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安笑而不语。
回了家,一家人还是惴惴不安,白千慧偷偷给白云鹏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听。
王撼一直吧嗒吧嗒的抽着烟。
只要有点风吹草动,一家人都会不由自主的看向门口,都怕门被踹开冲进来一群人绑走王长安。
空气之中都透露着紧张的气氛。
安静最终被敲门声打破。
哐哐哐!
白千慧手剧烈抖了一下,看向了门口。
王撼也是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白心瑶起身去开门。
一开门白心瑶愣住了。
“大舅,你怎么来了?”
白千沪笑呵呵的走了进来。
“我大外甥呢。”
“我大哥还没回来,应该是去执行任务了。”
白千沪摆摆手,“我说的是长安,长安人呢?”
白心瑶有些紧张,“你问这个干嘛?”
白千沪笑吟吟道,“今天专门给你二哥接风洗尘呢,中间发生了一点不愉快,你二哥就走了,你二哥从小就这个直爽脾气,哈哈哈,天生的当兵的料,你爷爷现在还在等你二哥呢。
你二哥人呢?快回家,咱们一起去吃饭。”
白心瑶满脸懵逼,仔细盯着白千沪的面孔。
想要从白千沪的面孔上面看出来一点什么。
“长安啊,长安在不在?”
王长安缓步走出门来。
平静的盯着白千沪。
“有事?”
“你是咱们白家的大功臣,你爷爷还在等着给你接风洗尘呢。快跟我回去。”
王长安轻笑,“不去。”
“你这孩子,大舅给你道个歉好不好?你爷爷也知道错了。”
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
从外面走进来了几个人。
“王长安是在这里吗?”
院子里的几个人警惕了起来。
“是,怎么了?”
为首那人看向王长安,“土城首富鹿双刚父子二人是你杀的吧?跟我们走一趟吧。”
一时间,满院寂静。
“什么?”
众人只觉得平地惊雷一般,将几人炸的耳晕目眩。
白千沪一把抓住最前面那人,“你说,他杀了土城首富鹿双刚父子二人?”
那人抖开白千沪,“是,跟我们走一趟吧。”
王长安也不废话,跟着往外走。
王撼追上前来,一把抓住王长安手腕。
“长安,他说的是真是假?”
王长安轻笑,“爸,没事,等会儿就会回来。”
王撼身形踉跄,差点栽倒。
“那可是两条人命!还是土城首富鹿双刚父子二人,鹿双刚可是西州财团理事会成员之一啊!你!你竟然连他都敢杀!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纵然你有天大的后台,也是死罪难免啊!”
白千沪指着王长安道。
王长安没有任何表情,“走吧。”
一行人离去。
白心瑶上前拉住白千沪的手腕,“大舅,你能不能救救我二哥?”
白千沪一把抖开白心瑶。
“救他?大罗金仙都保不住他!你知道鹿双刚是什么人吗?西州财团理事会成员之一!西州财团在西州省只手遮天!杀鹿双刚,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王长安又不是白家人!跟我们白家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白千沪说完就走。
车子一路颠簸。
到了警局。
王长安缓缓下车。
为首的马忠良拿出一副手铐,“伸手。”
王长安轻笑,“不必了!”
“你给我戴上!杀人犯必须得戴!”
王长安道,“他们该死!”
“该死也轮不到你来杀!”
王长安抬眼,“别人可能是不行,但是我行,我有这生杀大权!”
“我看你是中二病犯了!给我戴上!”
一行人推搡着王长安进了警局。
屁股还没坐热,就从外面火急火燎冲进来了一帮人,为首的是个老头儿。
“人呢?”冲进来之后就大吼一声。
马忠良刚端起水杯立马又放下了,跑上前来敬了个礼。
“报告警司,人犯在审讯室。”
老头儿一把推开马忠良,“你可真是会抓人!”
匆匆打开审讯室的门。就看到王长安坐的笔直,正安安静静的闭着眼。
马忠良跟了进来,“警司,他就是杀害鹿双刚父子的杀人犯。”
谁知话音刚落,老头儿啪的冲着王长安敬了个礼。
“西州警区警司于季见过长官!”
王长安轻轻睁开眼。
“老于,你别这样,就是过来看看你。”
于季回过头怒喝,“还愣着干什么!快把手铐打开!”
马忠良一脸懵逼,就要上前去打开的时候,却发现王长安已经站了起来,手铐自行掉落。
王长安把手铐塞到马忠良手中。
“老于,不请我喝杯茶吗?”
于季连忙转身,“长官请!”
“老于,你再这样我可翻脸了。”
王长安轻笑。
于季嘿嘿一笑,“你小子现在可是秦帝亲封的一字并肩王,我不得好好巴结你啊。”
“想巴结我把你女儿嫁给我啊。”
“你给我滚!我女儿才六岁!”
旁边众人安静至极,落针可闻,关注点都在前一句。
普天之下,秦帝亲封的一字并肩王只有一位。
那便是那位军功卓越的当世神话王天柱!
一己之力硬撼四大敌国主帅杀三伤一。
麾下八十万精锐所向披靡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苦寒边境,他将随身长枪插在边境线上,边境无一兵一卒驻守,但光凭那一杆长枪,愣是压的敌国不敢越线半寸。
马忠良就像是被一只无形之手捏住了喉咙,现在想来,刚才王长安说的那一句他有生杀大权并非是什么中二病的话语。
而是他真的有这生杀大权。
先斩后奏,皇权特许!
马忠良看着自己的手铐,喃喃自语,“我竟然铐了天柱。”
办公室。
于季给王长安泡了杯茶。
昔年,王长安刚刚应征入伍,脾气倔,性格火爆,被视为刺头,但是班长老姚就喜欢这种刺头,只要好好磨炼刺头,就会变成一把插入敌军心脏的尖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