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真有那么好吃？”
秦御捧着那块高级灵石，左看看，右看看。也没看出个所以然。张嘴试着咬了咬，“呸呸呸，根本就咬不动，根本不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对着这依然精灵古怪的学园长，凌无月笑出了眼泪。好半天才直起腰来，走到秦御面前，左三圈右三圈，看了个仔细。
嗯，还是她印象中那副精瘦的样子。精神奕奕，身子板特别硬朗。
“看什么看，老夫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快去烤串串！”将手里的两笼鸟递给凌无月，秦御没个好气：“让你外出历练，结果十年都没有出现！我该给你除名才对！”
“我这不也是，形势所逼嘛。”
赔笑间赶紧拿过那鸟，这下凌无月没有短刀了。无奈只得向涯若明投去求助的眼神。
“给。”
精致的骨刀落入掌心，凌无月眼前一亮：“灵兽的尾骨？很好看。”
“阿月喜欢就送你。”
“不不不，还是算了，里面的魂灵正不安分地闹腾着。”
一个好听的男声，正在疯狂地大喊：“放开我！我不是用来杀鸟的！”
“嘘，别吵。”右手凝成拳头，啪叽一下打在刀面上。世界顿时清静不少，凌无月拿过鸟，就着涯若明燃烧魂火的铸造台，浇上油开始噼里啪啦地煎串。
不出一会儿，飘香四溢。
秦御不停地憋笑，涯若明的脸色则一沉再沉。
真亏她想得出来，拿她的铸造去，炸串串？！拿他最纯的火相魂力，去炸串串？！
还撒辣椒，还撒孜然！
“手不烫吗。”眯着眼，涯若明愤愤不平地说。可惜他还不能将铸造台收回，否则凌无月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
到时候小丫头又要批评他浪费食物。
“不烫不烫，挺暖和。”喜滋滋地翻着炸串，直往外流油。撒上各种各样的调料香料，不出一会儿，凌无月就大大方方地将烤串分给他俩。
于是涯若明和秦御，就这么直接坐在了板凳上。没有配菜，没有酒，毫无形象地开始对付签子上的肉。
“我说你俩吃相能不能矜持点？都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别像个大老粗似的。是不是还要给你们上酒吹瓶啊？”
凌无月翻了个白眼。一共就这么几十串小肉，本是两人公平对半分。
谁想才吃了没几串，气氛就变得不对了！
秦御先是一口气将手中的炸串全部放到身后，右手对着涯若明手里的签子就去抢。涯若明也不甘示弱，嘴里动作不停，腾出一只手，和秦御有来有回地过着招。
此时的涯若明仍然光着上身，汗水粘腻地站在他结实的肌肉上。向来无波无澜，总是轻笑或者蹙眉的俊脸，头一次有些出格的表情。
“老东西，吃我夫人的东西还要和我抢！”
“小混蛋，这是我学生做的，我吃怎么了？这鸟还是我养的呢！”
“你那么能耐你自己去做！”愤愤地咬下全部签子，涯若明哼道：“阿月，以后不许给秦御做吃的！”
“哎哟你个不孝徒，当年我收你的时候没给我敬酒就算了！现在出息了连我的口粮都敢抢！”
眼看两个人就要打起来，凌无月垂下眼，直摇脑袋。
“所以说，你俩过去是师徒？”拿出最后一个炸串放在两人眼前晃晃，凌无月抬起下巴道：“给我解释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