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墨这边微微皱眉, 暗自感叹着,旁边同样一个年约三四十岁的男人, 说道:“周公子, 现在我们终于到京城了,你打算怎么着?是找个地方住店还是有地方落脚啊?”
说话的男人,同样的风尘仆仆, 眼神中满是疲惫。
周子墨回过神, 笑了笑,说道:“陈大哥, 我在京城是有地方落脚的, 不劳您费心了!”
周子墨在外行商, 肯定不是单独行动。
毕竟古代的野外可没有想象中那么安全啊。
尤其是周子墨这种小行商人,就算有几辆车, 几个仆从伙计跟着, 那也是非常担心的。
所以此次,周子墨为了确保安全,同样是跟好几个商户组成了一个大商队, 这才平安, 来到了京城。
不过, 现在既然已经到了京城, 他们也自然要投靠周家去了。
确切的说是投靠易卓。
陈大哥早在路上的时候也听周子没提过, 他在京城有亲戚可以投靠,所以笑着点了点头, 说道:“行, 那我们 就在此分别吧, 有缘再见!”
周子墨也笑着,说道:“有缘再见!”
说话间其他几个几个行商也纷纷过来跟周子墨告别。
毕竟, 这一路上,他们相处的还不错,虽然他们并没有和周子墨成为真正的友人,但是也愿意在临别之际刷一下好感度的。
不过,周子墨也清楚,他这次和这些人告别之后,在遇到的可能性非常低。
一群人在京城门口告别之后。
周三轻声,说道:“老爷,时间不早了,咱们也该走了!”
“嗯!”周子墨轻轻点点头。
在周三的搀扶下再度爬上了牛车,随口问道:“周三,你还记得去周家的路怎么走吧?”
周三点点头,说道:“小的记着的!”他笑着,说道:“当年小的父亲也是曾经来过京城周家的,也曾经告诉过小的究竟怎么走!”
“那 就好!”周子墨微微松了一口气。
别看他之前一直行商,满大殷朝跑,但实际上他并没有来过京城。
所以 就算易卓在临行之前,曾经跟他说了周家的位置,他其实也没有什么概念。
谁让易卓说位置的时候,只说大致在什么地方。
至于怎么走……
抱歉,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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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之前根本没有考虑过这个。
反正易卓之前只需要坐上牛车,然后跟车夫说一声,对方自然会把自已送到该去的地方。
而周子墨在遇到易卓之前, 就是一个为了养家糊口而辛苦的小行商,从来没有想过来京城混!
所以 就算周子墨听了之后,他其实也挺麻爪的。
周三则不然,他是家生子。
当年他父亲 就跟周子墨的父亲来过京城,回去之后也曾经给小小年纪的周三提醒过京城周家的位置。
自打之前周子墨顺利扒上易卓之后,他 就拼命回忆了一番,当年父亲曾经跟他说过的话。
很快,周子墨在牛车上坐定。
周三吆喝一声。
几辆马车开始向周家的方向行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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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易卓,还不知道自已竟将迎来一个让他非常惊喜的远方来客。
他正一脸无奈的哄着周老爷子说话。
很不幸,周老爷子又喝多了。
正在眉开眼笑着不停的碎碎念着,让易卓忍不住额头痛,只想捂耳朵。
天啊,谁来阻止他老师唠叨叨啊!
易卓在心中哀嚎,却根本不敢说些什么,只能在周老爷子询问自已的时候,不停的点头说是,堪称折磨。
所幸今天倒霉的不是易卓一个人而已。
易卓转头看了看,坐在另一边的曲怀文。
曲怀文同样是苦笑连连。
几年时间不见,他老师这毛病是越来越大了呀。
曲怀文一抬头 就看到同样一脸苦逼兮兮的易卓。
两人对视一眼,立马感觉师兄弟之间的感情 就更好了。
曲怀文和他爹曲郸跟他哥曲怀才同样是来恭贺易卓晋升户部侍郎的。
别看曲郸起复之后被晋升为了从五品的礼部郎中,看起来跟易卓相差不多,但实际上谁都知道礼部跟户部怎么可能一样啦!
且不说相比起掌管天下钱财相当于现代的民政部和财政部的户部,礼部在古代虽然也是六部之一,掌管部司、祠部、膳部、主客四司,但实际上户部明显比其他人高一截。
没法子,管钱的总是比较牛逼。
更别提,曲郸不过是从五品的礼部郎中,易卓可是从正四品的户部侍郎的。
曲郸他们一家父子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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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也是聪明人。
虽然他们和京城诸多世家都能猜得到,易卓此次晋升礼部侍郎,原因莫过于他帮给四爷坑了整整几百万两银子。
但是和诸多心中碎碎念的,其他京城世家不同,曲家父子三人其实在怀疑另一件事。
正好易卓晋升户部侍郎,他们过来一方面是为了恭贺易卓,另一方面也是为了试探一下易卓,看看他们之前是不是猜对了。
不过这也是私下才能谈的话题了,现在在酒桌上嘛,他们自然不会多说些让人不高兴的事情,反而不停的哄这周老爷子说话,让老爷子开心。
所幸,周老爷子的酒品不好,喜欢喝醉了 就跟人碎碎念,但是他的酒量同样不好,没多久 就感觉有点撑不住了。
易卓曲怀文对视一眼,利索的上前扶起周老爷子,说道:“老师,你喝多了,咱们去旁边歇歇吧!”
周老爷子被强行扶起来,还一脸不满地直哼哼,嘴里唠唠叨叨的说道:“我、我没喝多……我 就喝了两杯……”
“对对对,您没喝多……”易卓猛点头,随意的敷衍着周老爷子。
他疯了才会跟一个酒鬼对着干,而且还是喝醉了的酒鬼。
曲怀文同样知道怎么应付周老爷子。
他笑眯眯的搀扶着周老爷子的胳膊,温声劝哄道:“老师,学生准备了其他的好酒, 就在旁边那个屋子里放着呢,咱们去旁边那屋子里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