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候白留汗流的更多了,心中暗骂起来:“我只是想在萧霜儿面前威风一下,为什么装个B如此困难?”
“现在该如何是好?投降?可萧霜儿...”候白留突然一晃神,“等等,他刚才不是说多打一吗?多打一...那青年实力不错吧?”
候白留惊喜地望向青年,后者有所感触,也扭头看向他。
“我门联合吧,二打一,无论输赢我都把奖励给你”候白留连忙道。
那青年呲牙一笑,一屁股坐在地上,莫不关己的一摊手,眼中传出嬉戏的神采。
“靠,坐山观虎斗?”候白留气急正想大骂,余光瞟见萧霜儿,立刻恢复高深模样,看向石恒:“那你呢?”
石恒犹豫片刻,缓缓点头。
...
“地剑?我正想试试呢”
凌子云裂嘴一笑,目光中先前的蔑视已经消失不见,换而是凝重。
他狂傲,可不傻,地剑和一品凡剑之间的距离他十分清楚。
就价格来说,十柄一品凡剑,也抵不上一柄地剑!就单是地剑的剑诀独一无二,而凡剑剑诀可以量产,也注定地剑要远强于一品凡剑。
“看来必须先下手了,《土龙》”凌子云咬牙,猛然挥动手中大剑,霎时只见周围土壤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钻动。
嘭!
土壤爆开,一条石柱粗的土龙脑袋从地底钻出,又从另一个地方钻下,只余下身中间部分在土地上方。
“《土龙》?”
候白留脸一垮,暗自抱怨倒霉。
凡剑剑诀皆由铸剑师通过玉简导入,玉简中的剑诀又是人自创的。
因此不少凡剑的剑诀他都清楚,这土龙便是其中之一,而且是最为难缠的那个。
一品凡剑剑诀中,防御能胜过《土龙》的几乎没有,他若是还能施展剑诀还好说,祝融剑诀的威力,足以打破《土龙》的防御,可现在...
“难道要靠那小子?”
候白留看了眼石恒,整个脸成了苦瓜样。
靠他?瞧他身上破破烂烂的衣服,能有什么好剑?
擂台上,石恒同样遇到了一个问题——他不仅不会剑诀,而且没实战过!
也就是说,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去打人!
那边石恒在犹豫,这边凌子云已经拔剑往候白留冲去!
地剑又怎么样?他土混凡剑,也是柄稀世宝剑!
“来得好!”
候白留大喝一声,提剑就是一劈——也就是一劈,习剑几年,他也就会这一式劈刺砍削。
钦锵!
两剑碰撞,火光与黄光冲撞,爆发出足以震退寻常冲天境修士的威压!
哼!
凌子云猛然倒退五步,濒临擂台边缘险些没摔下去。
“好强!不愧是地剑,威能足足高出土混剑一个档次!”
他目光凝重,望着身形只是轻微晃动的候白留。
土混剑属大剑,那一剑力大气浑,硬碰硬的情况下,足以让一般羡天境倒退几步,可候白留只是轻微晃动,说明其真实实力,足以匹敌羡天境巅峰修士!
候白留暂且不说,还有一个从刚才开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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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站在一旁发愣的破烂少年,和至今一直在看戏的青年。
虽然不知道他们二人的实力,不过敢留在台上,实力怎么可能会弱?
“看来今天要丢父亲的脸面了!”凌子云一咬牙,喝声道:“来吧!拼了!”
喝完,提剑再一次冲上前,赫然又是一直劈。
看得候白留心中一喜。
他之所以能够正面击退凌子云,十之七八都是手中的祝融地剑。
正面硬撼,无论再强的一品凡剑都不是地剑的对手,这毋庸置疑,地剑的威能,决不是区区人造之物能够匹敌的。
“来!”
当下候白留同样一跃,就想正面劈向凌子云。
刚才那一剑,已经让他内心原本就不旺盛的战斗火焰充分燃烧起来!
自己可也不弱!帝都侯家三子,剑榜七百余名的祝融地剑,家传功法,种种光环下,难道还打不过一个区区三流学院的学生?
土混剑迎面斩向祝融地剑,可临近接触,突然如一条鬼蛇般,巨大的身躯诡异一转,竟绕过了祝融地剑,直击候白留身侧!
“我可没有放弃!”
凌子云目光刺锐,脚下步伐移动,生生从候白留身前转到身侧,一剑劈出,与此同时,那条土龙也开始蠕动,竟然从土中钻出,圆滑的脑颅朝石恒撞去!
枫蓝城凌家的威名,让他不能认输!
既然正面硬撼不过,那便绕开!既然摸不清石恒的实力,那便试探!
场上的情形瞬间大变。
候白留与石恒皆陷入困境。
候白留修为高深,战斗意识却几近为零,面对凌子云突然变招,意识更不上,只能勉强往旁边一滚,先前营造的高人气节,在这一刻瞬间毁于一旦。
石恒更是不堪,土龙的冲他环绕而来,一时他更不不知道该做如何反应,只是临机招出海渊剑,正想一剑挥断土龙,却发现后者突然化作一土蛹,往自己这边扑来。
“不对,以这人的实力,不该以滚的方式躲避的!”
凌子云眉头一皱,没有乘机袭近身,反而后退一步,土混大剑往前一插,一道土盾从剑衍生开。
每柄剑只有一式本属剑诀,这等剑诀威力远远超出普通剑诀。可这并不代表普通剑诀就差了,相反,对灵力需求较少使得其在消耗上更胜一筹。
这土盾便是普通剑诀,是他从父亲那得来的!
那边堪堪躲过土混大剑劈斩的候白留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适才燃起来的战斗之火早就熄灭了,自己就是老老实实一个小二代,战斗什么的,绝对不适合!
心生退意之下,他猛地往后退几步,扭头冲着先前感知到的石恒的位置看去,还没仔细看就大骂道:“你这混蛋,老子拼死和他打,你在干——”
嗯
人呢?
候白留目光茫然,人呢?刚才不还在那的吗?人去哪了?
等下,那颗像蛹的东西是什么?
他看着那颗内十层,外十层牢实包裹石恒的土蛹,陷入了困惑中。
“他,不会被困在里面了吧?”
候白留脸色一变,有些不确定,可当从中传出乒乓的声音吼,脸色一黑,再一白,又化为红橙黄绿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