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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你杀了楚思嫣,那么,赏菊宴众人作证,又算怎么回事”楚知白的声音忽然响起来。
“赏菊宴”赵立抬起头,面色已恢复平静,他苦笑答“他们其实也并未说谎,赏菊宴时,我的确到场,只是在大家都喝得醉眼迷眼之后,我便借口去茅房,带着楚思嫣悄悄离开,让赵逢扮作我的模样,在凉亭中装睡,当时已近深夜,月影迷离,灯光昏暗,又兼大家都喝多了,谁都记不清谁的去处,只能说个大概罢了”
“所以,赵立,楚思嫣的确是你所杀,对不对”楚知白又问。
“是”赵立点头,“楚思嫣的确死于我赵立之手我恨她入骨,所以才会将她残忍虐杀又将她的血洒满整个小屋云涧是被我推坠下楼,我生恐他说出我曾跟楚思嫣争执之事,才痛下杀手赵逢是我的死士,我听李惟安提及骡子蹄印时,生恐你们顺藤摸瓜查到他身上,便又让他去洗蹄印,只是,我千算万算,却未算到,最后的铁证,竟然阴差阳错落入素娘之手天要亡我,我赵立,无话可说”
“你为何还留着那血衣”苏沉央看着他,“以你断狱多年的经验,你应该第一时间毁掉这件锦袍,不是吗”
“是啊”赵立自嘲点头,“我当时也的确想毁掉的回来后,我就打算把这血衣烧了可又怕夜间着火,反引人注意,便顺手塞到柜子里,留待明天再处理,然而一早便被苏老太太叫了去,我却没想到,就只是那一时的耽搁,竟叫我全盘皆输可能,这就是命吧”
他说着,又咧嘴笑起来。
楚知白不说话,只是默默看着他。
赵立在他的目光中红了眼眶。
他敛了笑意,挣扎着爬起来,往后面退了几步,对着楚知白,深深的躬下腰去。
楚知白垂手立在那里,一言不发,赵立一直保持着那个姿势,也是一动未动,良久,楚知白哑声道“可有遗愿本王可帮你达成”
“谢王爷”赵立泪盈眼眶,“如若可以,请带素娘来见我吧”
说完,又深深的躬下腰去。
楚知白朝他点点头,转身离开,苏沉央轻叹一声,亦步亦趋。
两人出得牢门,李惟安急急迎过来。
“二位,我没有听错吧”他双目圆睁,“那楚思嫣,真是赵立杀的”
“你不是都听到了”楚知白冷冷回。
“还真是”李惟安扯着自己的耳朵,“王爷你不知道,我一度都怀疑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我想赵大人既是王爷的人,那必定也是有大智慧之人,怎么可能做这种事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这其中,莫不是有什么内情吧”
楚知白不理他,大步往外走,苏沉央紧随其后,两人心里都沉甸甸的,谁也没再说话。
夜黑如墨,檐下的灯笼在瑟瑟秋风中明灭,雨还没停,细而密的雨线,在暗夜中闪着银亮的光,刺得人眼涩。
“王爷,回府吗”容景轻声问。
“回吧”楚知白叹口气,走下台阶。
马车在湿漉漉的青石板路上前行,马蹄声笃笃,一下又一下,让原本就沉重的心,愈发沉重了。
“苏小刀,你信他的话吗”楚知白忽然问。
“我不想信,可是”苏沉央叹口气,“追凶断案,所依据的,不过就是人证物证,如今基本上人证物证俱全,素娘待赵大人如何,相信王爷也是看得到的,断不可能无中生有诬陷他再者,那衣裳也是我们意外发现的,而不是她主动交待除此之外,骡子蹄印,铁绳,丁香结,还有这衣裳”
她拧头看向那锦袍,又叹。
“人证物证俱全不说,就连我们之前一直百思而不得其解的动机,如今也从他嘴里得到了答案他有动机,亦早有杀人之意,只是一直在努力克制,但如他所说,他心里的那头兽,已经困在笼中太久太久,一有机会,便要破笼而出,再加楚思嫣恶言恶语催化,他做出那种冲动之事,完全在情理之中他以为自己掐死了楚思嫣,便用早就想好的法子来躲避罪责,这一切的一切,都合情合理,我虽然不想信,却也不得不信”
“可本王还是不想信”楚知白固执道。
苏沉央看着他,不知说什么好。
“苏小刀,你知道本王是什么时候认识赵立的吗”
楚知白忽问,不待她回答,便又道“是十年前十年前他外放东吴,吴地跟东境接壤,受东境影响,基本也是鱼龙混杂,混乱不堪,那时本王还隐姓埋名,在东境的匪窝里流窜,一次意外,我们便在匪窝之中相遇了”
“王爷当初是落草为寇”苏沉央看着他。
说实话,她对大佬在东境的那段峥嵘岁月,还真是蛮好奇的。
“何止为寇”楚知白昂头,“本王那时已是贼寇之首只是当时,我还有一个最大的对手,肖猛”
“肖山八魔”苏沉央脱口问。
“是”楚知白点头。
“我听说,肖山八魔背后有东陵国作后台,是曾经的东境之主,手下悍匪成窝”苏沉央看着他,“王爷是如何打败他们的”
“是赵立”楚知白道,“是赵立助本王斩妖除魔,与本王里应外合,一举攻破八魔的老巢”
“他”苏沉央愕然,“他不过一介文弱书生,如何能做来这种事”
“他可不止是一个文弱书生”楚知白道,“他虽不会武功,却足智多谋,他跟王桐一样,都是本王的心腹重臣为诛八魔,他混入魔窟作卧底整整两年,与那八个魔头周旋,每一日都似走在刀尖上,期间不知经受多少考验,他都能化险为夷楚思嫣再怎么凶悍,能跟肖山八魔比吗那些过去再屈辱,也比不过他在肖山受过的折磨在那样的情境之下,他都能挺过来,一个小小的楚思嫣,算什么”王妃手段高,该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