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们不知道”是时,卡尔三世带着疑惑的目光,如是问道。
“不我们当然知道。”艾伦急忙回答,“我是想问您,你知道所谓剑神严穆的事么”
“哼哼”是时,卡尔三世诡谲地笑了笑,“你是想问,你们几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吧”
“您”
“这个嘛我不能告诉你们。”
“为什么”
“不为什么,如果严穆先生不肯跟你们说什么的话,那我也不好说什么。”
“不我们几人就是爷爷让我们过来的。就是他让我们来找您,说您会告诉我们一些事情的。”
“嗯”
“您不相信我们你可以派人去问”
“我没有不相信你们。只是说,我猜严穆先生应该也是不愿意与你们说些什么,才打发你们来我这里询问的吧”
“您”
“哼哼看来我猜对了。”
“这”
“但还是那个问题,如果严穆先生自己不肯说的话,我就不能跟你们说些什么。”
“为”
“好了去吧。我说了,我不会再多说什么了。”
“您”话至此,艾伦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如是,那卢卡斯是拍了拍艾伦的后背,随后便站起身来,对着卡尔三世微笑躬身行礼,然后便先一步退下了。随后,那莉莉丝亦如是退了下去。最后,虽然然艾伦显得十分不情不愿,但亦只得是放弃,并退了下去。
出了皇宫正殿以后,那艾伦十分不悦地发着牢骚:“可恶真是太可恶了真真是太可恶了这完全是把我们当成球踢来踢去嘛谁都把我们推来推去,不肯对我们说半点东西。”
“是啊不过,这样看来,这次的事肯定是小不了啊”卢卡斯神色凝重地低着头。
“唉真是我们现在怎么办回去找爷爷么我估计他肯能还是会把我们再踢回来。”
“是啊应该是了。”
“但是,我们现在还能去找谁打听呢”
然,是时,正几人还在抱怨着之时,就听旁边不远处似有人在闲谈着什么。然后,突然之间,那无比刺耳的“严穆”两个字时,那艾伦差点惊呼出来。幸而,那卢卡斯紧忙是捂住了艾伦的嘴,然后用眼神示意,同时低声言道:“等等,艾伦先别急,我们先等等,先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嗯。”艾伦重重地点了点头。
随后,几人便蹑手蹑脚地走到了那二人背靠的柱子旁的一丛植物边,缓缓蹲下了身。如是,就听那二人在谈着:
“嘿兄弟要不说,咱就没那个命。”那抽着烟的兵士,如是抱怨道。
“唉咱们也得说,咱们现在在这里站岗,机会是少了点,但也安全啊。你想,现在外边多乱啊我们这起码不会战死吧”
“话倒是没错。但咱也得说,咱这工作也不稳定。毕竟,皇城骑士团不归军部管,咱也不算是军人,不享受什么军队的福利待遇。别的不说,就前几天就裁员不少。之前整个负责守卫正殿的大队,被调岗了和被转入军队的有几个,大部分不还是被裁员了。”听到这话,那艾伦不禁心中暗暗冷笑。
“这倒也是但怎么说,咱这工作也是好啊”
“这肯定没说的,陛下对咱肯定是好啊但是,说实话,但这工作也没有功可立啊。可如果没有功,咱估计就得一辈子站岗了吧”
“唉别说了站岗有什么不好站岗归站岗,但还是那个问题,安全啊况且,你就算立了功,又能如何你就看,侍卫长大人和咱皇城骑士团的团长大人,好像已经是高官了吧不还是站岗嘛对吧咱就再退一万步说,你就真要想立功升迁,站岗也不是不行。咱这侍卫长大人和团长大人不都是站岗站出来的。所以嘛站岗没什么不好的。”
“去你的吧是人家也是站岗,咱也是站岗,那能一样么人家侍卫长也是皇族成员。知道不”
“但咱皇城骑士团团长,可是正经底层出身吧”
“但人家那剑术,你能不得了对吧。所以,还是唉”
“哼。反正我对我现在的工作是挺满意的。”
“当然,我也肯定是满意的。但就还是希望能更进一步。”
听到这里,那艾伦已近失去了耐心。二人似乎完全在说一些没有用的,似乎仅仅只是单纯闲聊而已。然,那艾伦才刚这么想,接下来却又听到那吸烟之人言道:
“嘿兄弟你刚才,说的那个悬赏令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唉你说那个刺杀了先帝卡尔二世的剑神严穆啊”听到这里,那艾伦惊得差点发出了声音。幸而,又再次被那卢卡斯和莉莉丝给按住了。虽然,此时卢卡斯和莉莉亦是一头雾水,然其二人仍是稳住了心神。是时,就听那人继续言道:“唉别想了人家可是剑身严穆啊那可是能一个人夜闯皇城的剑神严穆啊据说连咱们的团长都不是他的对手。就你就您这三脚猫的功夫别做梦了。我劝你啊,还是老老实实站岗吧。”
“这么厉害么”
“那是”
“唉也是就咱没戏。行走吧”说着,那兵士是将剩下的小半截香烟一口气给吸完以后,那二人便一并离去了。
是时,伏身许久突然站起来,加之面对眼前情况丝毫不得要领,那艾伦只觉是天旋地转一般。
“老天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爷爷爷爷刺杀了先帝这这怎么可能”
见此,那莉莉丝忙从右边扶住艾伦,并言道:“艾伦你先别急你忘了,先帝驾崩之时往前数月爷爷都跟我们在山上隐居,完全不曾离开过山崖。这怎么可能是爷爷做的呢”
“对”是时,那卢卡斯亦是点着头言道:“没错艾伦你冷静想想看。刚才那两人也说了,皇城骑士团最近才刚裁员过。如果就前不久这里就发生过刺杀的话,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更加派人手么怎么可能在这个时候还裁员呢奇哉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