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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苏沉央轻触着那些针痕,喃喃道“这是绣娘的无痕针法”
“绣娘”楚知白一阵激动,“所以,这是只有女子才会的针法,对不对赵立他一个大男人,一定不会这种针法,对不对”
“按常理来说,是这样”苏沉央回。
“所以,这又是一大力证”楚知白难掩兴奋,“赵立若不会这样的针法,便跟此案无关”
“王爷最先问的,应该是他知不知道楚思嫣身上的这处伤痕”苏沉央艰难回。
“是了”楚知白用力点头,“他若不是真凶,自然不会知道这些细节”
顿了顿,他又好奇问“这凶手为什么要把楚思嫣的肚子划开,又给缝上他搞什么呢”
“划开,自然是为了取”苏沉央说到一半,终觉得太残忍,将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取取什么”楚知白脱口问。
苏沉央沉默。
楚知白在问出的那一瞬间,便即了然,也倏地噤声。
苏沉央拿过剪刀,割开肚腹间的丝线,那丝线已被鲜血染红,她剪断一小截,放在清水中,让衙役放上皂角洗涤,洗过的丝线,泛着淡淡的银光。
“这丝线,好像有点眼熟”楚知白脱口道。
苏沉央抬头看他“王爷在哪儿见过”
“是啊,在哪里见过呢”楚知白皱眉细思,片刻后,他回“赵宅,卧房”
赵家卧房的箩筐里,放着一件缝了一半的银袍,袍旁放着理好的同色银线,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
苏沉央弯腰翻看那锦袍,针脚细密,领口处,用的也是无痕针法。
“呵”楚知白叹口气,“果真是她”
“可是,为什么”苏沉央一脸茫然。
“查一查,便知道了”楚知白抬手招过容景,一阵密语,容景自去,楚知白则继续在屋子里溜达着,半晌,他忽然问“苏小刀,你之前在血屋和这间卧房时有的那种奇怪的感觉,找到原因了吗”
苏沉央摇头。
“笨”楚知白轻哧,“验过了尸,又回了这屋子,看了这衣裳,还是没发现问题所在吗”
“王爷看出来了”苏沉央盯着他,“求王爷明示”
“不用本王明示,这里的一切,皆是明示啊”楚知白拿起那衣裳,“什么样的人,缝衣服会从左往右缝”
他的指尖在缝了一半的衣服上轻轻一戳,又倏地滑向不远处的桌案。
“又是什么样的人,会把砚台放在桌案左边还有”
他的目光落在那幅巨型壁画上,手指轻轻点到那对男女中的女子左手上。
“又是什么样的人,会用左手,给自己心爱的人系上自制的手镯还有,那日在厨房,本王清楚的记得,那菜板上的菜刀,是放在切好的菜左侧的”
苏沉央刚开始听他说话,还是云里雾里的,听到书案时,已是略有所悟,及至看到那幅壁画,如醍醐灌顶,恍然大悟
“左撇子”她脱口叫,“凶手是个左撇子因为她是左撇子,所以她布置的凶案现场,便跟我以前见过的凶案现场有了细微的差别这就是我一直觉得奇怪的原因还有这屋子,看着没什么稀奇,可有些物品的摆放,也同样是左撇子才会出现的生活习惯”
“正是如此”楚知白用力点头,“难怪本王听你说过之后,也隐约觉得怪怪的,却原来,是怪在这里”
“是啊是啊我早该想到的”苏沉央拍着额头懊恼叫,“我果然是太笨了若不是王爷点破,我到现在还糊涂着呢”
“笨”楚知白掠了她一眼,轻哼“是够笨的”
可世间像她这么“笨”的丫头,真是不多见呢
若不是她一直说布局有点奇怪,他可能永远都不会发现这一点,可这个小丫头,在进入血屋后,便敏锐的察觉到这一点,这份可怕的直觉,跟秋公子有的一拼
“可是,素娘是左撇子吗”苏沉央咕哝着,“我去问一下她的婢女”
“若她有心隐瞒,她的婢女也未必知晓”楚知白理理袍袖,“直接去大理寺找她本人,一验便知”
大理寺地牢。
素娘在赵立叫出“阿香”两个字,便愣在了那里,呆呆的盯着赵立看,良久,她哑声开口“你是何时知道的”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起,我便知道,阿香,是你回来了”赵立看着她,目光柔得能滴出水来。
“你胡扯”素娘冷哧,“素娘的这张脸,跟阿香的脸,没有半点相似的地方”
“是啊,这张脸,跟阿香的确是没有半点相似的地方”赵立喃喃道,“阿香是我们那边渔村里最美丽的姑娘,她有一双流光溢彩的大眼,她的皮肤黑里透红,她的鼻子小巧挺翘,她的唇饱满鲜艳,她的头发乌黑浓密似海藻”
他的目光落在素娘脸上,斗篷下素娘的脸,白得像一张被人揉皱的纸,鼻梁塌陷,唇色青白,眼窝深陷,眸中闪着的,再不是少女时那欢快明媚的光芒。
这张脸,跟他的阿香,完全是天壤之别,她的声音,也是苍老沙哑的,不似阿香那般清脆悦耳,阿香有一把好嗓子,银铃似的,她常在海边和着海浪声,唱曲儿给他听,不知有多少次,他枕在她腿间,听着她的歌声入睡。
可这些,都消失了,永远的消失了。
“从阿香变成素娘,你一定受尽折磨煎熬吧”赵立颤抖着伸出手去,想要触碰素娘的面庞。
素娘冷哼一声,轻轻一闪,便避开了他的手。
赵立的手软软的垂下去,他哀哀的看向素娘,继续碎碎念着。
“我听说世间有种残忍的易容术,用药水将人的骨血融解重塑,被易容者要经历蚀骨之痛,方能拥有一张永久的,跟原来完全不一样的脸,阿香,你也是用那种方法换的脸吗那个时候,一定痛极了吧”王妃手段高,该宠