂力烧水？真是奢侈。”
凌无月默默地吐槽一句，立刻将两条白鱼带入雪原之中。
黑戒的空间十分神奇，虽然她是灵魂状态，但是这些拿进来的东西却是切切实实的。甚至这些雪和灵泉也可以拿出去。这么想来，反而只是灵魂状态的自己有些格格不入。
分明凌岷恒和涯若明进入的时候，都是实打实的。
“算了算了，赶紧做鱼吃。”
感觉五脏庙空空，凌无月没有任何别的心思。从微微化开的灵泉里取了水，炖了料。魂力之下，那条白鱼处理得极快。
甚至连刀子都省了。虽然切口不甚平整，但简直不能更方便！
“好香。主人，你在做什么好吃的？奴家可以吃一口吗？”闻到诱人的香味，小天靠过来扒上一只粉嫩的小爪子，无辜得令人心疼：“奴家已经几万年没吃过肉了……”
骗鬼啊！分明之前才吃过小鱼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