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灵泉是只有对自己有作用吗。或者说是对灵体？”
凌无月心里怀揣着这个心思，也没有办法过多的验证。让涯若明将灵魂脱出体外进入雪原？她想都不敢想。虽然听说强大的魂修哪怕肉身毁灭，只用灵魂也能存活于世间。但说到底也不过是个传说罢了。
捕风捉影的，甚至连一丝一毫的证据都没有。稍微讲道理一点儿的野本杂说都不敢这么写。
想到这里，凌无月拍了拍自己的屁股站了起来。此时她身着一身素白的长裙，倒是与涯若明显得有些相像。
“你们俩别吵了。我嫁还是不嫁，是我自己的事。但，如果我会嫁人成婚，对象也只会是他。”
说完，留下一脸正经的三只小萌物，凌无月立刻跳出了雪原。
自己的身体还在外头呢，涯若明肯定非礼勿视，要是不小心被水流冲倒，淹死就搞笑了。
阴沟里翻船，不是她的作风。
出乎意料，睁开眼的时候，竟然已经躺在涯若明的怀里了。他在野外随手支了个小帐篷，虽然不比房子舒适，但也算安心。
“若明。”
唇红齿白，几乎是带着劫后余生的感动，凌无月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赶紧蹭了蹭。
温温暖暖的，还有一股熟悉的香味。
真好。
“阿月。”抚着她及地的长发，轻轻地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涯若明低声道：“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喂你吃了十品天魂丹，否则真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十品天魂丹？”
吓得睁大了眼睛，凌无月重复了一遍。天啊，那不是历史上只有一位天外高人能炼制的丹药吗！据说世界上也仅仅只有三颗，早已失传不见踪迹。
竟然真的有？还被自己直接吃了？
“只有它的药力无论多强你都可以承受。”
涯若明说的不见丝毫心痛，反而有些感慨：“还好，我没有多犹豫。否则我会后悔的。”
后悔，这两个字用在他身上，就像是莫大的笑话。当初他决定覆了这天下，血染天地时，也没有想起过丁点后二字。就连被人背叛，囚囿于仓山无法离开半步，只能自设封印的时候，也没有说过后悔。
万万想不到有一天，会因为这么一个女人，由他亲口说出这两个字。
“真的吃掉了？不能吐出来吗？”
凌无月甚至想要去抠自己的嗓子眼！
她怎么能吃这么珍贵的东西！哪怕是涯若明，恐怕也只有那么一颗而已吧？竟然就这么，被自己吃掉了。
怎么可以……
“很值得。”
笑容加深，涯若明目光在她的身上游曳不已：“早就传闻十品天魂丹有美颜驻容的功效。没想到前者竟然也是真的。”
“说得好像后者也是真的一样。”凌无月无奈，分明他最大的作用是作用在灵魂上的。哪怕是灰飞烟灭的灵魂，只要还剩下那么点儿，就能拼回来。
几乎就是长生不老药。虽然长生不至于，但是不老就足够令人疯狂了。不随时光老去的容颜，是任何一个人的追求。
“后者也是真的。你看我。”
伸手将凌无月的手拿到自己脸上捏了捏，涯若明笑的很是真诚：“如假包换的真。”
凌无月脑子里嗡的一炸。他的皮肤向来好，她很明白，甚至很爱摸。
只是听他这么一说，他也吃过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